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勝利曙光的李波剛才已經收到消息,地方武裝已經撤離。在知道是這幾位大英雄替小鎮解了圍困,連忙表示要盡地主之誼歡迎貴客的到來。
當然了!若是幾位願意,弄個榮譽市民什麽的都是小事!
并不打算定居的泥鳅在表示感謝的同時,就問李波有沒有見過石小川。他們此次前來幫忙是主要的,次要目的就是接石小川回去。
領着大夥兒進入臨時指揮部的李波聽明白貴客的意思不由地一愣,要是沒記錯的話,石小川當時也在炮兵陣地裏面。開始沒見石小川下車,他還以爲石小川是半路去看那個被他倆救出來的嬰兒。
“不對啊!你們在陣地上沒遇到石小川嗎!?”
郭凱旋轉頭看看餘天勇和侯擁軍,忙說道:“陣地?什麽陣地!?”
李波感覺這事兒一時半會兒還真說不明白,示意大夥兒坐下說話以後。舉起水杯示意,接着将石小川帶隊趕往炮兵陣地一事說了出來。
“你們既然碰到那三個工人,就是跟小川去執行任務的。真是奇怪!怎麽就他們三個跟你們回來了?”
由于人生地不熟,大夥兒推泥鳅作爲救援小隊的指揮官。幾個人聽明白李波的描述,紛紛看向泥指揮官。
泥鳅沉吟一番,馬上意識到隻有讓李波把那三個人叫來一問便知。既然他們都是跟一個人去執行任務,必然知道石小川的下落。
等待的過程再度将時間拉長,李波在這個時間段補充說明。當初趕去炮兵陣地的一共有五個人,天亮以後隻回來三個,這就證明還有個一名村民和石小川在一起。考慮到語言不通的緣故,那名村民還兼職翻譯。
别看泥鳅在這個國家住了好幾年,平時都要帶是翻譯出門。要是他懂當地的方言土語,在雨夜遇到三個當地人就能問個明白。事趕事,最終導緻此次救援目标失蹤。
“大夥兒也不用着急,也許下一秒就能看到小川出現在門口!”
李波的話音未落,就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正當屋内衆人充滿期待地望過去,隻見一名村民邁步走進來。見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看着他,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李波忙把人招呼過去,然後抓緊時間詢問昨夜發生的一切。認真聽完這位工人兄弟的描述,擺手示意這裏沒事了。等看着人走出房間,這才把事情的經過複述了一遍。
聽到與隊長擦肩而過,小哥幾個差點把腸子都悔青了。抓起各自的武器,就準備趕往出事地點尋找石小川的下落。
李波擡手攔住他們,嚴重表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莽撞不但不能解決任何事,相反還會把事情越搞越糟。地面上還是他熟,希望哥幾個最好留在鎮上等消息。
泥鳅對當地的情況一抹黑,更别說郭凱旋他們幾個了。連聲催促抵抗軍的指揮官趕緊的,等李波出門這才相互埋怨眼珠子讓大雁給叼走了。
被蒙住眼睛石小川的眼前一片黑夜,在他印象裏是跟他一起的翻譯叛變革命了。就在自己準備起身之際,眼角餘光看到槍托。
石小川感覺自己跟着車一路颠簸,被捆住的身體不能動彈。身邊傳來的輕微呼吸聲,可以清晰地辨認出有四個人。随着刹車聲傳來,他被這四個人擡下車。清晰的山風出來,是樹葉嘩啦啦的聲音。
四名武裝士兵擡着石小川走進房間,随後把人按在一把椅子上。身穿藍色格子襯衣的瓦特擺手讓士兵退後,接着扯掉人質的頭套。
“指揮官!真是不好意思!沒經過你的同意,就把你請到我這裏來了!”
耳邊聽到尖銳略帶沙啞的嗓音,提李波出頭冒充指揮官的石小川眯着眼睛适應着光線。随着視覺慢慢變得清晰,那個站在他對面瘦高個也随之出現。而那個胖軍官也在,就坐在沙發上注視着他。
瓦特抽上一口煙,擡手示意讓那名曾經是石小川的翻譯過來。“信仰确實重要,卻仍然可以用價值衡量。不是你沒有心動,而是對方給你開的價碼不夠!指揮官!我說的沒錯吧!?”
并沒打算解釋自己不是什麽指揮官的石小川聽到謬論,隻是輕蔑地一笑。“你不懂!那是因爲你并沒有見到過真正的信仰!信仰是無價的,用命來換都願意!”
并沒有回答的瓦特招手讓手下提過一隻皮箱,然後遞給那名翻譯。“如果真有指揮官說的信仰,那這是什麽呢!?”
翻譯看到錢頓時眉開眼笑,點頭哈腰雙手接過沉甸甸的皮箱。表達萬分感激的同時,等待讓他離開的命令。
瓦特不耐煩地擺擺手,等那個翻譯轉身之時掏出手槍。叭!子彈從那人的後腦勺射入,從印堂射出。
當面殺完人的瓦特把手槍遞給一名手下,接着用白手帕擦擦手。“有沒有信仰并不重要,你我其實最讨厭的就是叛徒!尤其是那些你把他們還當成自己人的叛徒!”
看到殺人者的動作,石小川掙紮着想要起身制止卻已經來不及。看着幾名士兵擡着屍體離開并開始打掃血污,不由地暗歎一聲。
想跟魔鬼做生意,你首先要明白自己夠不夠打交道的資格。什麽條件都沒有,最終隻會成爲魔鬼們的犧牲品!這種事情每天都在上演,卻總有人趨之若鹜!
“你已經答應給他錢,爲什麽還要殺他!?”
聽到大白天還有人這麽說話,瓦特呼出口煙。“指揮官!你說這個有意思嗎!?爲了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平白讓鎮上死了那麽多人。如此說來,你我其實都是同類!”
石小川也不願意跟這種人再廢話,直接問道:“既然合不合作都是死,我現在無話可說。動手吧!”
“no!no!你跟他們不同!”瓦特擺手讓全體手下離開房間隻留下斯曼森,拖過一把椅子坐在石小川的對面。“看在錢的份上,開出你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