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天台,兩重天台七重天台,接着就慢慢的接近了八重天台。
不過,他接下來的境遇跟溪風一樣,第八天台實在難以邁過,經脈原本就已經足夠堅韌了,在難以繼續淬煉了。
不過陌風也是性情堅韌之輩,豈會遇到困難就退縮,咬牙堅持,用盡全力運轉功法,吸收靈氣來淬煉經脈。
漸漸地,經脈開始了第八次蛻變,而随着經脈的蛻變,靈氣不斷被吸收,有了好的開始,經脈的韌勁和堅固度再次加強。
陌風識海之中出現一座青色台基,八層,每一層都非常的凝實,并無絲毫虛浮之感。
而随着第八層天台的鑄成,海量靈氣彙入陌風丹田,凝成液珠,将八層台基淹沒。
同時間,虛空之中再次出現異象,青色罡風之中,一座八層天台若隐若現的,一絲鵬鳥鳴叫聲從遼遠的天際傳來。
葬天宮的人此時紛紛目瞪口呆,一個個盯着天空的異象,愣在那裏,而眼中盡是豔羨和嫉妒,不少花癡開始尋思着此二人是誰,心下想着去勾搭一二呢!
而幾大殿主紛紛以一種豔羨的目光看向昭陽殿殿主楊懷民,此刻楊懷民甚是欣喜。
而就在衆人談論溪風和陌風天台的時候,一陣浩大的聲勢從九霄之上傳來。
虛空中,九陽破空而來,猶如九隻金烏攜毀天滅地之勢而來,虛空之中傳來一陣焦鳴聲,猶如金烏泣血玄黃,猶如真凰降世。
熾烈的炎熱瞬間讓衆人感覺到了不舒服,似乎随時都會降下天炎一般,在虛空之中盤旋着,似乎在尋找什麽一般,而他們的轉動有一定的規律。
可是一盤旋,把下面的人可害苦了,紛紛炙熱難耐,不過這些都是對外門弟子和内門弟子而言,至于功力高的人到時并無大礙。
“是右聖子,一定是右聖子,不知道它能夠鑄造幾重天台,我看至少是八重吧?”其中一人猜測道。
“哼,你知道什麽?右聖子據說是九霄霸陽體,豈會隻鑄造八成天台,我看最起碼就是九重天台!”一些人一聽,紛紛不樂意,開始辯解道。
就在這時候,極烈的天炎九陽向着萬溪谷墜落而下,瞬間沒入到谷内,一些人紛紛趕往萬溪谷,意圖看個究竟。
“所有葬天宮人,包括長老殿主,不準靠近萬溪谷半步,違令者,以叛變宗門罪論處!”
衆人剛想去看個究竟,虛空中就傳來老祖邢峰的命令,此刻邢峰老祖語氣冷冽,煞氣逼人,衆人不敢違背,紛紛後退。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突然,玩溪谷内傳出九聲哀鳴,九聲哀鳴聲後,一股浩大的異象突然出現在了虛空之中。
九霄之上再次出現九座烈陽,烈陽當空,以九宮之局排布,照亮了整個虛空,而與此同時九陽之中的八陽急速向着中間一陽飛去。
嘭!
一聲劇烈的撞擊以後,九陽相繼融爲一體,而随着那股波動和熾烈的焱光以後,呈現在衆人面前的卻是一座古樸的散發着浩的氣勢九層天台。
九層天台,呈現赤紅色,一股股炎烈的氣息彌漫而出,讓人不敢直視,所有人震驚的注視着虛空中的異象。
忽然,有人喊道:“快看啊,這是右聖子築基成功了,鑄造了就成天台啊,右聖子萬歲,右聖子”
接着所有人紛紛面露喜色,由衷地爲葬高興,每個人臉上基本都無嫉妒之色,而有的話,也就是剛加入葬天宮的那些外門弟子了。
而此刻虛空之中,邢峰面露喜色,眼角還有一絲液滴,嘴裏喃喃道:“大帝,你看到了嗎?帝子鑄造了九重天台,于你當你一般英武不凡,将來成就一定能與您比肩啊,哈哈哈!”
就在所有人都在爲葬高興的時候,遙遠的天際傳來一絲遼遠而又空曠的戰鼓聲,接着一股蠻荒之氣傳來,悠遠而又神秘。
“拓拔野要築基了!”忽然申屠無邪嘴裏慢慢的說道,同時心底喃喃道:“少主,希望你不要讓我和戰祖大人失望啊!”
“哈哈哈,看來那個小家夥也開始了,不知道他的成就如何,能不能如你所說那般鑄就九層天台,我倒是期待無比啊!哈哈哈!”
