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多多褪下衣服,進入浴桶,舒服的長歎一聲,看着她自己精美的身體,薩多多那張美豔的臉上展現出了一抹狂傲與決絕。她撩起水珠落在自己身上,目光淩厲陰毒的呢喃道:“烏薩塔濃,便是你全都記起來又能怎麽樣呢?在你沒有認祖歸宗之前,我就可以憑着這具身體,滅了你!”
薩多多滿眼都是算計與瘋狂之色。這具身體是按照烏薩塔濃年少時候的樣子精心打造的,薩多多爲了變成烏薩塔濃,付出的不僅是心裏上的痛苦,更多的是身體上的痛楚。她付出了那麽多,怎麽能讓烏薩塔濃一回來就全部打破?
她要用這具身體,這張臉,去迷惑那些男人!薩多多已經是抱着獻身的決心了。她就不信這具身體不會讓那群男人迷醉發狂。
薩多多滿心陰暗的想,她就要用這具身體,用這張臉去做那下賤污穢之事,隻要這樣想着,薩多多都會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就仿若已經想想到了烏薩塔濃那樣高傲尊貴的人,被一群男人撫摸占有。
想到這,薩多多簡直要血液沸騰了。
想到烏薩塔濃被淩辱,被欺壓,被無情的占有,甚至是被那麽多男子占有,薩多多便滿心都是激動和無法壓抑的暴虐之心。
啪地一聲,雙手趴在水面上,薩多多那張精緻美麗的臉蛋都扭曲成了一種可怕的樣子,她勾着唇怪笑起來:“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對我太無情,你對我趕盡殺絕,我就要用你的樣子去引誘男子,還要讓那群男子去殺了你!烏薩塔濃,你就等着我的報複吧!”
薩多多哈哈大笑起來,那陰霾至極的笑聲,傳遞到外面,讓外面蠢蠢欲動的男人們都不禁一愣。
隻見二層的客棧中,一樓昏暗明滅的燭光中,錯落着坐着四五個男子,那些男子一看便是不好惹的江湖中人,隻見他們有的胡須滿面,有的面帶刀疤,有的瘦弱肮髒,有的滿帶煞氣,這些男子同樣兇狠,但也同樣的目帶淫邪之氣。
他們或天南地北的胡侃,或大口飲酒,雖然看上去像在做别的事情,可他們的目光卻全都若有似無的往樓上瞟,正對着那樓梯的房間正好是薩多多的房間,而薩多多的房間裏燭火搖曳,若仔細傾聽便能聽見裏面流動的水聲。
這聲音讓樓下的男子們面色發紅,目光更加兇狠,就連呼吸都沉重了許多。
掌櫃的和店小二對視一眼,紛紛露出一種相同的笑意。
客棧的氣氛也随之變得浮躁壓抑,空氣中似乎有一種不可言說的狂躁之氣。
終于,有人按耐不住的跳了起來,大步流星的便要往樓上跑去。其他人員紛紛跟着站起來,然而,卻在這時,薩多多忽然打開房門。
她绾起了頭發,身上穿着一套華美的長裙,居高臨下的站在二樓處,目光高傲的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下面的男人們,直接對着掌櫃的不耐煩的呵斥道:“讓你們送的信究竟送到了嗎?怎麽人還沒有來?”
薩多多沐浴完便不耐煩了,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施展她的計劃了。可是都已經晚上了,那群平時圍着自己轉的男人們竟然一個也沒有來。這讓薩多多非常不高興。
客棧中的男子們在看見這般盛裝打扮的薩多多的時候,安耐着的躁動之心,徹底的按耐不住了。
一群人不約而同的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
薩多多還來不及反應,便看見那群肮髒醜陋的男子瘋牛一般的像她沖過來,薩多多面色一變,當即厲喝道:“大膽!你們是什麽人,竟然敢沖撞本宮!還不退下!”
然而這個時候,薩多多在這群莽夫眼中,已經是一隻赤/裸羔羊,這群人隻想要吃掉她,誰還會管她說了什麽?
