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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功力盡失危急關頭,亞父駕到

第二百二十七章 功力盡失!危急關頭,亞父駕到!    霍禦風在皇宮之中無法脫身,和皇帝的對峙也顯得格外的緊繃,皇帝留下霍禦風共進午膳,霍禦風自然不願,此刻他真是多喝這個皇帝共處一會都不舒服,都有種想要殺了皇帝的沖動。

“本王就不在宮中用膳了,畢竟皇宮中的膳食,本王是從小吃大的。”霍禦風說話已經到了毫不留情的地步。

皇帝面色微變。抓着案牍邊緣的手緊緊攥住。他知道,霍禦風這樣說是在告訴他,他霍禦風從小是在先皇身邊長大的,皇宮裏的一切他都很熟悉。他是在向他炫耀他的資本嗎?皇上明知道霍禦風一定是知道了一切,所以才會對他這個皇伯伯毫不留情面,但皇上縱然再是暴怒,卻也不敢對霍禦風發難。

霍禦風出現了,雷老祖和尚安皇帝都出面了,這兩尊大神,再加上霍禦風這個煞神,皇帝覺得他不僅沒有自信能夠弄死他們,反而還會被他們弄死。

“朕現在就連邀請你共進午膳都不行了嗎?侄兒,你可别忘了,朕,可是皇帝!是這天下的主宰!”皇帝隻能用自己這個皇帝的身份去壓制霍禦風,但其實收效甚微。他也隻對他這樣做隻會讓霍禦風更加的瞧不起他。

可皇帝認爲他是皇帝,誰也不能違抗他!瞧不起他,是要付出代價的。

霍禦風也知道不能太過,畢竟他還沒有到要和皇帝真刀真槍的厮殺的地步。于是點頭同意共進午膳。

而皇帝宴客的午膳中自然不能沒有美酒,霍禦風舉起那杯酒的一瞬間,便知道這酒有問題。他眸色暗沉,握着酒杯的大手漸漸收緊,面色卻絲毫不改,于酒被上擡頭看皇帝道:“皇上賜酒,本王本不該拒絕,可本王進來身體還未恢複,實在不能飲酒,這酒,本王便替那些戰死沙場的将士們敬皇上吧。”

霍禦風夠猖狂,夠自信,也夠狠!

他在皇上面前一直自稱本王,并且不假顔色。說不喝就不喝,甚至不給皇帝反應的機會,大手一翻,便将那杯酒倒在了地上,那酒就如同他的動作一般的灑脫而去。

“你!”皇帝龍顔大怒,卻也是敢怒不敢言。皇帝那顆睚眦必報的心,此刻翻騰着的都是暴怒和恨不能毀滅霍禦風的想法。

當皇帝當成他這樣出處被轄制,被一個晚輩後生打壓的毫無反抗能力,除了憋屈還有對他皇帝威嚴的挑戰!可皇帝在霍禦風面前,依然隻有一個忍字訣。

“皇上不幹了這一杯嗎?這可是萬千保衛我大夏王朝的英魂們敬您的酒。”霍禦風俊美的眼刮出淩厲的眼風,大有皇上敢不喝他就敢翻臉的架勢。

當一個人忍無可忍的時候,是最放肆的時候,各種激怒你,各種找麻煩,就卯足了勁的想要幹一架呢。霍禦風現在就被老皇帝逼到了這個當口上。他忍着多大的怒意,才能保持表面平靜的和皇上在這裏虛與委蛇?

皇上也是個忍,硬生生的用那一杯酒咽下了他滿腔怒氣。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霍禦風漸漸發現不對勁,皇帝壓根就是在故意拖延,不想讓他離開的樣子。霍禦風心裏面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再一次提出了要離開。

皇上眯着眼,似有醉态的道:“急什麽?再等等。”

“等什麽?”霍禦風冷聲問道。

皇上努力睜開眼,似乎真的是醉了,有種酒後吐真言的樣子:“好侄兒,朕知道你是誰,朕也知道你想做什麽,可朕就是什麽也不說,咱們就這麽耗着吧,朕不殺你,因爲朕殺了你難以堵住天下悠悠衆人之口,而你也不能殺朕,因爲那樣你也必死無疑。我們兩個,注定沒有個出路,是個死局。認命吧,都認命吧。”

霍禦風沒想到皇上會說這樣的話,但他卻覺得很詭異。以皇上的心胸和思想,是絕不可能會說這樣的話的。皇上容不下他不是一天兩天了,是絕不會有什麽認命的想法的。

霍禦風想要站起來離開,可卻忽然感覺到渾身乏力,他心頭忽然一跳,暗自運用内力,卻發現他的内力似乎被封住了,竟然是綿軟的一點也用不出來。

霍禦風知道,他上當了!他被暗算了。

哪怕是千防萬防,卻終究是沒有防住眼前這個混用殘酷的帝王。

霍禦風努力回想自己吃過的東西,有問題的他絕對是一口沒動,酒水也已經被他倒了,那麽還有什麽是有問題的?無色無味還能封住他内力的東西,必然是一些世外高人才擁有的東西,可皇帝怎麽會有?

