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秦玄烨也不忘說了風相是如何強行帶走了那南宮風逸的。
至于白海棠,秦玄烨就說得更清楚了,特别着重說了白老太太在金玉滿堂外,當着衆人的面揚言白海棠與百裏嬌嬌三天後就要火速成親的事。
秦元璋可能真的心情超好,居然很認真地聽完秦玄烨所說的每一句。
可是讓秦玄烨失望的是,他的皇上太祖爺爺在知道蕭魚淼居然喜歡男人,是個斷袖這件事後,居然沒有半份生氣的模樣,好像還很高興似的。
“烨兒,你是不是在盼着皇上太祖爺爺也像風相與白家那老太太一樣,讓你也與那狡猾的小魚苗劃清了界線?”
看着眉眼都帶笑的老皇上,秦玄烨實在猜不透一向心思高遠的老皇上究竟心裏在作如何想,那敢亂應話,隻道了一聲:“皇上太祖爺爺最是聖明。”
“就了爲這事?進宮?”秦元璋的語氣有些不快。
老皇上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開始變臉了?
秦玄烨心裏很肯定老皇上的這變臉決不是因爲那蕭魚淼喜歡男子那件事,定是老皇上以爲自己進宮是求不要再與那蕭魚淼爲伴。
想到這,秦玄烨忙又将自己爲了讓蕭魚淼開心,好心請其在金玉滿堂吃大餐。
結果,這蕭魚淼獅子大開口,什麽珍貴點什麽,眨眼功夫就花去十多萬金,并還在金玉滿堂内開了間上等的天字号房,房内用的薰香都是那最少萬金一寸的“千裏香蓮”,這住上一晚最少又得花去十萬金(前提是那‘千裏香蓮’得省着點)。
周圍安靜極了,靜得甚至能聽到那越過重重皇家大院後,弱弱地吹在養心殿内那兩棵梧桐樹上的風聲。
秦玄烨根本不敢擡頭去打量老皇上的臉色。
良久。
“烨兒,你與魚淼在一處時,可有冷言冷語挖苦過她是纨绔和武道廢材?可有聽到她說就是喜歡男子時嘲諷于她?”
聽着老皇上這沉沉難辨喜怒的話,秦玄烨忙道:“回皇上太祖爺爺,烨兒不曾有半份輕慢蕭世子,就連蕭世子直喚烨兒大名都未曾出言說過他半句。”
是的,同樣是世子,當然是以皇室血脈更爲尊,而秦玄烨不僅是皇室血脈,更比蕭魚淼年長,蕭魚淼就算不喚秦玄烨爲哥哥,最次也得喚其晉王世子。
直呼其大名若一定要嚴格追究乃是大不敬,這大不敬的罪就和那莫須有一般,可大可小。
“得了,取個名不就是讓人叫的嗎?魚淼叫你秦玄烨,那是她爲人一向率直,把你當親近的朋友看待。”
什麽叫偏袒,這就是赤=裸=裸=的毫不掩飾的偏袒,秦玄烨這回算是徹底明了,幸虧他一向謹慎,剛才沒有直言損那條纨绔廢魚,否則還不知老皇上會如何治他呢。
“烨兒,你再仔細想想,你與魚淼到達金玉滿堂時,一路上可還有何異常之處?”
(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