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随身跟随的司機和保镖,興奮的艾薇兒扶着搖搖晃晃的易洋,向青年的卧室走去。【風雲閱讀網.】
這頓應酬晚宴足足連吃帶談的進行了五個多小時,接近午夜時分,酒會才再意猶未盡的氣氛中結束。
“那群老...老奸巨猾的家...家夥!無非就是...就是想...多讨要點籌碼而已。不行...我頭暈得...厲害,我們回家了嗎?...我要...我要...我要睡覺...”
臭小子!你要你要要了半天,弄得人家心亂亂的,居然冒出一句你要睡覺?
“馬上就到了,再忍耐一下,喂!你醒醒...”
剛剛走到卧室的睡床旁,看到可愛的枕頭,易洋再也控制不住。西服剛剛脫了一半,高大的身軀瞬間倒下,把性感的艾薇兒壓了個結結實實。
勉強從易洋的懷裏掙脫出來,女孩兒羞紅着小臉,心頭猶如同小鹿般砰砰跳個不停。
該死的家夥,壓得人家好痛!醉得和死豬一樣,不能喝就别喝,呈什麽英雄呢?想到這裏,“小赫本”芳心又是一跳。
這不正是她想要的結局嗎?放在平日,無論怎樣自己都會替他出面擋擋。可是今天的晚宴,她卻沒有阻攔幹涉土豪們的敬酒。多虧是在美國,要是在中國,不特麽喝成酒精中毒才怪!
吃力的翻過易洋的身體,美女又爬到床上,手腳并用,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褪去青年的衣裳,帥哥結實健美的軀體,看得艾薇兒有些癡了。
心慌意亂的女孩兒,拿着熱毛巾給易洋擦臉的空檔兒,内心世界卻陷入了一番天人交戰。
“傻子!這個機會可是難得,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等到生米煮成熟飯,完全可以把責任推到他的身上,抱的帥哥歸,豈不兩全其美?”
“艾薇兒,你不能這樣!這種手段太不光彩了!别忘記你還是個信基督的處女,不要自甘堕落好嗎?這事如果young知道了,會怎麽樣呢?”
“蠢貨!信基督教怎麽了?基督教不也規定,這種事情如果和你愛的人做,那麽這就是兩個人愛的發展和新生命的誕生。如果和不愛的人做,那麽就是思想品德的堕落嗎?”
“别猶豫了,想想你那些的強力的競争者吧。歐陽菲菲,司馬傲雪還有那個日本的佳子公主,你不會忘記她們了吧?對了,還有你的閨蜜桃麗絲!爲了愛情自私一點,不是錯誤,難道非得等到事情無法挽回的那一天,你才要後悔嗎?”
“這個青年,你愛他不是嗎?如果失去這個機會,你再也沒有機會去得到他,如果桃麗絲在這裏,她會怎麽做?可憐的孩子,理智有個屁用,理智隻能讓你失去一切!”
觸碰着易洋光潔帥氣的臉龐,長長的睫毛,挺括的鼻梁,還有頑皮帶點幸福的笑意,不知嘟囔着什麽的性感嘴唇。艾薇兒内心的抵抗越來越微弱。
當顫抖的她裸着身體鑽進易洋被窩裏的時候,肌膚之間傳來的那種幸福眩暈的感覺,已經讓癡情的女孩瘋狂的忘掉了一切。
她癡迷的摟着男孩健碩光潔的軀體,像一隻渴望海水的八抓魚,緊緊的依附在青年的身上。
那一刻,她忘記了羞恥,也忘記了所謂的罪惡,更忘記了世俗間所有的一切。
真他媽的是喝得太多了!該死的四十億美金!該死的那群大财主!還有這該死的頭痛!
當清晨一抹陽光緩緩的射進卧室窗簾縫隙的時候,易洋揉着生疼的太陽穴,心裏是一陣暗罵!
我靠,這是什麽東西?手臂間不經意的碰觸到一個滑溜溜、軟乎乎、宣騰騰的物件時,吓得青年急忙放下揉着頭部的右手,轉頭向一旁看去。
一頭金色的秀發像錦緞般鋪在藍色的枕頭上,恬靜秀美的“小赫本”像一隻乖巧的貓咪蜷縮在被子裏,隐隐約約可見脖頸下那一抹雪白的堅挺。
“嗡”的一聲,易洋的大腦已經開始陷入當機狀态,失神了好久,他才慢慢掀開被子看了一眼,這一眼更是讓青年徹底懵逼。
自己居然被扒了個清潔溜溜!本該昂首翹立的小弟被一條潔白細嫩的大腿屈辱的壓在下面,吓得他立馬放下了被子。
這不是真的吧?我是不是在做夢!使勁擰了一下臉蛋,還是很痛的。難道自己酒後失德,把艾薇兒給“那個”了?
不應該啊,自己爲什麽一點印象都沒有!不可能啊!我特麽還是個處男呢,怎麽會做出那種不體面的禽獸行爲?
可是兩人赤身**的睡在一個被窩裏,這個活生生的事實又該怎麽解釋?而且...而且自己的兄弟都被人家親密接觸了,根本不像一點事情沒發生的樣子!
難道是艾薇兒趁自己酒醉,神志不清,鑽進了他的被窩?切!這麽龌蹉的想法虧自己想得出來!
人家是個女孩子,再說昨天她也沒喝多少酒,不可能啊!雖然美國女孩子很是開放,但易洋了解艾薇兒。
“小赫本”雖然接受的是西方教育,卻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基督教徒,還保持着處子之身,怎麽可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那...那特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如果說酒後失德,霸王硬上弓,爲什麽自己一點記憶都沒有,不!至少也得有感覺吧?可是...
卧槽!怎麽辦啊?想抽回自己已經發麻的大腿,卻害怕驚醒正在酣睡的佳人。無奈之下,傻呵呵的易洋隻好老老實實的躲在被子裏,發起了呆。
這回慘了!任憑他如何逃避,早晚都得面對。一會兒自己又該向艾薇兒,怎麽解釋這匪夷所思的一幕呢?
讓你特麽的喝!這回好了,喝出事兒了吧?酒後亂性的話可不是沒有道理的。你說沒量你還灌什麽馬尿?
被如此香豔的一幕一吓,易洋的腦袋頓時陷入了另外一種說不出的疼痛。從未經過人事的青年,快速的轉動着失控的大腦,小兄弟也變得垂頭喪氣,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