薩多多再狂傲也終于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了,她終于有了一絲的害怕,當公主當過頭了,還以爲她的身邊有很多護衛保護她呢,還以爲她一句話就可以定人生死呢。
薩多多面色大變,連忙往回跑,慌慌張張的關上房門,剛剛将房門插上,房門便被人撞得咣咣響。那聲音似乎要将人的心給撞出來一般,急促的拍打聲,野獸一般的吼叫聲,前仆後繼,讓房間中的薩多多驚恐萬分。
“怎麽、怎麽會這樣?他們究竟是怎麽回事?”薩多多跌坐在椅子上,驚恐的看着那扇被撞的房門,危險的每一次被撞都仿佛即将被撞開一般,薩多多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但她很驚恐,她想要逃跑,可她又逃不掉。
她不禁想,爲什麽那群愛慕她的男子還沒有來?他們若是來了,她一定讓他們将眼前這群野獸殺了,全都殺了!
可是她平時看不起玩弄的貴公子們,此刻卻一個也沒有來。
薩多多無助而驚恐的往後縮,恨不能将自己隐藏起來,雖然她已經做好了今晚便獻身給男人們的準備。但她薩多多選中的男人,都是有權優勢又俊美年輕的貴公子,即便是這樣,她都覺得委屈了她自己。
可她絕對不想讓自己被這群野獸糟蹋!
薩多多驚恐的來到窗子前,她看着下面的地面,二樓跳下去,她竟然都沒有勇氣,她看着地面,不停的鼓足勇氣想要跳下去。可是她還沒有做好心理建設,那仿若被催命一般的房門便被粗壯的漢子們撞開了!
“啊!”薩多多驚恐的回頭,便看見六七個彪形大漢,喘着粗氣的沖進來,在薩多多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已經沖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狠狠的從窗台上拽下來,壓在了桌子上。
“啊!放開我!你們是什麽人?滾開,不要碰我!”薩多多已經被吓得驚呆了,反應過來拼命掙紮,臉蛋蒼白的可怕,她的掙紮,在這群強壯的漢子面前,簡直如同孩童一般可笑。
“美人别掙紮了,讓哥哥們好好疼疼你。”男子面容猥瑣的大笑着,一手撕開了薩多多的衣裙。
一群男子蜂擁而上,七手八腳的壓制着薩多多。任憑薩多多如何慘叫咒罵威脅哀求,都沒有人理會她半分。
這個夜晚,對于薩多多來說,是一個凄慘至極的夜晚。
薩多多死也想不到,她會經曆一場如此慘無人道的災禍。
一夜過去,薩多多已經從那個精緻美豔的女子,變成了一個如破布娃娃一般的玩偶,在看不出來一點精緻美麗,更加看不出她的樣貌。她蜷縮着身體躺在地上,鮮血沾染在她的身上,她目光空洞。
房間裏氣味令人作嘔,一群衣着華貴的貴公子走進來,看見的便是那樣一個慘不忍睹的女子,而那個女子,他們甚至沒有認出來是他們愛慕的絕色女子。他們看見那女子便知道她遭遇了什麽,可這群站在雲端的貴公子們,對女子的遭遇絲毫沒有同情憐憫,隻有厭惡。
“如此肮髒之人,你竟然也敢讓本公子看。”一位國公家的小公子惱怒的一腳踹在了戰戰兢兢的掌櫃的腿上,然後拂袖離去。
而其他男子,也都是罵罵咧咧的轉身離開。甚至沒有一個男子關心那女子一句。
然而這群精明的公子們真的就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誰嗎?自然不可能!
雖然那女子面目全非,可他們還是能隐約看出來,那女子就是他們追逐了兩個多月的西域公主。
可是正因爲是如此,他們才不好辦,才不好理會。這西域公主可是西域皇族最看重的人,在上京城出了這樣的事情,那幾乎是誰沾上就是誰倒黴啊。如果西域公主之前沒有出這樣的事情,那他們恨不能和西域公主有點什麽關系。但現在這西域公主明顯是被人玩過了,這個時候,誰沾染這女子,誰就要負責任。
而這群公子哥,隻是愛慕西域公主的美貌,可他們可不想得到一個破爛币,他們可不想頭戴綠帽子。他們的自尊心不允許他們這樣,他們的家族更不會允許他們招惹這樣的是非。
于是精明的公子哥兒們飛快離開,甚至裝作是不認識薩多多。
薩多多眼珠動了一下,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可她的臉和眼睛卻漸漸的變成了毒蛇一般,含着劇毒,暗流湧動着的都是無盡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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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塔濃得知了薩多多的遭遇,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她今天又睡了一整天,剛剛醒來便看見霍禦風擔憂的目光,薩塔濃淺笑道:“能看到冰神爲我蹙眉,真是我三生有幸啊。”
霍禦風彎腰親吻她的臉頰,流連忘返,想要親吻她的唇瓣,卻被薩塔濃不着痕迹的躲開。霍禦風的眼神黯淡,又充斥着不滿。
薩塔濃嬌笑着摟住他的脖子問道:“現在什麽時候了?”