霍禦風聞着鼻翼中淡淡的香氣,腦子裏忽然明了。是香!這香有問題!該死的,他竟然大意了。

霍禦風面目嚴峻,内心卻是一片焦灼的。他之前一直能不能将靈魂和思想轉換自如,一直是被外界刺激才會本來的靈魂蘇醒過來。現在他能一直做他自己,而不是霍禦雲,就是因爲他無意中打通了他受損的經脈,還讓武功更加精進所緻。

霍禦風知道,他現在能一直是霍禦風,不至于昏睡過去,就是因爲他的武功。若他的武功被封或者失去,那麽,他極有可能會再度陷入沉睡,而他的另一面,也就是霍禦雲将會再度出現。現在他已經将局面弄成這樣,這個局面是霍禦雲的性格絕對掌控不了的。

霍禦風壓下心驚和暴怒,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什麽事情也沒有,冷聲道:“本王擔心家中母親,告退了。”

這一次,霍禦風不是君臣之間,還有禮數的告退,而是直接說自己要離開。他必須趁着他的内力完全被封住之前離開皇宮。他不能讓皇帝發現他的秘密,更不能讓皇帝有機可乘。

留下來,失去内力的自己,和沉睡的自己,絕對會成爲皇帝的劍下亡魂。

霍禦風站起來的時候身體有一瞬間的搖晃,被緊緊注意着他的皇帝發現,皇帝忽然拍案而起,大笑起來:“走?好侄兒,你來得容易,走,可就難了!來人啊,将這個大逆不道,口出狂言,膽敢藐視皇權的混帳給朕拿下!”

四扇門忽然打開,帶刀侍衛悍然闖入,一瞬間刀光劍影,無數尖刀架在了霍禦風的脖子上。

皇帝直接露出真面目,陰狠的道:“你繼續狂啊,在朕的面前狂,你還不夠資格!你以爲你有多厲害?朕就用藐視皇權這個罪名就能弄死你!狂啊,繼續狂啊!”

霍禦風絲毫不懼,他轉過身,那些侍衛就跟着移動,警惕着霍禦風的一舉一動。霍禦風卻對皇帝冷笑道:“你用藐視皇權治罪的是誰?是本王,還是霍禦雲?”

霍禦風這是赤/裸/裸/的打臉行爲。他在用他的身份提醒皇帝,你要治罪霍禦風,你也一樣沒有那個資格。

皇帝卻狂笑起來:“你是在嘲笑朕沒有資格嗎?你錯了!朕能忍天下之所有,但唯獨不會忍你!可隻要能讓你徹底的從這個世上消失,朕不介意你是用誰的名字死去!霍禦雲又如何?因爲你是霍禦雲,你死了反倒不會引起動亂,朕又何樂而不爲?”

“你就不怕……”霍禦風平靜開口,卻被皇帝打斷。

“怕什麽?你是想說朕就不怕尚安皇帝是嗎?哈哈哈,你錯了,尚安皇帝也不能将朕怎麽樣,他再厲害,身份在高又能如何?他終歸不過是個外人,不是真正的太/上/皇!退一萬步來講,朕滅掉的是個動亂朝廷的殲臣賊子,尚安皇帝應該贊賞贊同朕才是。更何況,尚安皇帝怎麽會知道你來朕這裏?朕殺了你,也不會昭告天下的。”

皇上說的言辭決絕,似乎真的一點都不懼怕尚安皇帝,更是揭露了他要将霍禦風弄死的決心。

霍禦風平靜的道:“你果然是喪心病狂,爲達目的不擇手段!你總有一天會失去這天下,會失去所有的親人,你注定是孤家寡人一個,也注定得不到你想要的一切。”

