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之上,哈克站在筏子上,如狼的眼神遠遠的望着楊宇軒,噬血的眼眸裏,閃過的居然是一絲欣賞的惺惺相惜。
霸月皇宮,椒房殿。
“你們這兩個廢物,枉費本宮如此辛苦的栽陪你們,到頭來你們還是争不過那個賤種。現在二十萬軍馬都成了人家的了,到時人家有了兵權,你們怎麽和他争?”人前端莊淑良的皇後,此時眼中兇光迸現,臉色憤怒得有些扭曲,站起來走到兩個垂頭作恭敬狀的青年男子的面前,撕吼着嚷道。
“請母後息怒,都是兒臣辦事不力,願受母後懲罰,母後不要氣壞了身子。”其中一錦色衣袍的少年恭敬的說道。
“是啊,母後,二皇兄說得對,本王和二皇兄都是使盡了渾身解數的,哪知那賤種,如此狡猾,實力如此雄厚。”一身淡黃錦袍的楊宇清沉聲說道。
“呵呵,會不會是顧瑞那老匹夫偷偷洩露了題目給他?”
“母後,這不可能。本王和二皇兄曾經想盡辦法想套得題目的内容,但是,那些題目一直在父皇手中,那顧老匹夫也是到了練兵場才拿到題目。”
“嗯,如此說來,真是那賤種有才能?那更不得了了。接到密報,那賤種在塞外關和蠻人打得難解難分,你們可知,他若是打赢了蠻人,凱旋而歸,将意味着什麽?不僅是大位難登,而且我們苗家可就要大禍臨頭了。”
“母後,爲何如此說?我們和大皇兄也并沒有深仇大恨呀,就算他要回來和我們争奪皇位,但也不至于讓苗家……”
“混帳東西,”苗皇後回身對那錦衣少年拍了一巴掌,臉色稍微有些蒼白:“勝者爲王,敗者爲寇,這個千古定律,你還不明白嗎?哎,報應,報應啊,真後悔,當年因爲種種原因未能斬草除根,如今……”
“母後,您是不是有什麽瞞着我們?”楊宇清忙上前扶住有些搖墜的苗皇後,一臉擔憂的問道。
一臉悔恨的苗皇後不經意間回頭,看到了俊雅的楊宇清關切的眼神:“母後……”粗犷的楊宇明也擔憂的上前來扶住苗皇後。
看到兩個高大俊朗的皇兒那一雙雙關心的眼眸,依稀恍惚間,仿佛又看到了多年前在那棵白槐樹下那一雙着急關切的眼眸:“姑娘,你沒事吧?……”
恍然間,已過去了那麽多年,不禁心中一歎,“威哥哥,看看,這兩個兒子多像你呀,有着你的神韻,有着你的智慧,即使這樣,你還忘記不了她嗎?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十五年前的真相,你會如何?”
思及此,臉色一白,不,不,不,不能讓他知道,也絕對不能讓那賤種得了大勢,不然……得好好的再想個辦法,苗皇後眼神唳光乍現。
“明兒,清兒,你們過來聽母後的計劃……”
楊宇明和楊宇清湊近上前,苗皇後将她的計劃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