“黃昏時分,濃濃從昨晚一直睡到了今天黃昏。濃濃若是再不醒來,我都要去請太醫了。”霍禦風聲音沙啞,他的表面很平靜,但他的心裏卻是一片驚濤駭浪的。
薩塔濃這種不正常的睡覺時間,讓霍禦風很驚慌,怎麽也叫不醒。要不是王府裏的大夫們都說薩塔濃沒事,霍禦風都快要殺人了。霍禦風明白薩塔濃的狀況越來越嚴重,可他卻無可奈何。這種無力感,不知道該如何做的無力感,讓霍禦風這樣深沉的男子都變得焦躁起來。
薩塔濃目光迷離:“不要怕呀,我會一直陪着我的冰神的。”
霍禦風低低的恩了一聲,然後将薩多多的事情告訴了薩塔濃。霍禦風并不想要隐瞞薩塔濃,哪怕這件事情其實并不好。
薩塔濃聽了之後沉默了半晌,而後歎息一聲,窩在霍禦風懷裏道:“她,這也是自己作的。頂真那樣一張臉,卻不懂得收斂,隻知道放肆和張狂,不出事才怪。”
“濃濃不怪我沒有讓人出手救她?”霍禦風差異的挑眉,薩塔濃實在太平靜了。
薩塔濃笑道:“你這樣做自然有你的理由了。我隻知道,一定是薩多多哪裏惹怒了你,你才沒有讓人出手。”
霍禦風放松下來,他就怕薩塔濃覺得他殘忍,聽薩塔濃這般說,霍禦風擔憂的心才算放下。他将一打信件交給薩塔濃,聲音陰沉的道:“我之所以沒有讓人救薩多多,就是因爲,她昨晚經曆的那一切,是她想要對濃濃做的事情!這個女人昨晚經曆的一切都是罪有應得,自作自受!”
薩塔濃看過那些信,目光也是充滿陰霾的。這薩多多竟然在信中毫不掩飾的和其他男子述說委屈,甚至還将想要對薩塔濃做的事情寫了出來,那惡毒的計劃,雖然隻是三言兩語,但按照薩多多找的這麽多人來看,若薩多多昨晚的毒計真的成功了,那麽薩塔濃會經曆一場比薩多多還要凄慘至極的災禍。
薩塔濃腦袋突突直跳,如同燙手山芋一般的将那些信件扔出去,怒聲道:“真髒!髒死了!”
這肮髒的思想,這肮髒的毒計,這肮髒的踐人!
“我對她的一再寬容,她竟然全都視而不見!她竟然還想要那樣惡毒的對待我!好,真是好啊!父親那樣善良的人,怎麽會有一個如此歹毒偏激的女兒?簡直是給父親丢臉!”薩塔濃氣得胸脯起伏,一想到竟然有人要那樣惡毒的對待她自己,她便渾身戰栗,也是後怕不已的。
霍禦風緊緊的抱住薩塔濃,柔聲道:“濃濃不要怕,那樣的事情絕不會發生在你身上的。我會保護濃濃,永遠。”
薩塔濃感受着霍禦風強壯有力的心跳,狂亂的心才平靜下來,忍不住哽咽的道:“我真是受夠了這些不知感恩的混蛋了!”
“是,她不知感恩,所以她糟了報應。我也是得知了那踐人的這個打算,才會一怒之下讓本來派出去救她的人都回來了。這是她該得到的教訓!我不能允許有任何人傷害濃濃。”霍禦風撫摸着薩塔濃的秀發,咬牙切齒的道。
薩塔濃閉上眼睛,她可不是聖母,無法做到對想要害死她的人心軟和施予同情。以德抱怨,何以報德?對敵人的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薩塔濃一遍遍的這樣告訴自己,一遍遍的讓自己狠下心去,可眼眶眼眶終究是紅了的。
霍禦風哄着薩塔濃吃了點東西,薩塔濃便又陷入了沉睡。霍禦風看着薩塔濃輕攏的眉頭上那一絲清愁,心裏更是沉悶。他不在乎别人,可他在乎薩塔濃。薩塔濃這般不正常的昏睡,讓霍禦風徹底無法淡定了。
霍禦風來到了老祖宗家,将鏡花水月的事情說了出來。在霍禦風的心裏,老祖宗畢竟年歲以高,經曆得多看得多知道的也多,屬于活久見的典型。也許老祖宗就能知道點關于鏡花水月的事情呢。
果然雷老祖聽到鏡花水月這個名字,便是面色巨變,看着霍禦風的眼神都帶上了一層殺機,氣勢變得強橫:“是誰中了鏡花水月?”
