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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尚安皇帝吃醋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尚安皇帝!吃醋了!    皇帝?竟然還會有一個人被稱爲是皇帝嗎?這個大夏國究竟是怎麽回事?如果那位君王真的是個睚眦必報心胸狹隘之人,那麽他定然不會與徐另一個皇帝存在的。可眼前這個男子,卻被人叫做皇帝!

這位一看就是大人物。能讓所有人不論身份高低都跪拜,且還口稱兒等的,身份不僅高貴,恐怕更是有不同尋常的能力。

被這讓的人盯上,薩塔濃心裏其實有一瞬間的發毛,但她很慶幸自己的性格,隻要不是自己故意的,那麽她的情緒到也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她此刻更慶幸她有一身後皮囊,關鍵時刻,厚臉皮到底是有點好處的。

那就是臉紅都紅的慢,厚臉皮上看不太出來。

于是薩塔濃就那麽直溜的面對那位尚安皇帝,在尚安皇帝的眼中,這女子倒是很不同。

不過尚安皇帝看了薩塔濃一眼,便移開了目光,他緩緩的擡手讓衆人起來,而後卻對大太監沉聲道:“你跪着回話。”

大太監剛要起來,又立刻撲通一聲跪下去,恭恭敬敬的道:“奴才遵命。”

尚安皇帝負手而立,不見其發怒,可他一開口便是帶着雷霆萬鈞之勢:“你給本侯解釋一下,這殲佞二字究竟從何而來?本侯家族延綿至今,不敢說所有家族子弟都是棟梁之才,更不敢說家族子弟都是好人正人,但本侯就敢說,我夏安侯家的所有子弟,就沒有一個是大殲大惡之人!更沒有一個人是做過一丁點對不起這個大夏國的事!我夏安侯府,絕不背負這樣一個子虛烏有荒唐至極的罪名!”

大太監一個頭砰地一聲磕在地上,惶恐萬分的道:“尚安皇帝說的是!夏安侯府的人自然都是國之棟梁,自然都不是大殲大惡之人!老奴知道,這天下的百姓也都知道的。”

尚安皇帝冷聲道:“既然你知道,你又爲何會說出那樣的話?你在誣陷我夏安侯府嗎?你知道誣陷夏安侯府要付出什麽代價嗎?”

大太監似乎已經想到了代價,冷汗唰唰從臉上落下,他跪在那低着頭,一邊戰戰兢兢的擦汗,一邊不時的擡頭用眼神偷瞄薩塔濃,做出一種左右爲難的模樣,那樣子,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帶太監是遲疑什麽,而這遲疑還是和薩塔濃有關系。

尚安皇帝的目光刷地一下鎖住可薩塔濃,目光冷厲起來,對薩塔濃開口道:“你就是薩塔濃?你知道這大太監爲何要污蔑夏安侯府嗎?”

薩塔濃老老實實的搖頭,一臉茫然的道:“不知道啊,不過老人們有句話說得好,叫嘴上無毛,辦事不牢。這太監一張臉比女人都幹淨,一根汗毛都看不到,所以他信口雌黃胡言亂語也不足爲奇了。”

薩塔濃絕對把姿态擺得跟個小寶寶似的,又乖又伶俐的樣子,懵懵懂懂的一副蠢樣。

尚安皇帝沒覺得薩塔濃說出了什麽實質性的東西,便繼續看向那大太監。

可大太監這時候已經擡起頭來,看着薩塔濃的目光裏充滿了難過和悲傷,還有一絲不忍,這樣的表情,實在太過不同尋常了,仿佛這個大太監受盡了委屈,而這個委屈,還是爲了薩塔濃不而受一般。

尚安皇帝不耐煩的沉聲道:“快說!今天你要是不給本侯說清楚,本侯絕不饒你!”

大太監似乎是真的承受不住來自于尚安皇帝的威壓了,忽然五體投地的趴下去,顫抖的道:“回尚安皇帝的話,老奴不說有意要這樣說的,實在是薩塔濃小王妃,剛剛非要指着這群侍衛們說他們有不臣之心,說他們假傳聖旨,皇上知道了這件事,生氣又無可奈何。”

“你可能有所不知,小王妃還沒有和霍禦雲小王爺成婚之前,就是個臭名/昭著霸道任性的性子,她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偏偏小王爺迎娶了小王妃之後,對小王妃視若瞳仁,愛若珍寶,驕縱的不得了。”

薩塔濃瞪圓了眼珠子,哎呀呀,你個老太監,你哪隻眼睛看見霍禦雲對她視若珍寶了?剛見面的時候霍禦雲抽她大嘴巴你是沒見到!再說了,這老太監究竟要說什麽?薩塔濃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果然,她的預感很快的得到了證實。

隻聽那老太監繼續無奈又驚慌的說道:“皇上十分疼愛小王爺,這個天下皆知。小王爺愛重珍視的人,皇上愛屋及烏,自然不會虧待,反而因爲薩塔濃一直以來伶牙俐齒,如開心果一般,總能讓皇上喜笑顔開,皇上便更是喜歡小王妃了。”

“如今皇上也是沒辦法,小王妃恃寵而驕,當衆指責這些侍衛假傳聖旨,皇上生氣卻也還要維護小王妃的名聲,所以才會承認小王妃的話,說這些侍衛是心懷不軌之人。但皇上雖然說要殺了他們,可其實皇上隻是騙小王妃的,皇上仁慈,既不想讓小王妃沒面子,又不會讓忠臣枉死,所以才讓老奴前來,明面上是說要殺了他們,實際上卻是要暗中放了他們。”

尚安皇帝聽了大太監的話,簡直是勃然大怒,當衆呵斥道:“這麽說來,皇上是要用我們這些忠臣之子,來哄一個黃毛丫頭高興?一個黃毛丫頭的玩笑戲言,皇上就要用這麽多年輕的生命和這麽多家族的榮耀名譽來成全?究竟是皇上昏了頭,還是你們這群侍候的人妄言佞語?”

