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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另類的發脾氣放大招

第二百四十章另類的發脾氣!放大招!    薩塔濃失魂落魄的向前走,一直也沒有看路,眼看着就要走到湖水邊。身後跟着的人已經被吓到了,驚呼聲響起,婢女家丁已經連忙沖過來。

眼看着薩塔濃一腳已經懸空,再往前一步便要跌落水中,可衆人的驚呼薩塔濃明顯沒有聽到,而衆人沖上來想要抓住薩塔濃,也是又怕吓到她又怕唐突了貴人。一時之間竟然是一團亂。

眼看着薩塔濃一腳已經踏出去,霍禦風也正好到了薩塔濃對面,見到薩塔濃竟然直直的往湖水中走,當即面色就變了,瞬間飛躍湖面,足尖如蜻蜓點水般幾個跳躍間,直接來到薩塔濃身邊,一把抓住薩塔濃的胳膊,聲音冷厲的道:“濃濃!”

霍禦風的聲音如同一道驚雷般,在薩塔濃的腦子裏炸響,讓她混亂的思想立刻有了一絲出路,她愣愣的擡頭看霍禦風,見還有面色不善,隐隐還有急怒,她茫然的道:“怎麽了?你生氣了?”

霍禦風差點被薩塔濃的話問的怒笑起來,他拉着薩塔濃往岸邊走,冷聲道:“你剛才在幹什麽?已經到了初冬,湖水有多冷你不知道?你要跳湖嗎?”

跳湖?薩塔濃眨巴着眼睛,往回看了一眼,就低頭看着自己已經被沾濕的裙擺,抿抿嘴,有些失落的道:“沒有,我剛才隻是在想事情,一時之間沒有注意罷了。”

霍禦風放下心來,卻還是爲剛才看到的那一幕而惱怒,站在薩塔濃對面,低頭将她有些淩亂的長發攏好,本想要訓斥她幾句的,可見她面色實在蒼白,又郁郁不樂的模樣,霍禦風心都快要揪起來了,捧着她的臉輕聲問:“怎麽了?剛剛不還好好的?怎麽去見了下不語就這樣了?不語又犯病了嗎?”

霍禦風并沒有見到第一波去找他的人,所以他還不知道薩塔濃受傷的事情。第二波去請他的人是剛好碰上了他,慌忙間那人也隻說了句薩塔濃不好了,霍禦風就什麽都來不及聽,一陣風般的趕來了。

霍禦風低頭的時候,眼角餘光剛好掃到了薩塔濃裙子上的血花,面色驟然大變,驚怒的道:“你受傷了?”

霍禦風瞬間擡頭看向那群已經傻眼的仆人,聲音如雷,怒喝中透着狂躁的盛怒:“怎麽回事?你們将本王的話當耳旁風嗎?讓你們照顧好小王妃你們就是這般照顧的嗎?來人啊,将跟着小王妃的人全都拉出去重打一百大闆。”

一群奴仆跪了一地,雖然心裏委屈,可第一次他們并沒有喊冤枉。一個個眼巴巴的看着薩塔濃還有她裙子上的鮮血,竟然都有種心疼的感覺。一個個的心裏想着的竟然是,誰讓這樣美麗動人的女子受傷了?太狠的心了。

這就是長得好看的優勢了,很容易被原諒,被理解,被呵護和寵愛。甚至有的時候,會對一個沒人無限寵溺下去,不論她做什麽。

薩塔濃連忙阻止霍禦風,可她不直接反駁霍禦風,不會讓霍禦風出爾反爾在衆人面前失了威嚴,她婉轉的撒嬌道:“他們可不是你安排給我的人,我都不認識他們呀,再說惹禍的是我,是我自己差點讓自己掉到湖水裏,那你豈不是應該懲罰我更重?”

長得如此美麗,還這麽善良!這姑娘是仙女下凡吧?

薩塔濃不過是一句簡單的話,可卻被人們無限放大成了多厲害的樣子。哪怕此刻他們已經知道眼前這女子就是曾經那個蠢胖的薩塔濃,但他們實在無法抗拒這個女子的魅力。衆人心裏想的是,果然還是小王爺慧眼識珠,眼睛也太毒了,一下子就找到了寶貝。

“謝小王妃求情。”奴仆中有人謝恩,然後嘩地一下衆人都感恩戴德的謝恩。

聲音大的吓得薩塔濃都一愣。薩塔濃呆呆的看着霍禦風,眨眨眼,她也沒說什麽吧?他們怎麽感恩戴德如此地步?以前她可是說什麽,這群人都不聽不理會的。

霍禦風目光陰沉起來。

自古便有帝王烽火戲諸侯,隻爲博美人一笑。又有帝王昏庸無道,挖人心剖人腹,也隻爲美人一句話。

自古長得絕世美麗的女子,多有薄命,被斥禍水。卻總是因爲有那樣一個男子,願意全心全意的寵愛她,給予她。帝王君侯親手成就了一代妖姬,卻讓那個妖姬成爲遺臭萬年的禍水紅顔。

