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米開朗基羅是意大利人!”
“是嘛!?”朱之武仔細琢磨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整理好手表邊的材料,順手摘下眼鏡丢在辦公桌上。“我想起來了,米開朗基羅的确是意大利人。哦!對了!小川,你問了這麽多話,難道是跟意大利的忍者神龜有過節!?”
時過境遷,已經證明石小川跟意大利的任何人都沒過節。之所以此時會望着面前的一尊武士像失神,是因爲這尊武士像雕鑿的太喜相。本應該是人身眼鏡蛇王的頭顱,現在看來卻是胖乎乎的一張臉。遠觀近瞧就好象是眼鏡蛇不知被誰給胖揍一頓,然後腫成這副模樣。
幹淨明亮的甲胄在身,好似昨日才穿戴上去的。一柄帶鞘長劍杵立在兩腳之間,起碼也是大将軍級别的架勢。一雙小眼不怒而威,注視着遠方。
“這就是傳說的蛇人武士,一個把守秘密入口的守護神!”李澤感念戰術小隊的保護,免費當起導遊。“據傳說,這種蛇人武士隻拱衛皇家陵園,一般家庭根本請不起。而且每一個武士都通過邪惡的巫術洗禮,看一眼能死好幾遍!不信的話,可以多看兩眼!看一眼少一眼!”
石小川擡頭擦把額頭上的冷汗。“怎麽不早說!?我都看了十幾眼!果然應驗,不待死上好幾個世紀啊!?”
聽說還在這種事,田曉晨幹脆沒看蛇人武士。“石小川!不要相信那些謠言!咱們可都是唯物主義者!偉大的無産階級革命戰士!正所謂,革命意志在心間,手握”
“行了!行了!”石小川趕緊攔着田曉晨,沒讓他繼續說下來。
由蛇人武士守護的大殿内有一面未完工的壁畫,幾乎涵蓋整面牆壁。大體可見,這些錯位的壁畫描述匠們正在動工建造城市。最突出的應該是那些體型超過兩米的蛇人武士,或立或卧或大頭沖下。
“怎麽聞到點金字塔的味道呢!?”石小川說完,轉頭看看跟過來的李澤。
李澤用手電照照牆壁上雜亂無章的壁畫,笑道:“小川!稍安勿躁!我相信答案終歸會慢慢呈現給你,因爲我們一直都在路上!牆壁上的手印就是啓動機關,還要再等等嗎!?”
石小川剛才就發現有一塊白玉平面與整組壁畫格格不入,隻是沒想到這麽深。聽到提醒仔細打量,這才發現上面果然有個左手印。
當小指肚出現三滴血珠,巨石牆壁好象慢慢蘇醒過來。随着亂七八糟的壁畫發生變化,一面魔方牆開始重新組合。
就在牆壁上的畫面變得越來越清晰之時,蘭小雨突然後跳兩步。平舉步槍和手槍瞄準石小川和李澤,喝令兩位馬上後退!否則,血濺當場!
事情突發,在場的衆人根本沒有反應時間。候擁軍看看黑洞洞的槍口,便知蘭小雨不是鬧着玩兒的。“我說出門看看黃曆吧,你們就是不聽!”
石小川面無表情地看着失去理智的蘭小雨,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投鼠忌器!任何人有動作,第一個被射殺的肯定是李澤!雖然李澤這次穿了防彈甲,但槍裏壓滿鋼芯穿甲彈。近距離射擊,所謂的護甲形同一打報紙!
“站住!”發現石小川想邁步,蘭小雨馬上出聲警告。用槍指指李澤,冷笑道:“别怪我沒提醒你們!她要是死了,整個線索就斷了!”
石小川這輩子最煩的就是被人威脅,滿不在乎地看看蘭小雨。“自從接了這個任務,我感覺自己快要瘋了!開槍吧!我出去放串鞭炮慶祝一下!”
候擁軍馬上向前一步,随便支持道:“對!恐怕任務還沒完成,咱們就已經被送進精神病院了!”
“閉嘴!”
蘭小雨說着,後退一步。槍口指向候擁軍的同時,突然傳來撞針撞擊彈殼底火的響聲。卡殼的彈頭沒有服從射擊命令,因爲這裏的最高決策者不是它現在的持有者,而是戰術小隊的隊長!
發覺情況不對的蘭小雨馬上棄槍,伸手摸向腰間的百寶囊。緊接着整個人一軟,随後被田曉晨摻住。大夥兒一擁而上,摘走百寶囊的同時順便解除武裝。
田曉晨瞧了一眼石小川,突然說道:“她真敢開槍!”
本以爲了卻一樁心事,沒想到全是假象!心情複雜的石小川搖搖頭,沒接這句話。從雪山地堡返回以後,田曉晨數次質疑跟隊回來的蘭小雨的身份。
可能是期待的太久吧!石小川總有無數個借口替蘭小雨開脫。後來,一切都恢複正常,期間沒出狀況的結果讓石小川慢慢認爲這就是蘭小雨本人,直到剛才爲止。
田曉晨現在也沒打算再去質疑誰,畢竟自己這段時間也在慢慢接受貿然歸隊的蘭小雨。若不是候擁軍偷偷将槍裏的彈藥換成啞彈,後果實難想象啊!
田曉晨把百寶囊系在腰間,然後點醒解除武裝的蘭小雨。
石小川看着對面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龐,心裏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我總感覺人活着就應該簡單,沒想到還這麽複雜!”
醒轉過來的蘭小雨看看翻轉排序的魔方牆即将解決尾聲,便知要挾人質搶奪法老金杖的目的功虧一篑。棋差一步!若是成功,挾持李澤進入魔方牆再從内部封閉機關,等到那時,就算大羅金仙降世臨凡也破不了這座機關重陣!
唉!一切都晚了,還想這些作甚!?蘭小雨歎口氣,然後看着正在等答案的石小川。“石天真!李澤教授說得沒錯,你一直都沒準備好!”
石小川順手把打火機和煙盒遞給田曉晨。“公主殿下!說這麽多廢話有用嗎!?供出蘭小雨的下落,我馬上放你走!”
“隊長!你說什麽公主?我是蘭小雨啊,你怎麽了!?”
聽到有人這個時候還在牙硬,石小川歎口氣。“我想公主殿下心裏應該十分清楚,小蘭是你們的族人!看在血濃于水的份上,你也沒必要難爲她。至于咱們之間有什麽過節,沖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