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凝視着她,他明亮的雙瞳中隻能夠看到她的影子,一字一句輕柔和緩,卻又探入人心般充盈着真情真意:“就像簡愛中那最經典的片段‘你以爲我貧窮、相貌平平就沒有感情嗎?我向你發誓,如果上帝賦予我财富和美貌,我會讓你無法離開我,就像我現在無法離開你一樣。雖然上帝沒有這麽做,可我們在精神上依然是平等的。’”
他的手慢慢撫上了她細膩光潔的臉頰,繼續說道:“在愛情的世界裏是人人平等的,沒有什麽配或者不配。現在在你面前的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總裁,不再是擁有萬貫家财的富家子弟,我隻是一個平凡的男人,一個默默愛着你的男人。”
他眼眸澄澈剔透,像晶瑩的水晶一般純潔無暇。
她凝視着他那般真摯的神情,那般煽情的話語,終究還是濕了眼角,灑下一片眼淚……
從思緒中回來,她已經長長的送了一口氣,關上盒子,鄭重的将盒子放進抽屜裏。
她唇角揚起了淡淡的微笑,走到床邊躺下。
那夜,她睡的很香甜,從未有過的香甜,似乎有人悄悄的探入了她的夢中,給了她最夢幻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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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姗姗還在睡夢中,就聽到有些尖銳的門鈴聲。
她極不情願的起身,踩着她毛茸茸的拖鞋,來到門邊,打開門。
開門的刹那,她一瞬間驚愕了。
不知道該怎麽形容她此時的心情,簡直複雜的難以形容。
門外站着風塵仆仆的他,一臉倦容,但唯有一雙子夜一般黑透的眸中波光閃閃,似乎泛着無限的漣漪。
臉似乎憔悴了些,但卻依舊英俊帥氣。
“你……你怎麽回來了?”姗姗錯愕的看着他俊魅的容顔。
哪知剛說完,他已經緊緊将她抱在懷裏。
從來沒有抱那麽緊,那般的緊窒就像是要将她揉進他的身體裏,他的生命裏。
他輕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聲色有些沙啞:“想你……真的好想你……”
她的心一下子就被震懾住了,沒來由的融化在他這句話裏,融化在他的懷抱裏。
想起她昨天那麽可笑的猜忌,那麽可笑的舉動,她的唇微微揚起。
将他抱的更緊了些:沒有什麽比現實更值得相信了……
待到兩人的情緒都稍稍平複了些,才戀戀不舍的松開手。
“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不是說要一個星期嗎?”
姗姗的手輕撫上他清瘦了許多的俊臉,眼裏,心裏滿是憐惜。
“我想你,想得無法控制自己,所以不眠不休,強迫自己三天就把一個星期的工作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