邢峰也感覺到了,面露笑容的大笑道,眼中隐隐有一絲期待。
“這是那個小家夥啊,看起來聲勢不下啊,不知道能夠鑄造幾重天台啊?”不少人紛紛猜測起此刻引起異象的人了。
而随着衆人的讨論,虛空中刹那間出現了一幅畫面,一幅慘烈的戰場畫面,無數枯骨橫陳。
戰場之上,還有無數的身穿獸皮蠻族戰甲的戰士手持石矛獸骨兵器,與兇殘的異族拼鬥,血液染紅了整個戰場。
但是,無畏的蠻族戰士奮勇殺敵,前赴後繼,一步都不退,與異族魔鬼一般的存在拼戰着,血流成河,彙聚成海,無數冤魂在戰場上放盤旋,嘯吼連連
這時候畫面一轉,蠻族戰士之中出現了一個王者,手持石兵,沖鋒在最前面,石兵所到之處,無數異族魔鬼被屠戮,被斬滅
他如一個王者一般,帶領着無數的蠻族戰士沖鋒着,轉戰各地,每到一處,異族紛紛退避,忌憚無比
畫面在此一轉,此刻出現在衆人眼裏的卻是一副慘敗的局面,所有的蠻族戰士都已被屠戮殆盡,屍體橫陳在戰場上,戰旗孤零零的插在那裏。
而站旗下有一個孤獨堅韌的身影屹立着,孤傲而又英偉,他慢慢拔起戰旗,向着就向嘶吼道:“戰旗不倒,戰心不滅,莽荒火種,重燃戰場!”
随着那位強者的話音一落,無數的強者屍體緩緩站起,同時周身血氣開始燃燒了起來。
嘭!嘭!嘭!
每一名死去的戰士的是内髒開始跳動,周身發出強烈的戰意,那股戰意彙合在一起,簡直就是驚天動地。
很快那些屍體灰飛煙滅,不留一絲痕迹,原地隻餘一顆顆火紅的跳動的心髒,接着所有心髒融入到了戰旗之中,即便是那名強者也化爲飛灰,戰心融入到了戰旗之中。
随着戰心的融入,戰旗突然發出強大的熾烈無比的氣息,閃爍着妖異的血紅,孤零零的插在戰場上。
忽然,那面戰旗破入虛空不見了,原地隻餘一片白骨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那片異象之中的時候,虛空再次變化,虛空之中出現一面戰旗。
那面戰旗之上流露着鮮紅的血液,似乎是從遠古留到至今,并未幹涸,閃爍着妖異的血紅,讓人不敢直視。
忽然戰旗之中出現了一顆心髒,一顆有呼吸,有生命一般的跳動的心髒,心髒之上散發着蠻荒的氣息,和一絲若有若無的戰意。
那顆心髒出現以後,就向着萬溪谷墜落而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心髒飄向了萬溪谷。
啊!
忽然一聲慘叫,将所有人喚醒,接着絕大多數人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戰意,一股沖天的戰意,氣沖霄漢。
與此同時,天空之中的那面戰旗瞬間遠遁,而天空之上出現一尊戰神一般的男子,猶如主宰一般,俯瞰着衆生
刹那間又有了變化,隻見那名英偉男子消失了,虛空之中出現了一左土黃了的,散發着濃烈蠻荒氣息的高台。
這座高台有九層,隐隐間有一股威壓,似有似無,慢慢的淡沒了
“這,這,這小家夥竟然這般厲害,硬生生的鑄就了九層高台啊,哈哈哈!申屠老弟,你看,不如這局咋倆算平手如何?”
看着拓拔野竟然鑄就了九層高台,邢峰大笑了幾聲,接着開始耍賴。
“不行,老哥可是說好了的,豈能夠反悔?趕緊把寶物拿出來,别小氣啊!”
申屠無邪一聽邢峰要耍賴,那裏肯,連忙不依不撓的伸出手。
“你,好吧,既然輸了,老哥也就不耍賴了,不過,你要告訴我,你怎麽就那麽肯定拓拔野能夠鑄就九層高台?”
邢峰一見申屠無邪臉色,就知道賴不掉了,索性拿出賭注,交給他,同時疑惑的詢問起來。
“就憑拓拔野身居蠻荒戰體,是蠻荒帝主嫡子的身份,我就敢這般肯定,蠻荒來的道友,現身一見如何?”
申屠無邪很是認真的說道,接着筆鋒一轉,這一下邢峰楞了一下,接着臉色大變。(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