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内外兼修的法門,練習的越久,身體的變化越是明顯。照比兩個多月前,無論是力量速度的控制,身體的柔韌性和強度,都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可喜的變化讓易洋樂此不彼,枯燥乏味的修行反倒變得更加癡迷狂熱。内功心法的玄妙暫且不提,就這神龍三絕技,其中的奧妙已經讓青年受益匪淺。
動靜結合,剛柔并濟的功法很好的協調了他異于常人的強大身體機能,無論在體育競技,還是對抗打鬥,完全達到一個全新的境界。
就拿力量速度的把控來說,現在的易洋,能輕而易舉的從百米加速疾跑中,完全讓身體迅速靜止下來,也可以把千鈞之力的拳頭化成輕飄如棉的掌法。
身體的柔韌度和強度更是變化顯著,如同非洲大草原上的傳奇小強“蜜獾”,變得讓人更加頭痛難纏。
雖然做不到像蜜獾那樣,可以讓皮膚下的身體随意扭轉,但是足以讓青年兩米多高的巨大身軀靈活強悍的如同一塊柔韌的橡皮。
這些本事要是用在球場上,再強烈的對抗,再犀利的進攻,再艱難的防守,自己都可以遊刃有餘的從容面對,用爲所欲爲來形容也絕不算誇大。
到了那個時候,得分和各種神奇數據,簡直就是探囊取物,予取予求。什麽驚人記錄,什麽超神表現,完全就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
易洋的聰慧和刻苦,卧龍散人全部看在眼裏,這個徒弟收的實在讓他再滿意不過了,看到小夥子一天天飛速的進步,心裏也是極其的自豪和開心。
“徒兒,今天三松廬有貴客登門,爲師不便接待,下山閑逛上一趟,這等雜事,你自行處理吧。”
用過早飯,老道便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飄飄然下山而去。弄得易洋是雲裏霧裏,百思不得其解。
矯健俊逸的身影,時而如下山猛虎,時而似出水蛟龍,真所謂動如風、站如鍾,彎如弓,靜如松。一朵朵劍花随着身形四處遊走,舞得帥氣潇灑,耍得幹脆利落。
躲在坡下的衆人看得是眼花缭亂,暗暗驚歎,短短兩個多月,居然練出這麽俊的一身功夫,實在讓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今天這一套三絕技功法練完,易洋感到又是順暢舒展了不少,酣暢淋漓,很是滿意。動作方才一緩,收功調氣,閉起眼又在巨石上打坐起來。
一頭自然清秀的短發變的參差不齊,亂起八糟,幾個月沒有梳理,看起來如同一個爛雞窩!更可笑的是唇上那一圈淡淡的胡須,看上去很是滑稽。
再加上身上那肥大的道袍,白色齊膝布襪下那黑色道士布鞋。如果不是頭發還不夠長,挽不成一個道髻,簡直就是活脫脫一個滄桑落魄的小道士!
雖然依是眉目清秀,神情俊朗,但是衆人不由也是心下一酸。該死的命運,愣是把一個意氣風發的超級大帥哥易洋,變成了眼前這等落魄模樣。這小子怕是真的出家了!
“易洋哥哥.....”嬌蠻的杜紫琪,再也忍受不住,完全忘記了于彩鈴的叮囑,連哭帶跑的向山頂走去,悲傷的不要不要的。
跟在身後的張尚和闫書祥,心裏自然是悲憤難過,如果不是一衆美女在旁,恐怕早已心酸落淚了。
歐陽菲菲,司馬傲雪,上官雅兒更不消說,已經珠淚暗垂,不忍再看。就連以冷酷著稱的大警官方晨沐,也是覺得眼睛發熱,鼻子發酸。
“易洋啊!你就是再想不開,你也不用出家當道士吧?看看你住的簡易帳篷,這兩個月你就是這麽過來的嗎?不潮不冷嗎?今天不管怎麽樣,你都得和張哥下山,這地方咱不能再呆了!”
“洋洋,青龍山雖然環境幽雅,山清水秀,但你也不能就這麽扔下老闫和大夥吧?你師父真夠可以的,他住草廬,你住帳篷,就不怕做下病嗎?這個該死的老道士在哪?咱們不幹了!回家!”
見到眼前易洋的這副慘樣,就連一向自诩了解他的老闫,也不淡定了。怒氣沖沖的闖進草廬内,找起了未蔔先知的卧龍散人。
“你們怎麽來了?......喂!你們幹什麽呢?誰......”
“易洋,易明有下落了。他沒事,還很健康。何苦想不開呢?你還年輕,怎麽能自暴自棄呢?NbA需要你,國家需要你,球迷們也需要你......”
“等等,等等!我哥哥有消息了?案子破了?他現在在哪兒?”
聽到易明兩個字,易洋從草蒲團上一躍而起,轉眼就來到了正在呱噪的張尚面前,死死的抓住了老司機的大手。
“你先别急,松手,疼死我了。方警官,你來說吧,哎呦,你小子想掐死我啊?”
聽完方晨沐的話,又仔細端詳了老闫手機上易明的照片。青年的開心和驚喜已從半空中摔了下來,又是空歡喜一場!不過,隻要哥哥還健康的活着,那一切都好說。
“易洋你别擔心,這隻不過是綁匪釋放出的一個試探性的信号,專案組分析過了,易明的安全絕對不會有問題。對于這個案子,有用的線索很少,隻能打持久戰了。”
生怕易洋灰心,方晨沐急忙又把專案組的意見和案情分析,仔細的給他“彙報”了一遍。
“經過了這兩個多月的生活,我已經想通了許多事情。你們大家放心,我是不會做蠢事的。對了,你們剛才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誰出家了?另外,老闫!我師父可是個了不起的人,千萬不要說他壞話。”
“沒出家?沒出家你穿成這個鬼樣子幹嘛?頭不梳胡子不剃的,玩我們呢?還整了個無塵的道号,害的我急得羊癫瘋都快發作了!”
張尚的話,确實說出了大家的心聲,你沒出家你不早說?
“我這麽做是在苦修,已經拜在卧龍散人的名下,成了盤龍觀一名俗家弟子。人總是要成長的,磨練一下自己不是挺好的嘛。這個帳篷是我自願住的,和師父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