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衆人将如狼似虎般暖昧又八卦的目光轉向一直站在蕭魚淼身旁的秦玄烨。
當秦玄烨發現衆人盯在自己身=上兇猛無下限地暧昧目光時,十分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與身邊這個大膽說喜歡男人的蕭世子有一腿=奸=奸=地私=情?
“蕭世子,我們進去吧。”那些人的目光太可怕了。
“嗯,好。”
蕭魚淼的聲音清清脆脆,好似完全不受剛才發生的事件影響一般。
“海棠,跟奶奶回府。”
毫無征兆的一聲厲喝,讓正準備轉身的蕭魚淼停了下來,端正身姿。
然後,蕭魚淼看到了白莺莺,正扶着一個穿着甚是華貴得體的老太太從人群裏走出來。
蕭魚淼側身看了一眼從南宮風逸出現後,一直都非常安靜的白海棠。
這一看,蕭魚淼才發現,白海棠的臉色蒼白無血,那曾望向自己總是透着暖暖笑意的眼眸,此刻竟然全是迷茫和痛苦。
“海棠兄,你,你這是那裏不舒服嗎?病了?還是剛才混亂中被人傷着那裏了?”蕭魚淼很是擔心地開口詢問,那裏會想到白海棠是因爲自已對南宮風逸說的那些話被觸動了。
白海棠從第一眼見到蕭魚淼時就已動了心,這份心動經曆了誤解再到真相大白之後,就已遠遠地超越了單純的心動和喜歡。
剛才蕭魚淼問南宮風逸可願一生一世一雙人待他時,白海棠的心揪痛得快要不能呼吸,而風相的出現,讓白海棠原本揪痛得的心隻想馬上死去。
隻爲他清楚地看到了自己與蕭魚淼的未來,一片漆黑。
原來這世上真有一種最苦的心境,不是一生無愛,而是愛人在眼前,卻永遠不會是你擁有他。
世上最痛莫不過于,我就在你身邊,不僅永遠不能與你相愛相守,還要笑着祝福你,且常常看着你與别人幸福甜蜜的生活。
“蕭魚淼你離我哥遠一點,告訴你,我哥馬上就要與嬌嬌姐成親了,請你不要見個男人就想勾引。”白莺莺的話是非常不給蕭魚淼面子的。
很多女子總是記仇的,特别是美麗的女子。
白莺莺隻要一想起蕭魚淼曾說她又老又醜,她漂亮的小臉上用了很多粉來掩蓋隻有孕婦才會生長的妊娠斑,就恨不得一掌拍死蕭魚淼這混蛋。
當然,讓白莺莺語氣不善的原因不僅僅隻有這一點,還有就是蕭魚淼這個纨绔廢材居然真的喜歡的是男人這件事。
“住口,快給蕭世子道歉。”
一直沒出聲的白海棠不僅一把甩開了白莺莺拉住他的手,還黑沉着臉厲聲對白莺莺呵斥道。
“莺莺,到奶奶身邊來。”
白老太太的話語很直接,态度很明顯,她要護着白莺莺,完了又沉聲再次下令。
“海棠,跟奶奶回府。”
白海棠不知道剛才被人強行帶走的南宮風逸,是何種的心情,但卻很清楚此刻自己的心好似被人用很鈍很鈍地柴刀,一而再,再而三,強行撕扯着分割成一片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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