霍禦風看着這滿地的奴仆,不論男女,竟然是不反抗,哪怕他的懲罰這麽重,可他們卻沒有絲毫不甘願,甚至他們看着薩塔濃的目光是那樣的熱切和癡迷。不論男女,都因爲薩塔濃而仿若迷失了自己。

霍禦風這才猛然想起,薩塔濃竟然沒有戴面紗!

霍禦風早就知道,若薩塔濃恢複她的真實容貌身材和身份,必然是要引發天下大亂的,可那亂也不一定什麽時候爆/發,但他還是低估了薩塔濃的魅力,他的家丁奴仆,已經爲了薩塔濃而迷失心智了。

霍禦風實在不想讓薩塔濃背負紅顔禍水的惡名,可他卻又做不到限制她,私藏她,控制她,甚至是不愛她。

鳳眸暗沉深邃,霍禦風看着薩塔濃的目光到最後,竟然是一片澄澈和無奈的縱容。

既然是做不到私藏和限制她,那就隻能繼續肆無忌憚的寵愛着了。若真有人罵濃濃是禍水,他就來當那個昏君便好。

昏君配妖姬,天造地設的,絕配!

霍禦風不願意看眼前這群人,沉聲道:“既然你們不是照顧小王妃的人,那一百大闆就免了,不過你們在小王妃身邊,卻沒有護住主子,還是要懲罰的。濃濃,你來說如何懲罰?”

薩塔濃沒有心情想這個,隻是随意的道:“就一人打一下吧。”

一下闆子,也沒有說輕重,實在是算不上什麽懲罰了。

衆人更是千恩萬謝的,在霍禦風的命令下離開。

霍禦風這才拉起薩塔濃的手,見她手背上的傷口,眼神冷厲的問:“究竟是怎麽弄的?怎麽剛離開我一會,你就讓自己受傷了?”

“霍禦……冰神,我有事情要和你說。”薩塔濃心裏堵得慌,窩在霍禦風懷裏悶悶不樂的。

霍禦風冷着臉,抱起她便回到了他的院子,将薩塔濃放在踏上,拿出傷藥給薩塔濃上藥,邊沉聲道:“現在能說了嗎?”

薩塔濃目光還是有些直愣愣的,看着霍禦風奇怪的問:“你說是什麽能讓一個人本來很喜歡另一個人,卻忽然之間就變成仇恨了呢?”

仇恨!薩塔濃思考了那麽半天,她終于想到了霍不語看着她的那種充滿戾氣的目光是什麽了。就是仇恨!

可是霍不語那樣單純的孩子,她善良又美好,仇恨這種東西和霍不語天生就應該是絕緣體才對。怎麽會出現在霍不語的眼中呢?薩塔濃想不明白,想的腦袋都快要炸開了。

霍禦風上藥的手一頓,微微擡頭看薩塔濃,看了一會後,霍禦風平靜的道:“不語對你有仇恨的情緒。”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霍禦風隻不過是略一思考薩塔濃的前後行爲和去處,便明白了。

薩塔濃眼眶發紅,委屈又惱怒的哽咽道:“我哪裏得罪她了?霍不語,這個孩子我不敢說是時刻關懷想念,可我卻是全心全意的對她好的呀。可是她竟然讓我滾,還用那種眼神看我。她怎麽會用那種眼神看我呢?我究竟做什麽了?”

薩塔濃茫然的話漸漸成了一種解不開的謎,她費解的恨不得撞牆。

霍禦風周身的氣壓漸漸冷下來:“霍不語讓你滾?你受傷的傷是霍不語弄的?”

薩塔濃心裏不舒服,有怒氣,也有怨氣,更多的是委屈,此刻在霍禦風面前,她壓根就不想壓抑自己。她想盡情的發脾氣,有人讓她不痛快了,她就想讓霍禦風也不痛快。

這不是矯情,這是真愛,和最愛的那個人撒嬌,幾乎是每一個人最潛意識裏最大的反應。好情緒壞情緒,都會最真實的反饋給她心裏最在乎的那個人。

薩塔濃一腳踢在霍禦風的小腿上,哽咽道:“破古代,爲什麽我要來這裏?爲什麽要讓我來這個鬼地方?吃不好睡不好玩不好,還整天裏受委屈,不是防備這個陷害,就是警惕那個的詭計。老娘是影後,可老娘不想成天活在劇情裏。有沒有搞錯,憑什麽讓我受委屈!憑什麽我要忍受這一切!”

