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從雲端直接跌落地獄,意識逐漸回歸的青年被眼前的一幕驚得說不出話來。二人赤身裸體緊緊相擁,感官傳來的滑膩挺拔真實得簡直無法再真實了!
卧槽!失身了!這一次可真是徹徹底底的,完完全全的淪陷了!那噴血激情的一幕就在腦海裏重複播映,怪不得老司機碰過女人的滋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覺!
這次決不能拿酒後失德來搪塞敷衍,自己明明是接受的,根本沒有不省人事,所有的細節記得門兒清,甚至、甚至發生了多少次,易洋心裏也查得清清楚楚!
足足梅開八度!看了下手表,現在隻是淩晨四點多。我這都做了什麽!難道那個風流的父親**的基因真的遺傳給了自己?
懊悔的錘了一下腦門,耳邊響起司馬傲雪怯生生的話語。“你個可惡的家夥,簡直太瘋狂了,也不管人家受起受不起。那裏...火燒火燎的...我...我真是羞死了!”
懵逼!徹底的懵逼!羞愧的易洋聽到這話居然又無恥的沖動了!酸脹的滋味難忍無比,但是大旗再次扯起。
感受到愛人奇妙的變化,司馬傲雪俏臉一紅,沉默了半晌,弱弱的說道。“你...你又要來?不...不要了,我會死掉的!真的,你...”
聽聞這話,易洋老臉通紅。麻辣隔壁!自己的小弟實在毫無人性!根本禁不起美色的考驗,怎麽會又無恥的昂首挺胸!
“沒...沒...沒有,我沒有。哎!......”糟糕的否定完,長歎一聲,青年又陷入了沉默。沒有個屁啊!誠實的身體早就把自己出賣得一幹二淨,易洋啊易洋,你呀,其實就是個禽獸!
“我、我沒怪你,洋洋。真的沒怪你,我...我是心甘情願的...讓我歇歇好嗎,真的...真的好...”
司馬傲雪掩着绯紅的俏臉,語無倫次的話讓易洋更是羞愧難道,現在的他簡直連禽獸都不如,居然害的女孩還要勉力相承。啥也别說了,現在的自己簡直連禽獸都不如了!
一時間,尴尬的二人陷入了無邊的沉默,可是雙方的肢體依舊纏在一起,卻沒人敢移動一下。
“傲雪,對不起。是我的錯,這個結局我會承擔。”平息了這麽久,易洋也恢複了自然,錯都錯了,那就有個男人的樣子。
“承擔?你要承擔什麽?别去被動的娶我,那不是你心裏的想法。我知道,你最愛的人是佳子,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
司馬傲雪幽幽的哀怨,短暫的不适之後,居然又戀戀不舍的摩梭着青年的胸膛。
“要是永遠這麽下去該有多好。說句心裏話,我是故意的。但我沒想利用它來完成自私的要挾,明天我就要回國了,艾薇兒那裏我依舊遞交了辭職報告。”
“傲雪!你這是玩什麽呢?我又沒說不負責任,我可以娶你啊!我也沒有責怪你,這事...我也是情願的。留下來好嗎?”
聽到這話,易洋心裏一急,居然坐了起來,一下子把美女誘人的身體暴露無疑,司馬傲雪急忙捂住豐滿的胸部,一把扯過毯子遮掩起來。
“女孩子的心,你不懂!我早就想清楚了,愛情不是靠設施才能得到的。即使你娶了我,心也不在這裏,那又何苦呢。”
“我已經很滿足了,因爲...因爲無論如何,我成爲了你的女人。這個結局已經很完美,謝謝你。”
女孩凄美的一笑,又摟住了易洋的腰。面對司馬傲雪的理由,他心裏産生一股強烈的内疚與感激。事實的确如此,直到現在,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恐懼什麽,擔心什麽?
内心的完美一旦被擊破,青年變得迷茫困惑,人性和理想,現實和過去矛盾得無以複加。他現在說出來的任何話語,都是那麽的蒼白無力。
看到落紅點點的床單,他把一位仙子般的女孩變成了女人,也把自己從男孩變成了男人。原始的欲望擊敗了自己崇尚的理想,這是命運的恩賜還是命運的諷刺?
“事情真的到了無法挽留的地步了嗎?我沒有騙你,我可以娶你,甚至可以告訴佳子和艾薇兒,你就是我心中一直等待的那個女孩。”
“不要說了!你信嗎?那隻是你安慰我安慰你自己的無奈理由。别擔心,我真的很開心,這樣對你對我都有好處。保留我們的秘密,彼此都好好想想,最好的答案就是未來你真心實意做出的決定。”
無力的靠在床頭,感受着懷裏女孩迷人的香氣,易洋低頭主動吻上了司馬傲雪的櫻唇。
動作不再生澀笨拙,反應也不再羞怯拘謹,仙子長長的睫毛微微閃動,幸福的給予者易洋的最大限度的回應。
一雙大手在美妙的胴體上四處遊走,貪婪的好像不知辛苦的農夫,再次揮汗如雨的耕種着身下這片肥沃優美的土地。
溫柔的楔入,淺嘗則止,猶如蜻蜓點水,又似破浪起伏。一個含羞蹙眉,一個徐徐漸進,夏日的卧室再次泛起一片濃濃的春意。
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随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滿滿的愛意配合着原始的欲望,天色漸漸的在呻吟中點點發亮。
該死的造物主,不但給了自己一個鮮亮的外表,也賦予了自己一個“醜陋”的靈魂!多年的堅持終于在這一刻徹底崩盤,上官野的始亂終棄難道再一次要在他的身上重新上演嗎?
失落就失落個徹底,既然錯了,又何必虛僞的矯正,讓錯誤變成一場美麗,又何嘗不是最浪漫的事情。心結不在的易洋,徹底迷失在溫柔鄉裏。
司馬傲雪走了,在易洋的内疚和不舍中離去。一個人,一襲長裙,一個拉杆箱,帶着一絲甜美的微笑,消失在易洋不舍的視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