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座紀念碑,紀念那些爲國爲民舍身成仁的無名英雄。“剛才爲求自保,多有冒犯。哥幾個大人有大量,莫跟我們這幫...”泥鳅本想代表所有人緻歉,轉念一想又改了口。“諸位大神莫跟我們這倆小輩一般見識!對對對!就是這麽說!至于另外那幾個,他們跟我們
無關!哥幾個要是氣不過,可以晚上去托夢!吓死一個算一個!”泥鳅沒理由替機甲們道歉,因爲不是一夥兒的。他已經想好,等整件事情結束以後,便以個人名義捐一部分錢對這座紀念碑進行修繕。如果可以的話,廣場也順帶着搞一下。地磚,破損不少。當然了!如
果石小川願意的話,也可以湊點份子。
剛才耽誤的時間不短了,石小川準備邁步下台階。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嘀嘀咕咕,這才意識到泥鳅還在墨迹。回頭看他在幹嘛,發現這小子正在給石碑鞠躬。
“你幹嘛!?”石小川剛問出口,便已知原因。“你先看好,再鞠躬!成不!?”聽到石小川的話裏有話,泥鳅一愣神。忙擡頭觀瞧,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眼前确實豎立着一塊碑,隻是與之前的紀念碑完全兩樣。而且,兩者的高度也存在不同。再就是石碑上的文字,之前那個極具後
現代主義風格,而現在這個頂多算是一座普通的石碑,而且上面還沒有字。
“這!這幾個意思!?”
擔心是自己眼花的緣故,泥鳅趕緊低頭揉揉眼睛。再擡頭,腦子頓時轉不動。兩座人工建築完全不搭邊,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突發變故,石小川的反應沒那麽強烈。因爲之前遇得多,感覺自然麻木。此時發現泥鳅的狀态有點過份,隻好提醒他先穩住心神再說。目前的變化,并非偶爾現象。從進入時空之門以後,就應該有這個覺
悟。
泥鳅喘口氣,再次看清面前的物體并非之前的那座豐碑。使勁咽口唾沫,問道:“我現在怎麽做,才能有這個覺悟!?”“想擁有這個覺悟,一點不困難!”此時的石小川象個教書先生,給咱們的泥鳅同學答疑解惑。他告訴泥鳅,别用正常思路去理解片面問題。集中精神關注事物主體本身,放棄諸多小細節。如果接下來能夠
做到,放松心智隻在頃刻之間。否則,越來越亂!直到邏輯思維陷入徹底混亂之中,再也出不來!聽說事情還能嚴重到如此地步,已經心驚肉跳的泥鳅不敢再有片刻大意。一邊集中精神,一邊給自己打氣。本想借助廣場周圍的樹林轉移注意力,卻發現之前還在的茂盛林木全都消失不見。就連腳下的大
理石地面,也不知何時換成青磚鋪地。現在所有能看到的景緻,已經不可理喻。
泥鳅有自己的本事,發現周圍的情況有異,趕緊去看身邊的石小川。因爲,周圍的一切都在變化,唯獨石小川沒變。有這根定海神針鐵,便可化解所有危難!
“萬幸!你還在!”泥鳅說話時的語氣明顯底氣不足。“如果連你都消失不見,我這輩子恐怕都出不去了!”
石小川知道泥鳅想要表達什麽,擡手拍拍他的肩頭以示安慰。“放心!我一直都在!就算看不到你,我依然知道你還在裏面。即使跨越世界的周長,我也會你救出來!”
熱乎乎的話,向來暖心窩。隻是聽說還要跨越世界的周長,泥鳅糾結的要死。翻翻眼皮,問道:“耽誤得時間,也太久了點吧!?等你找到我,兄弟已經餓死在裏面了!”聽出其中令人無奈的糾結,石小川大笑兩聲。笑聲裏,仍是滿滿的自信。不明白的,自始至終都不會明白。而明白的,從一開始就明白。通過之前的任務可以發現,所謂的時間距離并沒有多少概念,兩者
隻是一種抽象的東西。所謂的遠,其實并沒多遠。而所謂的近,有時候卻一點不近。你認爲付諸自己的一生都無法跨越的距離,或許隻是一步之遙。在這個空間概念裏,過去與未來隻代表前後左右。牽扯其中的任何一次轉向,
僅僅是決定最終要到達的目的地在何方。其它,是沒有的。
至于裏面存在的時間問題,顯然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說,所謂跨越世界的周長,僅需要借助一個暫時無法解釋的契機即可!若不是因爲有着太多的奇怪發現,何至于還要去苦苦追尋上千年!?還有太多的未知,等待我們去探尋。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忘記當下的世事紛擾。然後,用一顆憐憫心去珍惜我們這個早已不堪重負的世界。至于那個長生不老的話題,不必糾結。裏面不存在時間問題
,并不代表人類的身體結構也可以随之靜止不動。永恒,隻針對人類的夢想。石小川不會爲這道難解的謎題而糾結,因爲他相信。現在無法解釋的,并不代表将來也沒辦法破譯。随着科學的發展,這一天令人期待。我們不知道這個世界還包括多少未知,但有些東西仍真實存在。總
有我們看不到摸不着的個中原因,在不斷幹擾我們對它的定義。如果沒有原因,我們又因何而存在!?
兩個人随後離開中心廣場,接下來要去哪兒,石小川沒說,泥鳅也沒問。不過,泥鳅還是提及飛機海上失事的遭遇。在他看來,那兩個女殺手算不上功夫了得。之前所謂的擔心,大可不必!因爲此次又遇到連軸轉的買賣,石小川根本沒時間去查證此事。但不可否認的是,那兩個化妝成飛行員的女殺手的功夫并不象泥鳅認爲的那麽差勁。若不是當時的條件有限,最終導緻功夫施展不出來。一
對二,沒勝算的。
暫時無法印證的事情,石小川不想過多提及。“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以後再外出,咱們還是考慮坐船吧!”石小川說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聽到笑聲,泥鳅滿臉黑。歎道:“他們可都是沖着你來的,還有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