薩塔濃怨念很重,胡亂哭叫着。小腳丫又沒有什麽力氣,卻還要胡亂踹人家,跟給人撓癢癢似的,整的霍禦風差點沒笑出來,還得努力闆着臉,看着他的小野貓撒潑。

薩塔濃忽然雙手捏住霍禦風的俊臉,用力拉扯,這是她的壞毛病,不痛快的時候就喜歡用力捏人或者摔娃娃出氣,這會讓她很快的将怒氣發洩出去。

薩塔濃一邊拉扯,一邊用力捏捏,嬌吼道:“你們家怎麽那麽多破事?老娘來到你們家後,你知道我每天多死多少腦細胞嗎?這樣會短壽的啊。”

“不準胡說!”霍禦風本來還任由薩塔濃撒潑,可她說是短壽霍禦風不願意聽了。古代人怎麽可能沒有點封建,他扯着她的小手低聲道:“别亂動,傷口又要流血了。”

薩塔濃甩開霍禦風的手,一頭撲倒在床/上大哭起來。她故意哭的很大聲,用很大力氣,她也讨厭這樣的自己,她必須盡快将她的壞情緒給發/洩出去,薩塔濃固執的認爲她哭的時候用力氣越大,她就會越快的消氣。

可霍禦風不知道她的這個毛病,還以爲薩塔濃這是真的太難過了,才會哭成這樣。霍禦風本來還算淡定的表情也繃不住了,第一次有些手忙腳亂不知道如何做好的樣子,圍着薩塔濃上來下去的好一頓折騰,僵硬的道:“别哭了。”

“哭能解決問題嗎?你怎麽那麽委屈?因爲嫁給我?因爲嫁進來封王府所以讓你很委屈嗎?”

“濃濃……”

“你閉嘴!”薩塔濃忽然打斷霍禦風的話,紅着眼睛默默流淚,一邊還哽咽抽泣的嬌聲道:“你閉嘴乖乖自己呆着,等我哭爽了再說。”

霍禦風一張僵硬的俊臉瞬間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哪有這樣生氣的人?自己生氣自己哭,還告訴别人乖乖等着,我哭爽了再和你說話?這樣與衆不同的薩塔濃,怎麽能不讓人喜愛?

霍禦風果然就乖乖的坐在一旁等着,就那麽用帶笑的眼睛看着他寶氣的小嬌妻一個人哭的亂七八糟,感覺哭的不夠用力了,在立刻給自己加點油,來兩聲嘹亮的哭喊,然後繼續嗚嗚,再繼續大喊兩聲。

薩塔濃這次是真被霍不語給傷到了,不僅心寒,更是難受。哭的時間就有點長,半個時辰後,薩塔濃覺得自己的臉和眼睛都好腫脹,她終于不哭了,爬起來,披頭散發的淩亂模樣,漂亮的小手捂着臉,露着嘴巴對霍禦風命令道:“快去給我打水來。”

霍禦風好耐心的一直等,他終于對女人能哭的這項技能折服了。哭半個時辰,打雷又下雨的,還真是了不得。他這是娶了個雨神回來嗎?

好不容易不哭的小女人又開始命令人了。霍禦風卻甘之如饴,好脾氣的冷聲道:“什麽水?”

薩塔濃捂着臉,一邊說一邊抽搭,又可愛又軟萌,傲嬌的道:“嗝,喝水,洗臉水,嗝,老娘哭的太久,水分流失太多,嗝,要補水。”

霍禦風輕笑出聲,還真就親自去給薩塔濃弄水來。親自打濕了帕子遞給薩塔濃,柔聲問道:“怎麽補水?讓我看看濃濃缺水嚴重是什麽樣?”

薩塔濃從指縫裏看見霍禦風戲虐的笑容,她一怒之下直接拿下手,昂首挺胸的讓他看,她知道自己此刻一定醜極了,臉蛋都腫腫的,可她不舒服也得讓霍禦風看看,讓他知道惹哭她的下場究竟有多慘烈。

可惜霍禦風沒有被吓到,反而被驚豔到了。怎麽說呢?薩塔濃完好的面容是美豔絕倫的,讓人驚豔,但又充滿了難以觸摸的神聖感和神秘感。

可哭的眼睛都腫起來紅彤彤的薩塔濃,卻多了一些無法形容的可愛和真實,讓人看了新都快要被薩塔濃萌化了,軟得一塌糊塗。

霍禦風嘴角的笑意騙不了人,他有多喜歡薩塔濃,他不說别人也看得出來。霍禦風彎下腰親自給薩塔濃擦臉擦眼睛。

薩塔濃聲音囊囊的,抿着小嘴咕哝:“擤鼻涕。”

