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放心,我,一定可以全身而退,無論這趟水有多深、多渾,這些都難不倒我。”洛雪梅自信的說道,不就是古代的勾心鬥角嗎?
洛威看着一臉自信的洛雪梅,還是很刹異,自己把形勢分析、利弊、兇險一一告知,女兒一點都不爲所驚、所害怕的樣子,讓洛威心裏有些七零八落。怕是不谙世事的女兒并未深知這其中的險惡。
“雪兒,這可是有生命之危的啊。”
“爹,我已說了好幾次了,您就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好好的。”洛雪梅寬慰地說道。
鎏金紅瓦的宮牆将衆多樓台殿堂圍在其中,慈安宮、軒雪宮、嬌殿宮、玉壽宮、琪玉宮還有其它的衆多不知名的小院落錯落有緻的分布在這一個諾大的金絲籠中。
硫瓦高殿,錦缦帷簾。
“太後,可要傳召那剛進宮的梅妃?”唇紅臉白、總是尖着嗓子、年約三十的太監躬着腰問道。
“先晾一晾吧。”高殿的軟榻上卧着一徐娘半老的女人,雲鬓高挽,頭上金光閃閃,手上戴着金光閃閃的護手指套,眼睛微眯,單鳳眼顯得狹長,整個人看起來,像是金子堆徹起來的一樣。
旁邊的太監走到太後身旁,雙手爲拳,輕輕的捶打着。
“太後,這一招,真是高啊。”
軟榻上的貴婦寒目一掃,太監即刻禁聲,不敢再多言語。
“小得子,你跟着哀家多長時間了?”太後問道。
“回太後,奴才跟着太後已五年有餘了。”小得子回道。
“嗯,哀家一向視你爲心腹,有些話可是禍從口出啊,小心你的腦袋。”太後說道。
“是,謝太後教誨,奴才自掌一嘴,以示懲罰。”小得子說完擡手扇了自己的嘴巴一掌。雖說是自罰,可是,力氣卻不小,雙唇瞬間紅腫了起來。
“好了,那洛左丞相時時辨駁哀家的政見,哀家隻不過讓她的女兒進宮牽制着他而已。”太後撫額,側身對小得子指了指大腿,小得子會意馬上繞前到大腿處捶打着。爾後太後又繼續說道:“況且那個小皇帝也長大了,哀家得好好謀劃謀劃在他身邊安放一些棋子才行。”
“太後真是深謀遠慮啊,一石二鳥之計,聽說,那洛丞相之女可是傾城之姿,還聽說她個性軟弱很好拿捏,不知她可願爲太後效勞?”小得子谄媚的說道。
“所以,才要晾一晾,試探一二,如今的後宮,雖然貌似掌握在哀家手中,可是也不能掉以輕心啊,尤其,表示忠心的那幾個愣是不夠聰明,真是讓哀家頭疼。”太後說道。
“對了,昨兒個,皇上可有去軒雪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