“你放肆!朕擁有這天下萬物,如何使孤家寡人?又怎麽會失去一切?你也就是此刻和朕逞口舌之快罷了。你所倚仗的不過是雷老祖和尚安皇帝。可尚安皇帝不會理會你,因爲你是霍禦雲不是嗎?而雷老祖,哈哈哈,他現在自己都如同傻子一般陷入圈套裏,又怎麽會來救你?”皇帝笑得快意極了。

他這麽長時間才動手,其實就是想試探一下。

今天淩晨,有人忽然闖入他的寝宮,那人神秘莫測,告訴了他一些話,若要除掉霍禦風,今天便是最佳的時候,因爲雷老祖會被困住,尚安皇帝并不知道霍禦風還活着。那人又給了他一種極其詭異而功能強大的香,專門用來克制霍禦風那出神入化的功夫内力。

皇帝本來是不相信的,但那幾個宮人的話确實激怒了皇上,所以他才會一怒之下将霍禦風招來,而後各種拖延和試探,就等着雷老祖或者尚安皇帝來救霍禦風,但雷老祖沒來,尚安皇帝也沒來,那就證明他們并不知道霍禦風的真實身份,那他弄死霍禦風還有什麽壓力呢?

等了這麽久,終于動手,皇帝的心情極其激動。

雖然不知道那個神秘人是誰,但他若在遇到他,必要好好感謝一番。

“你們把老祖宗怎麽了?”霍禦風瞬間就怒了:“老祖宗說跟着先祖打天下平定江山的功臣,你若敢爲了你的一己私欲而傷害老祖宗,這天下人也不會同意!”

“那就不用你管了,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來人,将霍禦……雲給朕先打趴下,而後挑斷手筋腳筋,朕要一點一點的折磨他。”皇上狠辣的下命令道。

他到底是心裏面對霍禦風打憷的,生怕霍禦風會忽然恢複功力,先讓人将他的手筋腳筋都挑斷了,就算以後霍禦風恢複功力也是個廢人,那時候,還不是随便他盡情折磨霍禦雲?

霍禦風想反抗,可這個香邪門的很,他越是想要用力,就越是使不出力,渾身綿軟,四肢無力,不僅是内力喪失,竟然還有種即将變成廢人的感覺。他被人打倒在地的時候,霍禦風甚至感覺不到身體上的疼痛!

這種邪門的藥物然個霍禦風想到了西域的禁藥,也是世上最邪門的一種毒藥。

散魂散!

是烏薩拉!霍禦風想到了西域,想到了邪門的東西,就自然的想到了烏薩拉。他心裏不好的感覺被印證,一切都在朝着不好的方面發展,若他今日死在這裏,那麽濃濃怎麽辦?

生死存亡之際,霍禦風滿腦子裏想的竟然都是薩塔濃。烏薩拉那個妖婦是不會放過濃濃的。她費盡心機,就是爲了要置濃濃于死地,隻怕濃濃現在就已經出事了。

霍禦風滿面猙獰,努力試圖沖破他身體裏的禁制,甚至是想将毒力排除,可他的内力已經喪失,做這一切都隻是徒勞。

皇帝看出了霍禦風在做什麽,他蹲在霍禦風面前,一把扯起霍禦風的頭發,面目猙獰的道:“還在做無用功啊?不要白費力氣了,這種毒藥簡直是爲你量身打造的。乖侄兒,好好享受朕爲你準備的一切刑法吧。朕期待這一天,實在是太久了!哈哈哈。”

霍禦風隻是目光狠戾的看着皇上,他不會放棄,不放棄自己,更不會放棄他的濃濃。死亡,他已經經曆過了,他不會懼怕。

皇帝就不愛看霍禦風這種硬骨頭的模樣,他憤怒的站起來,一腳狠狠的踩在了霍禦風修長的大手上,用力碾壓,恨聲說道:“你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敢給朕做這樣的表情!你還真以爲還有峰回路轉嗎?爲什麽不真的死了?爲什麽還要活着?朕告訴你,這一次你在朕的手中,朕是絕對不會讓你再有活下去的機會了!”

皇帝一把奪過視爲手中的尖刀,對着霍禦風的腳踝比量着,他竟然是要親手将霍禦風的腳筋挑斷。

“沒有人能夠救你!這一次,絕不會再有人來救你!雷老祖不行,你父王不行,你最愛的皇爺爺更是早就死了!沒有人能救你,這一次,你必死無疑!”皇帝陰骛的狂吼道。

幾乎是皇帝的怒吼聲剛落下,大殿之外便傳來一聲滿含浩瀚之氣的呵斥聲,激蕩回轉于整座皇宮的蒼穹之上,震懾人心又叫人心神巨震:“狂妄!你說了那麽多人,卻唯獨忘記了本侯!”

