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洋的無限期休戰,讓衆多鐵粉球迷本來就已經傷心不已,沒特麽怪醫院安保不力,警察破案無能就不錯了,怎麽反而責怪起受害者了?
面對這種“添亂”的報道,衆人怎麽能不義憤填膺,所有有關此種新聞的評論裏,罵聲一片,轟炸得網站都快當機了。
連一些保持中立的“吃瓜群衆”也看不下去了,許多知名評論員和體育新聞人,也都紛紛表達了各自公正的看法與态度。
一個20歲的孤苦青年,從小與哥哥相依爲命,感情之深厚,依賴之強烈,可想而知。哥哥被人綁架,生死未蔔,人家休戰調整,有什麽不妥?這種情況下,換做是你,你還能精神抖擻披挂上陣?
還拿出民族、國家的大帽子砸了過來,什麽小小的打擊?難道非得死絕了才算嚴重打擊嗎?什麽難堪大用,你不用就不用,大不了不參加國家隊好了?籃協領導的能力和狹隘無比的眼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就在媒體陷入爆炸大戰的時候,和易洋相熟的朋友們也都炸了鍋。短短不到半個月,人都銷聲匿迹了?易明的離奇失蹤,對易洋的打擊實在太緻命了,但願這個可憐的青年,不要再出什麽事了。
“菲菲姐,易洋失蹤了!我都快急死了?你知道他去了哪裏嗎?”
電話那頭,上官雅兒帶着哭腔,焦急的詢問着同樣急的不知所措的歐陽菲菲。
“我看到報導了!當初答應大家不會有事的,怎麽就突然失蹤了呢?唉!也怪我們太相信他的堅強,沒想到他會這麽做啊。早知道,早知道就留在他身邊好了。”
這個回答顯然不能讓上官雅兒感到滿意,焦急的語氣又添了幾分責備。
“菲菲姐,你這不是事後諸葛亮嗎?我問了艾薇兒和老闫,他們都不知道易洋的去向,易洋不會想不開吧?”
“這個不能,你别亂想。如果真要是有什麽不妥,老闫和艾薇兒也不會無動于衷。他們一個在國内一個在美國,根本沒有什麽動作,警察那邊我也問了,都說并不知情。”
畢竟歐陽菲菲年長了幾歲,見多識廣,頭腦還算冷靜,這一番話讓上官雅兒的焦慮也變得平靜下來。
“不是應該保護受害人嗎?怎麽會不知道易洋的下落?就這個敷衍的态度怎麽能破了案子,菲菲姐,我們該怎麽辦啊?”
“我估計,易洋現在可能是躲在什麽地方調整心态呢。不如這樣,你想想辦法問問司馬傲雪,她要是沒半點消息,那可真沒地方找去。我再給易洋的隊友張尚打個電話了解一下,有了眉目馬上通知你。”
放下了手機,想到易洋像頭可憐的孤狼,悄悄得躲在某個角落裏,獨自舔舐着傷口,歐亞菲菲的心已經心疼的要死。
不止這兩個國民女神如此,司馬傲雪這邊,也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電話一個接着一個,眼看電池就變紅了,杜紫琪的電話又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傲雪姐,你有易洋哥哥的消息了嗎?我全打聽遍了,根本沒人知道到底這個混小子去了什麽地方。”
“你别急,放心,易洋的個人安全應該沒有問題。他哥哥雖然生死未蔔,但案子沒破之前,易洋不會做出什麽愚蠢的舉動的。我相信他...”
瓷娃娃可沒那麽好的耐性,自己的偶像失蹤了,她可是坐不住了。
“你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蟲子,怎麽敢這麽肯定。我能不急嗎?不光是我,我...我全家都很替他着急,要不是軍務繁忙,我哥早就去找他了。”
“傻丫頭,你易洋哥哥是那麽容易尋死覓活的人嗎?不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放心吧,我托人問過專案組的耿組長了,他呀,隻不過躲在一個地方調整心态而已。”
“你都早告訴我啊,害我急的火上房一樣。傲雪姐,我們是不是該去找找他呢,我的入學手續都辦完了。現在也有時間。你知道他具體躲在哪裏嗎?”
這個丫頭可真夠心急的,“大體地點我知道,可是就我們兩個女孩子,怎麽去啊?家裏也不放心吧。再說了,易洋現在估計不希望我們打擾他,要不也不能招呼都不打就玩起了失蹤,給他些時間過渡一下吧。”
杜紫琪雖然年幼,但細想想司馬傲雪的話,也是非常在理。不過仍不甘心的提出了另一個建議。
“可以讓張尚哥哥帶我們去啊,他肯定也非常着急,再不行就讓胖子陪我們,反正不親眼看到易洋哥哥,我是放心不下。這樣好了,我聯系一下張尚哥哥,等時機成熟了我們就去看看。”
得到了司馬傲雪的同意,小丫頭又分别給張尚和上官雅兒溝通聯系了一下,這才頓覺心安。
東決失利,張尚也回到了女朋友的老家重慶,本打算張羅一下二人的婚事,卻被易洋的事情弄得慌了神。好兄弟遭遇如此打擊,他哪裏還有什麽心情結婚?再說還指望着這小子做伴郎呢。
唉!屋漏偏遭連夜雨,易明的失蹤,讓公牛的東決告敗收場。面對強大的凱爾特人,連吃四場敗仗,雖然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卻也令人頗感遺憾。
易洋無限期休戰?又鬧了個下落不明,自己剛剛以一年1500萬美金續約公牛,簡直不是開國際玩笑嗎?
這個消息,讓本來希望很大的新賽季,又披上了一層暗淡的陰影。該死的命運,怎麽不換個人來捉弄呢,非得可着易洋玩個不亦樂乎?
中國這邊炸了鍋,日本的佳子也徹底懵了!麻痹計劃正在實施,還沒完全取得父親的信任,心愛的人就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叫她怎麽能不心慌?
沒有通訊工具,沒有護照盤纏,中國那麽大,看報導上說,并沒有一個人知道易洋的下落。就算自己成功逃跑,茫茫人海,又到哪裏去尋找呢?
易洋的狀況讓難過的佳子顧不得自己的事情,一切還得從長計議,打聽到男孩兒的下落,才是她眼前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