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是因爲你還沒成爲他們的獵物。一旦成爲他們的獵物,隻要随便看一眼,寒意立馬從骨子裏往外湧!由此可知,三種訓練方式造就三種不同的結果。你不能指望肌肉男一定是搏擊高手,更不能指望搏擊高手一定是殺手。而殺手則不一定是肌肉男,或者一定是搏擊高手。但能一刀解決問題的,肯定是職業
殺手。特務,不一定非待是壞人,他們隻是執行特殊勤務和特殊任務的一個群體。這就好象一把刀一把槍,如何界定它們的好壞!?武器,是沒有屬性的。隻能看是誰在用,或者他是幹什麽用。拿在好人手裏,
自然可以彰顯正義的力量。此時出戰的雙方,具有一個共性。顯然都是從某個特殊群體出來的,而且都曾受過十分嚴格的訓練,自帶一種十分特别的氣質。外行人可能看不出,但對戰的雙方沒問題。所以兩個人一上手,全是殺招。
幾個動作下來,一個肋下衣服上被捅個窟窿,一個脖子上留下道細微劃痕。如果當時處理的動作稍微慢那麽一點點,結果便是另外一個樣子。
石小川低頭看看肋下的衣服,哼道:“速度不慢!”
站在他對面的警衛排長摸摸被汗水浸得發癢的脖子。“你也很快!”
“啊哈哈!彼此,彼此!”石小川随口打個哈哈,兩個人再次發生近距離接觸。前幾次都是試探,屬于攻守兼備。随着一個套路下來,刀鋒指向逐漸明确起來。或許下一刀,便可結束戰鬥。
就在這個時候,那李家小将突然出聲。可能是擔心替他上陣的警衛排長死得不難看,所以還要再抓緊時間提醒一句。
“别跟上次一樣,把人給打殘了!否則,唯你是問!”突然來了新指示,警衛排長頓時一臉懵逼。就這一嗓子,立馬把想好的殺人套路忘個一幹二淨。他剛才已經發現石小川的後續力量不足,所以想好最直接的殺招。接下來,兩個人隻需再次近身,便可一刀
了事。隻是沒想到,風向變了!
就這一愣神的空,體力有點跟不上心律的石小川瞬間出手。破防成功以後,突然将手裏的短匕甩了出去。一點寒星一閃既至,直接沒入正在觀戰的李長白的胸口。刹那間,空氣都凝固了!
中刀的李長白到此刻還沒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低頭看看胸前有把刀,又擡頭用目光詢問周圍爲何面如土色。等衆人紛紛湧過來救援之際,這才慘叫一聲仰面跌倒。
發現少主中刀,警衛排長不敢戀戰。虛晃一刀,抽身後撤。然後招呼衆人保護将軍撤離,并留在後面控制局勢,以防已經得手的石小川再追上來補刀。
這幫人來得快,去得也快。一眨眼,整條街道恢複剛才的冷清。要是再刮陣小風,豈不更顯凄涼!?冷靜的街面上,現在隻剩一個人。石小川!剛才一刀撂倒對面那個重要人物,他沒敢趁亂追上去收割。不是不想,更多的是因爲内息跟不上。剛才,一個警衛排長就能頂住石小川的壓強。要是他們一擁而
上,豈不是要被剁成肉醬的節奏!?這已經是僥幸得手,咱還是見好就收吧!
桃家後院房間内,聽完石小川描述的戰鬥以後,田曉晨打個啃哒。邊撓頭邊問道:“你怎麽知道那個小将軍的名字!?”
石小川哈哈一笑。“他已經很白了!如果不叫長白,還能叫什麽!?”
噢!原來如此!田曉晨起初還以爲是對方自報家門,原來又是随便起得名字。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個名字,跟那位李家小哥真挺般配!如果當初不是
“他也姓李,不知道跟咱們的李澤李教授有沒有淵源!”田曉晨冷不丁問了這麽一句。
石小川趕緊擺擺手。“淵源個屁!你是不是傻了!?誰告訴你,李教授姓李!?”
田曉晨一拍腦門。“對對對!唉呀!謊話說了一百遍,假的也能變真事!我以前不信,現在是真信了!”其實,田曉晨此刻的狀态,石小川也有。忍不住歎口氣。“誰說鏡子裏的那個人是你!?可能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他也在忙着另外的事情呢!有時候,我甚至在想。究竟是我們在客串角色,還是角色客串我
們!?一旦進入情況,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唠!”
對石小川這種說法,田曉晨深以爲然。嗯嗯兩聲,歎道:“聽着,好象很慘的樣子!我是局中人,還是局中人是我。有時候,我根本分不出來!”
“分不出來,那就不要分!”石小川說着,朝田曉晨微微一笑。“反正都是自己,不過是經曆不同的過程罷了!隻要沒有忘記我們的家在哪兒,你還是你!”
田曉晨突然歎口氣,然後看着石小川不再說話。良久,這才慢慢說道:“有個情況,可能你還不知道。我們跟家裏,已經失去聯系很久。不知道教官他們,現在怎麽樣了。”
田曉晨之前找機會跟石小川說過這事,卻因當時沒太注意,這才給一筆帶過。此時又聽他這麽說,石小川皺皺眉頭。
“你這話,我不知道什麽意思!”“哼!還能什麽意思!?”田曉晨說着,擡頭望着屋頂。“我試着尋找學校的下落,最終卻發現毫無線索!你也知道,我們聯系一般采用藕斷絲連的方式。但象這樣長時間下落不明的情況,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可能...可能真的是斷掉了!”石小川揉揉額頭,問道:“大勇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