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悄無聲息的走了進去,隻見裏面此時靜妍長老與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面紅耳赤的争論着,其他也有一個長相魁偉德男子不停地在拓拔野旁邊說着什麽。
隻是拓拔野此時鼻孔朝天,隻一句:“不要,我要聽從老大的意見,他要是不願意,那我就完蛋了,他會揍我的!”北冥昊聽得嘴角抽搐,他可是之中這貨打算坑自己啊。
而邢峰長老坐與最上首,旁邊坐着葬和一個中年男子,葬盤坐在那裏,閉目養神,下面的事似乎與他并無多大關系,反倒是那個中年男子,看着下面的人争論,一時間無可奈何的樣子,徒自歎氣。
大長老在一邊規勸着争論的幾人,可是這幾人明顯是不講大長老放在心上,自顧自的争論,下面站着的幾十個新弟子和殿外的三千多弟子就那樣面面相觑的看着這一幕。
突然,邢峰長老擡頭看向北冥昊,而葬突然睜眼看向北冥昊。
一見北冥昊已經來了,邢峰長老和藹的點了點頭,看向下面幾近瘋狂的幾位長老,喝道:“都他娘的給老子住口,你們這樣成何體統,一個個都身爲長老,怎麽還這麽沉不住氣啊,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還真麽胡鬧,今天事畢,都到懸空門閉門思過去。”
果然邢峰長老最有威嚴,一發話,殿下所有人都噤聲,不敢說話了,就連幾位長老也一個個低眉順眼的,不敢多說一句。
大長老看着邢峰長老,道:“太上長老,今天事收徒大典,不知道這幾名天才弟子該怎麽分配?”
邢峰髒老看了一眼大長老,道:“分配?我有說分配嗎?今天我另有要事要說,至于這幾名身具神體的天才弟子的事,先放一放,等下再商量,爾等可有異議?”
“太上長老,我等不敢。”幾位長老皆伏地連說不敢。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說了,我決定葬天宮一脈九分,延續古老的葬天制度,另設八殿,以此來壯大葬天殿,諸位有什麽想法?”
邢峰長老目光如炬,掃視着殿下的所有人,中氣十足,不容置喙。
“太上長老,另設八殿也無不可,隻是,葬天殿原本就斷了傳承,如何在另設呢?沒有功法等傳承,如此行事,恐怕”
一個與大長老年齡相仿的老者上前道,不過此人眼中閃過一絲陰邪,看起來讓人很不舒服。
“哦,恐怕怎麽樣?葬天宮徹底斷了傳承?陰阙,那依你所見,葬天宮是該繼續這般下去了?”邢峰眼中一絲殺意稍縱即逝淡漠的說道。
“太上長老英明,正該如此,韬光養晦,方才是上策,還請太上長老莫要沖動,斷送了在那個天宮最後的一點傳承啊。”
陰阙聲淚俱下,言辭懇切,一副爲葬天宮着想的樣子,北冥昊看着就感覺很惡心,就連拓拔野此時也是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
“陰阙,這是你真心爲了葬天宮好,而說的話嗎?”邢峰沉聲說道,眼中的殺意不再掩飾。
“太上長老,這麽多年我的胃葬天宮兢兢業業,你這麽問我似乎不對吧?”陰阙憤憤不已的喝問道。
“哼,陰阙,少假惺惺的,你和屍神宗的勾當别以爲我不知道啊,這些年除外曆練的弟子的下落你比任何人清楚吧?現在你難道還要獨攬大權,出賣葬天宮弟子嗎?”這時候一名看起來比較年輕的長老突然站起來,厲聲喝問道。
“四師弟,你此言何意?我盡心竭力,你怎敢如此污蔑與我?”陰阙怒目而視,憤怒至極。
“陰阙,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與屍神宗一路走到黑啊,到了如此地步,還敢忤逆太上長老的意思,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啊!”四長老有恃無恐,咬牙切齒的問道。
“太上長老,還請你體陰某做主,陰某一生爲了葬天宮,盡心竭力,不敢有絲毫二心,如今四師弟污蔑栽贓與我,還請太上長老看在我這麽多年盡心竭力的份上,還我一個公道。”
此刻,陰阙猶如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聲淚俱下,俨然一副被冤枉的神情。
“二師弟,你的做派,爲兄一向很清楚,不必再說着這麽清楚,那塊遮羞布還是不要摘了的好,現在讨論的是重開九脈的事,往事已矣,我想太上長老也不是要抓你小辮子,所以還請師弟不要做出沖動的事,在考慮一下。”
大長老突然出聲了,言辭無喜無憂,似乎對于此事漠不關心。
“大師兄,這怎麽可以啊,瞿良可是死在了他的手下啊”四師弟眼含熱淚的說道。
“四師弟,瞿良已逝,還請節哀,往事已矣,現在讨論的是重開九脈的事,還請不要節外生枝。”大長老冷聲說道。
“大師兄說的是,陰某對于重開九脈之事并無異議。”陰阙适時說道,眼中怨毒之色閃過,之後很好的掩飾了起來,在做隻有少數幾人注意到了。
這時候,邢峰突然發話了,“既然諸位對于重開九脈之事并無異議,那此事就定了,現在就推選八殿之主,諸位可有想法和好人選?”