這還真是用個王爺當奴仆毫不客氣呢。

霍禦風輕笑出聲,拿來其他帕子給薩塔濃擤鼻涕,次數太多,把薩塔濃的鼻尖都捏紅了。霍禦風又用幹淨濕潤的帕子給薩塔濃擦臉,擦眼睛。心疼的摸摸她的鼻尖。

薩塔濃就軟軟的噌在他的手指尖上,嗓音軟軟的聽上去特招人疼:“不語怎麽了呢?她說了好多奇怪的話,可是不語絕不會說出那樣的話呀。一定是有人在不語面前說了什麽。”

霍禦風将薩塔濃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坐好,擁着她道:“必然是這樣的,隻是不知道那人是什麽目的,具體說了些什麽,不過不語這孩子也是不懂事,怎麽會聽别人的挑撥離間。”

薩塔濃軟軟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搖頭擔憂的道:“不是不語會聽,而是那人一定說的是事實,或者是不語一定會相信的東西。霍禦風,其實我一直就在害怕,紫玉的死,是我唯一對不起霍不語的地方。雖然紫玉不是我殺死的,她也是死有餘辜,可是終究紫玉的死,是因爲我對烏薩拉的誤導所緻。你說,那個人手背上就是和霍不語說了這件事,所以不語才會這樣?”

“那也不是你的原因。不要把什麽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明白事理的都會明白,紫玉的死和你無關,完全就是她咎由自取。若不是她助纣爲虐,她又怎麽會死?紫玉害了那麽多人,死也活該。若霍不語真的因爲這件事情怪罪你,那這個孩子也确實不值得咱們再過多地爲她費心了。”霍禦風沉聲道:“本王不會再對一個白眼狼好。”

薩塔濃驚呼道:“你怎麽這樣?霍不語還是個好孩子的。小孩子總是會有叛逆和想不通的時候,若我們這個時候不管她,那不是等于放棄了她?”

霍禦風輕歎一聲,親親她紅腫的眼皮,無奈的道:“你呀,我有的時候真不知道該如何對你才好。剛才還對我拳打腳踢的抱怨委屈,現在就又向着别人說話。怎麽那麽寶氣?”

薩塔濃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耍賴道:“我也真是太生氣了,憋在胸口會憋死的。實在沒辦法才會撒潑的。”

“但是你不可以不管霍不語。她已經沒有母親了,必然是要有一個過程去适應的。再說了這孩子這麽可憐。她沒有安全感,如有人在背後挑撥,必然是個能抓住霍不語軟肋的人,這個人一定了解霍不語。先從霍不語身邊的人調查吧。”

霍禦風自然也想到這個,他到要看看,究竟是什麽人在背後作亂。

“你乖乖睡一覺,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霍禦風将薩塔濃放在他的床上,伸手就給薩塔濃脫衣服。

薩塔濃連忙護住胸口,瞪眼道:“我睡在你這裏?”

霍禦風理所當然的點頭:“自然是這樣。你我已經是夫妻一體,自然要同床共枕,夜夜纏綿。”

薩塔濃哭笑不得,推着霍禦風道:“你真是正經起來不是人,不正經起來更不是人。”

霍禦風忽然陰沉下來臉色,陰冷的捏着薩塔濃的下巴道:“你敢罵本王不是人?”

薩塔濃一愣,嘟嘴道:“你本來就不是……”

她的話被霍禦風狠狠的吞進了嘴巴,霍禦風重重地吻她,極其纏綿疼愛,親的薩塔濃腦子亂哄哄的,什麽也不想了,就知道跟着他糾纏不停。

霍禦風眼神帶笑的忽然抽離,見薩塔濃一臉茫然小饞貓似的表情,淡漠的道:“小東西,這是給你的懲罰,一個人好好回味吧。”

拍了拍薩塔濃的小屁股,給她蓋好被子,在薩塔濃還沒回神的時候大步離去。

薩塔濃忽閃着大眼睛,看着空無一人的門口,感覺到她被霍禦風耍了,忽然嗷嗷亂叫起來:“霍禦風你大爺的啊!”