霍禦風沒想到雷老祖聽到鏡花水月的第一時間,竟然會問是誰中了鏡花水月。他下意識的不想說出來是薩塔濃,因爲霍禦風已經感覺到了雷老祖滿身的殺氣。
霍禦風薄唇輕抿,淡然的道:“孫兒也隻是無意中聽說了這個蠱毒,好奇才問問。”
雷老祖卻絕不是好騙之人,他飽經風霜的雙眼此刻展現的都是不同往常的智慧與看破,看破一切的洞察能力,讓人和謊言在老祖宗眼中都無處遁形。老祖宗幾乎在霍禦風開口的一瞬間便倒吸一口冷,壓抑的問:“是丫頭?”
霍禦風臉色瞬間難看,唇瓣蠕動,卻最終沒有反駁開口。
雷老祖的臉色難看的近乎陰霾了,他忽然暴躁的拍碎了桌子,怒喝道:“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你爲什麽才說?”
雷老祖這個狀态,顯然是知道鏡花水月究竟是怎麽回事,他當下便着急的問道:“老祖宗您知道這鏡花水月?那您知不知道鏡花水月該如何解?”
雷老祖粗喘着怒道:“解?你還想解開?别做夢了,這該死的玩意根本就無解!”
霍禦風瞳孔緊縮,下意識的反駁道:“不會的!有太醫說天下劇毒都有可解,蠱毒亦是如此。”
雷老祖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可笑聲中卻參雜了許多的悲涼,他老人家坐下,揉按着發疼的額頭,蒼老的聲音充滿疲憊的道:“那是有源可追的劇毒可以解開,但鏡花水月這肮髒的玩意自古以來便是無藥可解的鬼魅東西。”
“風兒,濃濃怎麽會中了鏡花水月?那的早在百年前就應該被滅絕了啊。怎麽可能還會有人用那樣邪惡的巫術?”雷老祖不可置信的問道。
看雷老祖這個狀态,霍禦風心頭緊繃,将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了雷老祖,而後頹廢的說道:“老祖宗這鏡花水月最後、最後究竟會怎麽樣?”
雷老祖咬牙切齒的道:“烏薩拉?這個踐貨!竟然如此歹毒,連自己的親外甥女都敢陷害,她竟然能學會鏡花水月,娘的!他奶奶的!”
老祖宗氣得直罵娘,暴躁的道:“鏡花水月在西域那絕對是個禁忌的存在!我也是小時候聽說過這東西,一旦出現,必然要掀起戰亂和禍患,這東西出現,都和亡國脫不開關系,百年之前,這個鏡花水月簡直是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但凡它出現,國家必然混亂。”
“據說,每一個中了鏡花水月的人,最後都會成爲人形傀儡,沒有自己的思想和态度,沒有了靈魂,隻是個聽從施蠱者蠱惑的傀儡,讓死在鏡花水月中的人,一般都是皇族,尤其是國王皇帝。”
老祖宗的每一句話都讓霍禦風面色難看更多一點,到了最後,霍禦風已經是滿身殺機,拍案而起:“竟然是如此歹毒的東西!烏薩拉竟然敢這樣對待濃濃!”
老祖宗獰笑道:“那個踐貨在哪裏?敢将這麽肮髒害人的東西弄到大夏來,讓老子來會會她。”
雷老祖是大夏的守護神,他可以允許子孫後代争奪不和,因爲那是曆史必須經曆的一切。但他決不允許外來者用那樣肮髒的毀滅性的東西來混亂大夏國!
霍禦風帶着雷老祖來到密室裏。
當烏薩拉看見雷老祖的一刹那,便由衷的有一種來源于靈魂中的懼怕。那種懼怕和對待霍禦風還不一樣,對霍禦風烏薩拉隻是懼怕在皮肉之苦,情感之苦上。但面對雷老祖,烏薩拉就仿若是見不得光的鬼魅,雷老祖就是那充滿浩瀚正氣的獵魔者,是烏薩拉的克星。
雷老祖虎目一瞪,眸中目光淩厲如劍,烏薩拉隻看了一眼便再也不敢看雷老祖一眼,渾身戰栗的低下頭去。
雷老祖走到密室中央,聲音厚重威嚴:“烏薩拉!”
