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頭塗有緻命的海繇貝毒素,至今沒有任何解藥,0,01克足以殺死一頭成年大象。全消音設置,是世界特工、殺手、黑幫必備之選。
沒等匪首出口數數,易洋的左手微妙的動了一下,右手已經死死的捏住了他的喉管,子彈卻是沒有打出來!
剛才還在滔滔不絕的老大瞬間被易洋詭異的制服,隻剩下一雙死魚似的白眼珠上翻,口中努力的發出痛苦的“嗬嗬”聲。卧槽!這特麽是怎麽回事?
頭領的身手,衆人皆知,即便不是撒旦的對手,也不至于連子彈都沒有擊出!一個動作就被悄然搞定,怎麽可能?
與匪首周旋的功夫,易洋對幾個家夥的判斷便了如指掌。這些“職業殺”雖然裝備精良,但隻有頭目一人手握緻命武器,其他的幾個完全是靠“手藝”吃飯的家夥。
當盜匪老大正婆婆媽媽做思想工作的時候,易洋已經準确的判斷到他的手指并沒有放在扳機上,而是貼在了護圈周圍。
最後的威脅發出,匪首手指的移動讓易洋果斷出手,左手拇指飛快的插進互圈内,死死頂住扳機後移的空間,右手一個鎖喉力道已經讓這個自大的家夥失去了反抗能力。
籃球運動員的手掌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控制住手槍的四指大力反拉,這把緻命武器已經被青年安全卸下。沒了最具震懾力的威脅,易洋扣着喉管的右手化爪爲掌,瞬間砍下,頭目“艮喽”一聲栽倒在地。
收拾剩下的四個喽啰,對這個超級特種兵出身的軍人來說簡直就是分分鍾鍾的餐前飲料。
“怎麽?不教我做人了嗎?閣下的口才還真挺出色的,爲毛你不去做律師啊?我欣賞有職業操守的人,哪怕是個下三濫的小偷!不過,很讓我失望的是,你們這夥職業殺卻不在這個範疇之内。”
逆轉裝逼的感覺果然很舒爽!易洋盤着雙手,态度異常和藹,口氣卻是讓人不寒而栗。
“盜亦有道,說句老實話幾位實在侮辱了這個行業。嘿!大夥别緊張!我不會把你們松進警察局的。有個叫北風正男的人你認識嗎?”
北風正男!日本黑幫雅庫紮的教父,世界黑道三巨頭之一,爲人心狠手辣,卻很有原則性,大名鼎鼎的山口組都是他的一個分會而已!這樣的人物對幾個跑到日本找食的國際慣盜來說,怎麽能不認識呢!
想當初他們可是給北風進貢了足足20萬英鎊,才得以順利登陸大阪,混進了奧運村。運氣還真他媽的好,落在雅庫紮手裏雖然不如落在警察手裏強,都總比交給其他幫派的下場要好的多。
“看樣子,你們很熟啊?那好,我就給他打個電話,然後送你們該去的地方吧。”
掏出手機,熟練的按了幾下,易洋面色倨傲,兩人的通話居然被青年選擇了免提,一句不差的塞進了幾個大盜的耳朵裏。
“易洋閣下,能接到您的電話實在是太榮幸了,有什麽事情請盡管吩咐!”
話筒那頭北風正男謙卑脆爽的聲音,讓衆人心裏倍加絕望。今年是他媽走了什麽狗屎運,北方正男無論如何也是黑道枭雄,聽口氣就他媽是人家一個跟班的。
不是這些要錢不要命的神偷們孤陋寡聞,而是易洋的世界壓根不是“職業殺”們所能了解的。北風正男是易洋的骨灰級粉絲,青年悲催的身世和傳奇的生涯讓這位教父級人物崇拜不已。
兩人出身相似,都是通過個人的努力獲得了不同的成功。北風正男多次請求觐見易洋一直未果,直到前年季前賽亞洲賽造訪日本,這才費盡周折的見到了偶像一面。
撒旦先生不俗的談吐,鐵血的意志更讓雅庫紮大佬仰慕不已,雖然兩人年齡相差十幾歲,但是在北風正男的心裏,易洋簡直就是八岐大蛇般偉大存在。
“有夥要錢不要命的垃圾很有意思,現在就躺着奧運村‘愛居酒屋’附近的街道上......”
“敝人明白,有勞易洋君,對不起。我知道該怎麽做。請閣下盡管忙正事,其餘的交給我吧。得罪之處,望閣下多多原諒,北風絕對不會讓他們見到今天晚上的月亮!”
沒等易洋把話說完,北風正男态度謙恭的一陣道歉,幹淨利索的結束了通話。
“易洋先生,易洋先生!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饒過我們吧,求求您!把我們交給警察署的手裏,好嗎?如果您肯放我們一馬,來日鞍前馬後任先生差遣。就是讓我們去殺人放火,絕對不敢說半個不字!”
匪首鼻涕眼淚四處橫流,剛才還嚣張跋扈的身軀早已縮成一團,優雅紳士外加兇狠毒辣的口氣也變成了苦苦可憐的哀求。北風正男的手段,道上誰人不知,變成混凝土沉進大海是他處理麻煩的一道小菜。
圖你馬勒戈壁财啊!玩你馬勒戈壁狠啊!簽你馬勒戈壁名啊!這回得瑟大了,跑到撒旦面前裝逼,真就把命簽進去了!不緊張?不緊張才怪,屎和尿都特麽吓出來了!
“不會吧?剛才一個個還英雄了得,霸氣無比,窮兇惡極,怎麽突然變成軟蛋了。記住,做事要果斷,想占便宜還不肯付出代價是沒有好結果的。如果你們一直狠下去,說不定已經在警察署裏喝咖啡了。晚安,諸位!”
易洋雖然不是個狠毒的家夥,但決沒有養虎爲患的婦人之心,沒有原則和底線的人,是絕對不能手軟的。
夕陽已逝,青年已然離去,三分鍾後,疲于奔命的幾位江洋大盜被十幾個一身黑色西服的日本青年拖進了兩台豐田阿爾法車内,快速消失在奧運村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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