這把聲音突然出現,震懾的整座皇宮無一語是刮起飓風,所有看見這聲音主人的人無不五體投地的匍匐在地。高呼萬歲!

除了皇帝,沒有人能被稱呼萬歲。

但這個人就是可以,因爲他等同皇帝,因爲他享受過和皇帝一樣的待遇和光景,更因爲他幾乎是皇上的生命!

尚安皇帝一步一步走進人們的視線中,他來的突然,卻也更加來勢洶洶,他步伐緩慢,可他的每一步都仿若走在了人心上,他怒,那步伐便猶如帶着劍戟的兵器,紮的人心疼。

尚安皇帝的突然出現,也讓皇上大驚失色。皇上猛地站起來,還來不及開口,他手中的刀便被迎面而來滿身寒氣的尚安皇帝一把揮落,尚安皇帝反手就是一巴掌,淩厲而毫不留情的打在了皇帝的臉上!

啪地一聲,響亮沉重!

大殿内外,無數雙眼睛,瞬間不可置信的瞪圓,一時死寂。

皇帝被打的也是懵了,已經有太多年沒有挨過大了,那還是小時候父皇打過他,皇帝暴怒起來下意識的就要發怒:“來人!将這個亂臣賊……”

“恩?”尚安皇帝那俊美儒雅的分不清年歲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殺機。隻是一個簡單的聲音,卻讓皇上如同踩了脖子的鴨子一般,粗嘎着喘息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誰是亂臣賊子?”尚安皇帝質問,聲音冷沉。

皇上默默無言,半晌,才強忍怒氣,幹澀的道:“兒臣拜見亞父。”

這個稱呼,絕對是對尚安皇帝的一種肯定和尊敬。這是先皇在世的時候,下達的聖旨,凡是皇子,必須将尚安皇帝當作一生的父親,敬愛之,尊重之,聽從之。不遵守者,全都不少皇族子弟。

皇上縱然是一國之君,可他到底是大不過他老子的。

尚安皇帝冷聲道:“你父皇是救不了他最疼愛的皇孫,可本侯還活着!皇上,你的眼中還有本侯嗎?你要在本侯眼前,殺死你的親侄子,你父皇最看重的孫兒嗎?”

皇帝滿心暴虐幾乎要溢滿了,可他這輩子可能注定憋屈,總有人能壓制他,他哪裏能反抗尚安皇帝,卻又不甘心這麽好的機會就錯過,于是他狡辯道:“亞父,兒臣并沒有要殺害父皇最疼愛看重的孫子啊,霍禦風才是父皇最疼的孫子,可霍禦風已經死了。”

“兒臣今日要懲罰的,不過是霍禦風的弟弟霍禦雲罷了。這個孩子可不是父皇最疼愛的孫兒啊。何況霍禦雲今天可是藐視皇權,冒犯朕呢。朕若連這樣的臣子都不懲治,才是對不起父皇吧。”皇帝沉聲說道。

尚安皇帝忽然歎息一聲,道:“皇帝終歸是長大了,老了啊。竟然在本侯面前如此狡辯,是本侯愧對先皇,當年先皇歸天,本侯就不應該聽從先皇的話,留下來守護着這霍家江山。皇上,本侯就應該和你父皇一起歸天就對了,總好過如今看見你們這群子孫後代如此自相殘殺的好!”

這話何其嚴重!

皇帝怎麽敢接?皇上這九五至尊,在等同于他父皇的尚安皇帝面前,都不得不跪了。

皇帝一跪下便沉聲道:“亞父萬萬不可如此說,您是這江山的定海神珠,若沒有您在,這江山隻憑着兒臣如何能守得住?還請亞父喜怒。”

可尚安皇帝卻并不喜怒,他直接冷聲道:“這江山是你自己守住的嗎?是本侯幫你守住的嗎?究竟是誰爲你守住這江山的你不知道嗎?不,你心裏很清楚!可你就是不願意承認,甚至是在逃避!”

“你逃避的是你自己的心魔,是你的狹隘和陰險!你看不到别人的好和對,你總以爲别人會奪走你的東西,哪怕那個人對你萬般的好,你也總是設下防備,将人想的萬種不堪。你打壓功臣,人家前面爲你的江山拼死厮殺,抛頭顱灑熱血,回來便是他們是死罪伴随。你從不獎勵功臣,因爲你總認爲天下所有的功勞都在你一人身上,可霍天樓,你自己最清楚,你的江山能守住,所有将領有功勞,百姓有功勞,卻唯獨你,最沒有功勞!”