烏薩拉随着那一聲喝而全身一抖,眼睛快速亂轉,僵硬的不敢開口。
雷老祖也不想和烏薩拉廢話,當即便一聲厲喝道:“你是如何學會鏡花水月的?你最好如實說來,不然老夫會讓你知道,鞭打靈魂是什麽滋味!”
雷老祖一身陽剛之氣,又是一百幾十歲的老者,渾身的智慧和氣勢一旦釋放出來,那威壓絕對能橫掃世間許多邪惡污穢之物。其中自然包括烏薩拉。
烏薩拉幾乎是毫不遲疑的便開口說道:“我小時候無意中跟着父皇進入了皇族密室,在那裏看到了一個被嚴密保存的卷軸,那封住卷軸的盒子必須是皇族之人的鮮血才能打開,我就得看到了那卷軸。”
“你說謊!”雷老祖一聲厲喝:“即便你是皇族之人,那卷軸也絕不會如此輕易的便讓你一個普通皇族看到!”
烏薩拉瞳孔緊縮,飛快的擡頭看了一眼霍禦風,而後硬着頭皮道:“是,開啓那東西需要的是烏薩塔濃的血液!我是小時候看見過那個卷軸,便一直心心念念,後來我長大了,烏薩婧生下了烏薩塔濃,随着烏薩塔濃漸漸長大,我知道她時常會去皇族寶藏。”
烏薩拉的聲音漸漸帶上了仇恨:“皇族寶藏一直都是隻有皇位繼承者才能進入的,而我,本應該是父皇最看重的孩子!就連那些男孩都無法與我相提并論!我小時候便進入過皇族密室,可是自從烏薩塔濃降生後,一切都變了。”
“父皇開始帶着烏薩塔濃進出皇族密室。甚至一切的機關和密令也全都變了。烏薩婧搶走了我心愛的男人,烏薩塔濃搶走了我的皇位繼承權!我恨死了她們母女!我知道,父皇一定已經将裏面的一切都換成了隻有烏薩塔濃才能打開的密令。所以我在烏薩塔濃身上下手,我刺傷了烏薩塔濃,得到了烏薩塔濃的血液,我得到了那卷一直好奇的卷軸。”
“但我不敢拿走,我隻能偷偷的将那卷軸上的東西臨摹下來,我從來不知道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秘法,我一定要學會它!隻有這樣,我才能擁有一切我想的!鏡花水月,它實在是太符合我的心意了。隻要學會了它,我就能操控一切我想操控的,我可以讓塔烈愛我了,我可以讓父皇将皇位傳給我,我可以讓塔烈殺了烏薩婧,我可以讓烏薩塔濃那個小踐人消失在人世間!我甚至可以用鏡花水月來統治整個天下!”
烏薩拉越說越瘋狂,她的野心,她的惡毒,她的願望,竟然全都說了出來。
而這鏡花水月的邪惡,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展露在霍禦風的面前。霍禦風的臉色,已經不是難看能形容的了。他此刻恨不得立刻将烏薩拉碎屍萬段!
“你這個瘋女人!”霍禦風暴怒不已,抽出一旁的劍對着烏薩拉便砍了過去,刷地一聲,将烏薩拉的臉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傷口。霍禦風告訴自己,這個踐人現在還不能死!忍耐,忍耐住!爲了濃濃在忍一忍!他早晚會親手滅了這個踐人!
烏薩拉慘叫一聲,仿若忽然回過神來一般,目光驚恐的看着雷老祖:“我什麽都告訴你了,都告訴你了。”
雷老祖又一聲咆哮:“如何解?鏡花水月的解救之法是什麽?說!”
烏薩拉一哆嗦,就仿若被攝/魂了一般,張嘴便道:“是我……”可下一刻,烏薩拉便清醒過來,立刻大喊道:“鏡花水月根本就無解!”
霍禦風眯起眼進,猙獰的笑道:“無解嗎?你不知道吧,塔烈已經在本王手中了,本王讓你現在就和你愛而不得的塔烈見面如何?”
這一次,換作烏薩拉面色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