霍禦風嘴角的弧度上揚了一分,又歸于平靜。他吩咐下去一些事情,而後來到了關押烏薩拉的牢房。這裏可謂是銅牆鐵壁,别說插翅難飛,就是遁地術都不行。烏薩拉就是累死了也逃不出去。

霍禦風冷冷的看着隻有上半身,沒有下半身的烏薩拉,多詭異,便是這樣,烏薩拉依然活着。

烏薩拉那張臉可怕至極,有氣無力的睜開眼,目光依然是陰森森的,這一次,她看着霍禦風的目光,是一種充斥着嘲諷和快意還有決絕的肆虐狠毒。

霍禦風瞬間便萬分确定,薩塔濃的狀況就是烏薩拉弄得。

“小王爺還能來看本尊,一定是遇見什麽解決不了的事情了。”烏薩拉的聲音如同伐木的聲音,刺耳而粗糙,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讓人覺得喉嚨被割拉的不舒服感。

“解藥。”霍禦風冷酷的道,好不廢話。

“嘎嘎嘎嘎!你還不是要來求本尊?”烏薩拉盡管已經殘到這個地步,卻依然狂笑着。

“本王說不讓你死,你便絕對死不了。你這般活受罪,難道不想解脫?你給本王解藥,本王送你上路,讓你舒舒服服的離開人世。”霍禦風冷酷的道。

可烏薩拉這個時候卻絕對不想死,她也知道她自瑤不交出解藥,她就一定死不了。隻要霍禦風一天沒有弄明白薩塔濃究竟是怎麽回事,霍禦風就會留着她一天。她是活受罪,可選擇開始,她真正的報複已經開始,她當然要好好的活着,來操縱一切,來看着薩塔濃親手毀掉西域,毀掉烏薩婧,毀掉一切!

一切辜負她的人,都要去死!

烏薩拉目光瘋狂,是一種惡毒的笃定,冷毒的看着霍禦風道:“沒有解藥!無解!哈哈哈!”

霍禦風忽然抽出一旁的鞭子,啪地一鞭子重重地甩了過去,抽打在了烏薩拉的嘴巴上,霍禦風滿身怒氣的冷聲道:“無解嗎?你信不信本王将你的牙齒一顆一顆的打掉?還讓你吞下去?”

烏薩拉此刻已經距離大功告成隻差最後一步,受盡千般苦也不懼,她算計了一切,即将得到的卻是毀滅。可這個毀滅,卻是她精心安排的。她确定霍禦風不會殺了她,那麽她就什麽都不怕。隻要她不死,一切就都要死她來掌控!

“來啊,你來啊,本尊說無解就是無解!你拔掉本尊的舌頭啊,讓本尊根本就說不出話來,這樣你的濃濃就更加沒有希望了,哈哈哈。”烏薩拉有恃無恐的尖叫着。

霍禦風滿腔怒火,忽然猛地将鞭子扔下,他打開雙臂,在他的雙臂間,有冰冷的霧氣在漸漸地凝聚,地牢中的氣溫驟然陰冷下來。

烏薩拉本來還鄙夷的看着霍禦風,可漸漸的,她便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果不其然!

隻見霍禦風雙手間的霧氣竟然漸漸凝煉成了冰晶,而後被霍禦風往前一送,所有冰晶随着霧氣沖向了烏薩拉,瞬間激昂烏薩拉僅剩的半個身子全都冰凍住!

烏薩拉就如同一個木偶一般,被冰凍在了冰塊之中。

霍禦風便那樣冷眼看着烏薩拉在冰塊中,足足過了一刻鍾,霍禦風才對這冰塊一揮手,隻聽咔嚓一聲,冰塊上出現了裂紋,然後那一大塊冰嘩地一下碎裂開來。

“啊啊!”烏薩拉痛苦至極的尖叫聲也随之響起:“啊,疼死我了!!”

霍禦風的手再度聚集起霧氣,不緊不慢的問:“你說不說?”

烏薩拉可算見識了霍禦風的手段,這種疼痛根本形容不出來,隻讓她現在恨不得立刻死去!根本就不想在經曆第二次這樣的痛苦!

眼看着霍禦風的第二次出招都要形成,烏薩拉肝膽俱裂般的嘶吼道:“我說!我說!你别放招!”

霍禦風并沒有收了功法,而是冷酷的道:“機會本王隻給你一次,你應該知道,憑着本王的能耐,要查到濃濃究竟怎麽回事不難,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你這次若敢騙本王,你該知道的,本王這一招叫什麽?”

當然知道!

震懾三軍和敵軍的雪原冰封!

當年霍禦風便是憑着這一招,瞬間滅碎敵軍數萬,一夕之間聲名鵲起,威名陣陣!

今日見識到了,烏薩拉如何不膽戰心驚?她這是霍禦風手下留情,不然剛才冰碎裂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應該也跟着被分裂成無數塊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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