蕭魚淼就這樣對樓玉環邊打邊罵,周圍看熱鬧的人不知是被這幕驚着了還是咋的,全都隻是傻傻地看着,無一人上前勸阻。
而被蕭魚淼壓制着不能動彈,隻能乖乖被打了的樓玉環則整個人都被打懵了,
蕭魚淼不是武道廢材嗎?他剛才用了什麽妖法制住自己的?
“殺人啦,蕭世子發瘋要殺人啦。”
圍觀的人群裏傳來這一聲刺耳的尖叫,也不能讓蕭魚淼停下手,因爲蕭魚淼是真的想抽死樓玉環。
那一晚在南宮世家的後花園聽着樓玉環學着他的聲音叫那出一聲“南宮哥哥”時,蕭魚淼就想沖上去像此時這般将樓玉狠狠地抽了。
白海棠終于反應過來,殺人是要償命的,他不希望蕭魚淼這個時候惹上人命官司。
“蕭世子,快住手,爲了這樣一個女人賠上自己值得麽?”
“抽死你嘴臭的樓玉環,抽死你,抽死你……”
整個人已處于某種瘋狂狀态下的蕭魚淼,根本沒有理睬白海棠的話,繼續狠狠地拿着鞋子底念念有詞地狠抽樓玉環的臉,那怕樓玉環那張原本如花似玉的臉已紅腫似豬頭。
“蕭世子,快住手……”
“蕭魚淼,你在做什麽?”一聲厲喝從人群裏傳來。
然後白海棠看到了正從人群裏擠出的南宮風逸。
“南宮公子,有話好好說,是樓姑娘先出言不遜,激怒蕭世子在先……”
白海棠的話還沒說完,南宮風逸已上前一把拉住整個人都處于失控狀态下的蕭魚淼,想要将其從樓玉環的身上拉開,但卻被蕭魚淼揮手一把甩開,整個人差點摔倒在地上。
“蕭魚淼,你發什麽瘋?玉環現在懷有身孕,你想一屍兩命嗎?别以爲你有塊免死金牌就可以随意地草菅人命。”
南宮風逸的這幾乎是吼叫着說出來的話,終于讓蕭魚淼住了手。
但蕭魚淼那冰冷的眼神卻是南宮風逸從未見過的,陌生地讓南宮風逸心頭亂跳。
“蕭魚淼,殺人是犯法的,是要償命的,你這樣明知故犯的當街行兇殺人,可有想過後果……”
“南宮風逸,這是你的選擇嗎?”蕭魚淼的聲音比他的眼神更清冷。
“選擇?什麽選擇?我這隻是在阻止你犯錯誤。”
蕭魚淼嘿嘿地冷笑了兩聲,緩緩地将坐騎在樓玉環身上的小身闆站了起來,“南宮風逸,你的女人樓玉環詛咒我們蕭家沒了,你說她的這臭嘴該不該抽?既然你南宮風逸要爲自己的女人出頭,很好,你就代她來受剩下的巴掌。”
“不要鍋,呢雞倒唔美油灑花,搜佳美鳥,唔雞屎好行高曬小世子耳一。(表哥,你知道我沒有說謊,蕭家沒了,我隻是好心告訴蕭世子而已。)”樓玉環被蕭魚淼抽得舌頭打轉,話都說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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