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認,秦元璋對那些站出來爲太子出頭打壓蕭魚淼的權臣那是在心裏恨得咬牙。
朕還沒死呢,你們這些白眼狼就這般急着去巴結新主子了。
哼,想得美,朕是絕對不會讓你們這些喂不熟的白眼狼崽子得逞的。
“白尚書,你剛才的話,重了。魚淼就是個孩子,心裏沒那麽多彎彎心思。其實朕心裏也很是好奇,建民仰慕魚淼什麽?魚淼這臭小子,朕今日雖是第一次見他,卻也是知他這些年在湘城沒啥好名氣。但朕就是喜歡這樣的魚淼,坦蕩蕩,好也罷,壞也罷,全擺在了明面上。勝過那些私下裏小動作搞不停,當别人全是瞎子是傻子者千萬倍。”
這真是毫不掩飾的袒護,老皇上不袒護自己被人打了臉的兒子,卻去袒護一個外人,甚至還指桑罵槐,而且還是當着文武重臣的面,這代表着什麽?
皇上不喜歡太子?
德王和賢王兩人臉上閃過一絲快意的淺笑,太子秦建民則一臉死灰白的起身。
“父皇,孩兒隻是見蕭世子性子純真活潑,甚是喜愛,所以剛才那般話語全是出自真心……”
老皇上秦元璋有些不耐煩地出言打斷了秦建民的話。
“行了,吃酒傷身,魚淼現在還小,不宜多飲,你是她的長輩,不必與她計較。”
有了老皇上的這一段話,再加上蕭魚淼那随意而爲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天恩殿内的衆人那還敢再借敬酒之宜去狠狠給蕭魚淼灌酒。
在娛樂活動匮乏的古代,行宴聚會,除了歌舞妓的助樂外,現場即興的詩詞歌賦,那時宴席聚會必不可少的一個互相競争表現的節目。
當然,那些武道=特=技類的表演,也是格外受歡迎的。
所以蕭魚淼才安靜的沒吃上兩幾口吃食,就又被人點名道姓地叫上了。
“蕭世子風華絕代,仙姿玉骨,想來文章定是做得相當出彩,今日皇上特意行宴爲蕭世子接風洗塵,其間賞賜更是獨一無二之恩重。如此皇恩浩蕩,蕭世子可願爲皇上作詩一首,以示感恩?”
“對啊,蕭世子人品出衆,才智過人,爲皇上賦詩一首,感謝皇上對蕭家天恩聖寵,實乃一件妙事啊。”
“蕭世子,意下如何?”
“……”
“……”
耳邊嗡嗡聲實在太吵,蕭魚淼不得不放舍與盤中美味的作戰,微微地搖了搖頭,嘴角含笑,一言不發地看着那些對他七嘴八舌說道的衆人。
蕭魚淼的默然,還有端坐高位的老皇上秦元璋那高深莫測的表情,讓天恩殿内那些對蕭魚淼有着太多不滿的人,找足各式冠冕堂皇的借口,隻爲讓蕭魚淼在這天恩殿内,在皇上面前出盡醜态……
結果:
“蕭世子,你這是不願爲皇上賦詩?”
“……”
“蕭世子若是不願作詩,爲皇上獻上一段你善長的武技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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