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角亭裏,南宮風逸正陪着湘城第一美人樓玉環在月下賞荷,良景美辰,才子佳人,不管是遠看還是近看,都是一對完美至極的壁人。
風楚楚站在遠處看到這一幕,心裏是非常歡喜的。
隻是,哎,這兩人若是成了對,那小魚苗怎麽辦?私心裏,風楚楚是更中意樓玉環的。
天下父母心,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能配得上自己孩子的人當然也是最好的。湘城女子中,論美貌,無人能及樓玉環,論才能,論武道修爲,那就更無人能及了。蕭魚淼有什麽?除了一個蕭王府的家世背景及其家業,沒有一樣能比得上樓玉環的。
墨竹匆匆地從走廊的另一頭走來,差點撞上了站在拐角處的風楚楚。
“墨竹,何事?如此匆忙?”
墨竹見自己沖撞了夫人,吓得忙跪下叩頭請罪,“夫人?奴才該死,差點撞到了夫人,請夫人責罰。”
“說,什麽事?”
“少爺交待,蕭世子無論何時候來了,都要立馬通報他。”墨竹回答的很老實。
“哦?起來吧。下次走路帶長點心眼,若是再犯,就罰去外院打雜,不必再跟在少爺身邊伺候了。”
“是,奴才謹記夫人教誨,多謝夫人開恩。”
風楚楚帶着貼身丫環轉身離開,墨竹才朝着花園内的八角亭小跑過去。
南宮風逸這一整晚老是魂不守舍的,也不知其心裏在想着什麽。
樓玉環瞧在心上,卻未擺在臉上。
墨風一直在,墨竹去那了?
墨竹終于出現了,連禮都未行,就直接附在南宮風逸的耳邊嘀咕上了,樓玉環暗暗調動内息,聽了個一清二楚。
“少爺,蕭世子來了。不過,蕭世子是坐着白天那位公子的馬車來的。”
從小一起長大,南宮風逸臉上的一喜一怒,樓玉環隻需一眼就能瞧得真真切切。
在墨竹說蕭世子來了時,南宮風逸的左邊嘴角的微微地上揚了,喜。
而在聽到後面的話時,南宮風逸那一雙好看的眉頭皺在一起抖了一下,氣,怒。
蕭魚淼,又是蕭魚淼這個娘娘腔的纨绔廢材,從小到大,每次表哥不管在那,隻要一聽到下人來報蕭魚淼,總是将毫不猶豫的将自己撇下。
樓玉環想不明白,就蕭魚淼那樣的廢材,有什麽值得表哥和他鬥的?這兩人鬥來鬥去,十年了,那像小孩子過家家似的鬥法不膩嗎?那有何意義?
樓玉環從小就被她娘親教導,善解人意的女子才最得男人憐愛,見南宮風逸在聽了墨竹的回報後,臉色喜怒難辨。
“表哥,有事嗎?你若有事,就先去忙吧。”
南宮風逸低聲吩咐,讓墨竹将蕭魚淼先領去他的别院,然後對樓玉環道:“無事,不忙,好久沒有聽表妹你的琴音了,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