“太上長老,宋某覺得三長老适合擔任碧靈殿殿主,他的煉丹術在葬天宮無人能及,擔任碧靈殿是衆望所歸,還請太上長老準許!”這時候下面一人站出來當先說道。
“爾等可有異議?”邢峰面無表情,詢問衆人的意見,衆人不敢反對,立刻齊聲道:“我等并無異議。”
“好,準田琦擔任碧靈殿殿主之職。”邢峰淡淡的說道,三長老立刻上前謝過。
“四長老李青平擔任天刑殿殿主!”
“五長老玉恒當人玉法殿殿主!”
“六長老陳泉擔任承乾殿殿主!”
“七長老葉靜妍擔任辰佑殿殿主!”
“八長老王琛擔任萬獸殿殿主!”
“九長老楊懷民擔任昭陽殿殿主!”
“大長老莫問天擔任天炎殿殿主!”
一系列任命火速完成,此時基本上所有人都是很高心,但是唯獨一人很不高興,此人就是陰阙,此刻陰阙面如黑色,陰沉無比,怨毒之色毫不掩飾,看着所有人。
陰阙竟然從座位上站了出來,公然跑到太上長老邢峰面前,厲聲叱問道:“太上長老,你這是何意?爲何我陰某得不到區區一殿主之位?”
“你說什麽?你在質問我嗎?”邢峰冷冷的看了陰阙一眼,寒聲問道。
“是有如何?我陰阙爲葬天宮盡心竭力這麽多年,到頭來竟然輪不到一個殿主之位,好,好得很,既然葬天宮容不下我,那我走,我走還不行嗎?我還真不相信葬天大陸如此之大,還沒有我陰某的容身之所,哼!”
陰阙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公然在殿前說出要離開葬天宮的話。
“大膽,陰阙,你竟敢公然叛出葬天宮,你可知罪?”四長老李青平勃然大怒,厲聲喝問道。
這一聲立刻把憤怒之中的陰阙驚醒,隻是似乎爲時已晚,邢峰面色鐵青,冷冷的注視着陰阙,冷冷的喝退陰阙。
“陰阙,你這些年坐下的是我原本不與你計較,隻是你的所作所爲實在讓人憤恨,今天又公然說出叛出宗門的話,宗門斷然不能在容你,按照宗規,廢你修爲,逐出宗門,你可還有話說?”
“什麽?太上長老,你說,你要廢去我的修爲?你竟敢要廢去我的修爲?你憑什麽啊!”話音未落,邢峰雷霆般出手,隻一擊就廢去了陰阙修爲。
一聲慘叫從陰阙嘴裏發出,此刻陰阙神色凄然,渾身無力,猶如受了極重傷勢一般,氣息微弱,奄奄一息,凄慘無比,凄聲說道:“邢烈,你好狠啊,你殺了我吧,殺了我!”
“宗規并沒有說殺了你,你隻是被逐出師門,以後好自爲之吧!”
邢峰淡漠的說道,說完示意弟子将陰阙帶下去。。。(未完待續)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