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從小,她是個孤兒,常常吃不飽穿不暖,正因爲如此,她自己學會了燒一手好菜,簡直可以和國際廚師相媲美。
自從有能力以來,她一直對吃的是很有要求的,自然也把她的嘴巴給養刁了,如今,這個不酸不甜,不鹹不淡,毫無味道可言的算是菜嗎?
正在吃飯的楊宇軒擡頭間看到池慕曉那一臉像是吞了蒼蠅似的表情,氣不打一處來:“喂,你這是什麽表情?很難吃嗎?怎麽好像在受苦刑似的,這可是我辛苦做出來的,用得着這樣的表情嗎?”這樣簡直是在糟蹋自己辛苦勞動的成果嘛。
本就強忍着難吃的池慕曉,不知爲什麽,一聽冰山楊宇軒的話,火氣蹭的一下就竄了上來。
“就這種東西,不黃不綠的,還能下咽?臭冰山,你簡直是在糟蹋師父他老人家的胃,也在糟蹋我們的胃。”
“你……”楊宇軒俊臉抹黑,氣得說不出話。
無疊老人望了望針鋒相對的兩人道:“好了,爲師,對吃的一向不要求,能下咽就行,慕曉,這也是你二師兄辛苦做出來的,不能這樣子說你二師兄。”說完又夾了一口菜優雅的吃着。
旁邊顧思明一邊吃一邊猛點頭,生怕他倆又打起來。
“哼,師父,您老人家德高望重,享譽四海,如何能吃這貓狗都不吃的東西?這簡直是,二師兄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在害師父您啊,您想,這種東西,毫無營養可言,如何可以稱作飯菜?”
啪……
是可忍孰不可忍,楊宇軒被池慕曉氣得簡直怒火攻心,什麽叫貓狗都不吃的東西?什麽叫故意害師父?
“池慕曉,你敢不敢再說得絕一些?”
“當然敢,爲什麽不敢,就你做的這東西,簡直比豬食還難吃,”池慕曉看了一眼菜,又睥了一眼楊宇軒:“我說呢,你這樣子做的目的是什麽?肯定是想偷懶,不想做飯,所以故意做得這麽難吃的吧?就知道,你這人,整個一個小氣腹黑男。”
“你,不可理喻……”憤怒的楊宇軒臉黑了紅,紅了綠,七彩缤紛,轉而一想,眼中一亮:“嘿嘿,你這樣子說,說明你的廚藝很是超群,那你露兩手來看看,你若是做得好吃,那我甘拜下風。”
“當然比你……”池慕曉正想說比他做得好吃多了,不過轉而一想,自己最讨厭洗碗摘菜搞衛生哪些,而自己初來乍到,難免是要,肯定是要幹這些事,不由,趁這個機會,來個雙赢?
“那師父,在這裏,可要做個見證啊。如果我要做得比二師兄的好吃,二師兄、三師兄都得聽我的,那每日輪流做飯搞衛生的事得重新規劃。”
聞言,三人均擡頭看向他,眼裏閃過一絲不解。
“嗯哼,是這樣,如果我做得好吃,那以後,每天三頓的飯菜就全由我包了。”
三人聞言眼睛一亮,均點頭如搗鼓,畢竟都是男人,終于有人做飯了,不用再爲做飯的事發愁了,心中自然開心。
“好,一言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