“皇上,你敢說你不知道你就那天要殺的人是誰嗎?你敢說你不知道你在做什麽嗎?你敢說他真的犯了藐視皇權的罪名嗎?皇上啊,若不是他愛好自由,敬重你擁護你,今天,這天下是誰的,你難道不清楚嗎?”

尚安皇帝一句話比一句話更加嚴厲,也更加透徹的剖開皇上的心,他不是想讓皇上放下芥蒂,而是最厭惡直白的揭短!

尚安皇帝對于皇帝的忍耐,也終于是到了頭了。

“所以,不要再對對你有恩的人加以報複了,你今日不善待别人,他日必有别人不善待你!你這個皇位能不能坐穩,坐的長久,從來不在與别人,而是在于你自己。”尚安皇帝聲音非常嚴厲,甚至有些厭惡是無法遮掩的了。

這是一種警告,更是一種指點。隻看聽的人心如何想了。

顯然,皇帝是屬于前者。他認爲尚安皇帝是在警告他,警告他的所作所爲,警告他不要再碰霍禦風,警告他皇位的歸屬來源。

皇帝最聽不得見不得有人拿皇位來說事情,那會讓他覺得他登上皇位,并不是名正言順的。

尚安皇帝往前幾步,那些圍着霍禦風的侍衛便跪着後退幾步,一點不敢看尚安皇帝。

尚安皇帝将霍禦風扶起來背上脊背,那一瞬間,紅了眼睛的不僅僅是霍禦風,還有皇上。

霍禦風是感動和懷念的。他忽然記起來,小的時候,皇爺爺是絕不會背着他玩或者行走的,畢竟皇爺爺是一國之君,哪怕再寵愛他也不會做那樣有失君威的事情。

可皇祖祖就不管這些,高興了就背着他滿皇宮跑,淘小子總是抓着皇祖祖的頭發耳朵叫的整座皇宮不得安甯,那樣的時光,如今想起來,簡直恍如隔世。今天,當年已過百的皇祖祖再度背起他來,霍禦風眼眶紅得厲害,那麽強大的男人,在真正的親人長輩面前,依然如個孩子一般,也有脆弱和想要放縱依賴的時刻。

皇帝眼睜睜的看着尚安皇帝一句話不說的,就将霍禦風從他眼皮子下面背走。背走的啊!

皇帝也陷入了以往的回憶,父皇對他們這些皇子總是格外嚴厲的,本來他們以爲會一直這樣,這樣也是正常的。可是當霍禦風出現之後,他們才知道,原來他們一直敬畏和懼怕的父皇,竟然也會笑,也會溫柔的哄着淘氣不懂事的孩子吃飯吃藥。

明明皇子們都長大了,是成年人了,明明霍禦風是他們的晚輩,他們也應該疼愛霍禦風的,可因爲父皇和尚安皇帝對霍禦風的看重和寵愛,皇子們沒有一個是真正的喜愛霍禦風的,他們都在嫉妒,都恨不能霍禦風死掉!

他那個時候最羨慕的,就是霍禦風能被父皇抱在懷裏,被尚安皇帝放在肩頭,扛着背着縱容着胡鬧着。

原來,他除了這個皇位,真的是一無所有的。而霍禦風,不論何時何地,隻要尚安皇帝和父皇不死,便會永遠的對霍禦風寵愛有加,萬分維護。

皇帝一瞬間仿若失去了所有的心力,跌落在地上,臉上,還有尚安皇帝那一巴掌留下的疼痛。

“霍禦風!”皇帝幾乎是将這三個字生吞活剝咬碎了般的念出來。

尚安皇帝背着霍禦風一路出了皇宮,剛到馬車上,霍禦風便看見了阿三,在他詫異的眼神中,阿三低聲道:“是小姐讓莫将去請尚安皇帝來救您的!”

“濃濃!”霍禦風綿軟的躺在馬車裏,聞言舒緩的輕歎一聲:“能想法子救我,看來濃濃沒事。”

“不,小姐也出事了,而且很不好。”阿三沉聲說道。

霍禦風眼神一變,一把抓住尚安皇帝的手快速的道:“皇祖祖快去将軍府,若我昏迷了,再醒來若什麽也不記得了不要驚慌,也不要聲張,把我送到濃濃身邊,濃濃聰明,會知道該怎麽做的。”

霍禦風的話還未說完,便徹底陷入了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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