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小家顧大家,這是幾代人爲之奮鬥的口号。我們今天的豐衣足食,與老一輩人的無私奉獻永遠分不開。
李澤的父輩沒有幾天真正陪過自家的孩子,她的整個童年幾乎都是跟着奶奶過。爸爸媽媽的概念在她心裏十分模糊,以至于被同班同學笑話這就是個沒人要的孤兒。
回首往昔,已不堪。生命猶如一棵頑強的小草,在譏笑聲中向着陽光綻放!隻在破土而出的那一刻!
找到背包的駱駝故意又磨蹭了一段時間,因爲他突然發現李澤原來是個女兒身。再加上個唯唯諾諾的石小川,裏面可描可寫的地方大了去了!
駱駝估摸一下時間應該夠了,這才晃晃手裏的燈光走過去把背包交給石小川。石小川感激地點點頭,然後将背包還給李澤。
信任石小川,所以才信任他身邊的人。李澤當着駱駝的面打開背包,從裏面取出兩截黃金法杖并完成對接。清脆的機括響動仿佛是一種感應,使得周圍原本黯淡無光的壁畫突然亮了一下。法杖頂端的眼鏡蛇頭的雙目也随之閃過一道紅光,此時看來好象是一對貓眼。
駱駝擡手擦掉下巴的混合着細沙的汗水,驚歎道:“蛇頭權杖!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法老金杖嗎!?”
石小川見過這根法杖多次,卻不知道這根金棒的真正由來。聽到有人一口呼出名字,便知其中必有典故。于是望着李澤,想聽她怎麽說。
有了剛才的感應,再加上駱駝的驚呼,李澤這次算是有了底氣。“其實吧!我一直懷疑這根權杖是假的,隻是苦于沒有機會确定罷了。這下好了!可以繼續!”
很随意的一句話,倒把石小川給鎮在當場。如此被動,這也太冒險了!在沒有确認是真是假之前,貿然采取行動可是大忌!損失一支戰術小隊還在其次,關鍵是李澤也會爲此付出生命代價!
之前在地面上考慮好的說辭又浮上心頭,石小川現在就想把戰術小隊的指揮權要回來。以後不管去哪兒又或是幹什麽,沒個萬全的準備,你李澤哪兒都不能去!
打算奪權的心念一動,馬上被李澤的目光給堵了回去。石小川不知道的是,人家李澤壓根就沒這個心結。沒别的,隻因爲她可以直接跟學校要戰術小隊的指揮權。也就是石小川,李澤偶爾還會找他說道說道。雖然機會不多,但真有那麽幾次!這要是換成别人,估計隻有聽命的份兒!
關鍵的事兒不用語言交流,這也是本事!有些話就算說出口,估計也表達不明白。還是這種交流方式給力,隻需一個眼神就把事情說明白了。
随即讀懂的石小川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戰術小隊現在的身份仍屬于考古隊的守護組。雖然考古隊沒來,李澤仍是考古隊的隊長。你個小小的守護組組長,這是打算要謀權篡位嗎!?
不亞于身在戰場的交流讓石小川瞬間敗下陣來,隻得朝不明所以的駱駝苦笑着搖搖頭。見李澤打算把法老權杖遞過來,石小川忙擺手示意這事兒真做不來。
面對勝利,李澤也沒什麽可得意的。仍将權杖塞在石小川的手裏,由他代勞當個挑擔的小書童。
這要是别的東西,駱駝自然會再次當仁不讓勇挑重擔。但這個東西不是别的,駱駝沒絲毫的打算替石小川扛。
既然暫時安全,那就抓緊時間繼續吧!李澤看看到處閃着微光的地下大廳,然後朝兩位難兄難弟招招手,說道:“我的執金吾!咱們起駕回宮吧!”
“諾!”石小川這次真幹脆,直接應了一聲。高高舉起法老權杖,頭前開路。所到之處,周圍的牆壁馬上作出回應。好象是安裝在走廊裏的感應燈,聽到聲音瞬間點亮。
前面就是大廳的出口,三個人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身後突然傳來幾聲沉悶的摔落聲。不好!肯定是拉哈曼帶人下來了!走在隊伍後面的駱駝一陣緊張,忙抽出一支手槍彈夾備用。
别人不知道也就罷了,畢竟剛才隻聽到摔落聲而沒聽到人聲。走在前面的石小川聽到摔落的人沒有吭聲,突然面露喜色。拉哈曼的手下沒有膽量跳進流沙,而擁有這樣心理素質的人也不多!
“來了!咱們的人!”
大廳很大,石小川說這話時是大聲喊出來的。沙堆那邊随即傳來回應,滑落到地面的田曉晨跳起來的同時招呼大夥兒速度跟上。
若是石小川開始所說你跳我也跳的那句話并未引起李澤的重視,那麽随着帶隊跳進流沙的田曉晨的出現讓她明白這句話的分量。
不離不棄,果真需要勇氣才能證明!
兩隊人馬會合到一處,相互傾訴過往的經曆。正如石小川所料想的那樣,連續出現失誤的拉哈曼派人去偷襲營地是此次行動的最大敗筆。他這麽幹不但把偷襲搞出明搶,甚至驚動了原本不該驚動的戰術小隊!
石小川這邊之所以處處被動,主要是攜帶的武器裝備方面出現問題。營地那邊就不同了,那邊不僅有嚴密的防禦措施,更有一支喜歡在黑夜裏出沒的戰術小隊在!本就是玩兒夜襲長途奔襲的行家裏手,如何敢去班門弄斧!?
随後的結果讓拉哈曼絕對想象不到,派去偷襲營地的隊伍一個人沒回來。若不是圍剿隊伍開車跑得快,相信随後會被分割消滅掉。面對好象長眼睛的榴彈打擊,已經損失三分之一的圍剿隊再次遭受重創,攜帶的重武器一件沒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