尚安皇帝一怒,衆人又再度跪拜下去,一個個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喘。

大太監直面尚安皇帝的強大威壓,一時之間汗流浃背,驚恐道:“尚安皇帝息怒!實在是皇上他不知道今天來的侍衛裏有夏安侯府的子嗣啊。”

尚安皇帝更加怒了,一腳将大太監踹翻在地,冷聲道:“誰家的孩子不是孩子?别人的家孩子就可以枉死嗎?你這老太監簡直是不知所謂!你常年陪伴伺候在皇上身邊,更應該常常對皇上進忠言,可你除了煽風點火,卻一無作爲!你這等人才是殲佞小人!你這等人,活着何用?來人啊,将這個沒毛的老東西給本侯拉下去,亂棍打死!”

這可真是神來之筆,驚天逆轉了!

薩塔濃正在快速想對策呢,她剛想明白,這皇帝必然是早就知道侍衛中有許多豪族的子嗣,皇上是想利用這些子嗣的死,再将這些人的死歸咎到她的身上,皇上知道他現在自己是決不能動她的,但皇上要用别人的手來弄死她。

而且爲自家子報仇,誰能說人家有錯呢?誰還會懷疑皇帝呢?

皇帝這一個借刀殺人,玩的實在夠水準。奈何皇帝算準了一切,卻沒有算準這個尚安皇帝竟然沒有按照正常的發展走下去。

正常情況下,尚安皇帝在知道了‘事情真/相’後,應該是立刻怒發沖冠,轉身就來宰了惹禍的薩塔濃。可人家尚安皇帝竟然連看也沒有看薩塔濃一眼,也沒有提這茬,直接就将大太監給滅了!

薩塔濃都快給跪了,尚安皇帝您究竟是何方高人啊?簡直不要太牛啊!

大太監其實也懵圈了,他磕破腦袋也沒想到尚安皇帝這樣的大人物會出現,他接到的旨意裏可沒有他剛才說的那些話,那些話不過是他的小聰明罷了。

畢竟就連皇上都沒有算中尚安皇帝會突然出現。皇上是真的要殺了那些侍衛的。大太監以爲他這樣說,這樣的臨場機智改變,會讓皇帝賞賜,會讓尚安皇帝對薩塔濃勃然大怒,不得不說,他剛才那番話,換了個人聽了,絕對是去宰了薩塔濃的。

薩塔濃一死,皇帝定然龍顔大悅。畢竟皇帝新裝可是受制于薩塔濃那些話的。可哪裏知道,尚安皇帝就是個另類,完全不搭理他說了什麽,直接就要弄死他!

大太監驚恐的哀求,不好使,他便尖叫起來:“你不能殺我!我是皇上的人,這個天下除了皇上沒有人能殺我!誰也沒有資格!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你們敢殺我,皇上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然而,抓住他的人都是尚安皇帝的親信,尚安皇帝不開口,誰敢放人?

尚安皇帝面無表情的說道:“是嗎?本侯今天就是要打殺了你,上京城的百姓們全都能作證!本侯倒要看看,本侯有沒有那個資格動你!本侯更要看看皇上究竟要爲了你一個閹人,怎麽不會放過本侯!”

尚安皇帝顯然是真的怒了,劍眉淩厲,瞳仁漆黑,薄唇殺氣騰騰的蹦出一個字:“打!”

“啊!”大太監一聲慘叫,緊接着便是亂棍噼裏啪啦的節奏聲。

全場一片詭異的安靜。安靜中,隻有亂棍擊打身體的沉悶聲,還有大太監從廖康到虛弱到奄奄一息的哀嚎聲。

直到最後,大太監死不瞑目。鮮血已經流淌的将大太監包/圍。

薩塔濃親眼目睹着一些,一條人命便就這般消失在她眼前,她一時之間還有點懵,愣愣的好一會,那早就驚住的臉才能看出來點蒼白。

雷以諾半摟住她,捂住她的眼睛,将她擁進懷裏,于她耳邊低聲道:“别看,不怕。”

“都已經看完了你才來捂眼睛,不覺得有點遲?”薩塔濃沒好氣的道,到底是靠在了雷以諾的懷裏。

尚安皇帝回頭看了眼薩塔濃,冷聲道:“薩塔濃,你若再敢胡言亂語颠倒黑白,下一次,這個太監就是你的下場。本侯不介意多殺一個人。”

薩塔濃強忍着嘔吐的感覺,離開雷以諾的懷抱,目光直直的看着尚安皇帝。她倒也不懼怕,也很光棍的道:“我不想傷害任何人,但人要我命,我難道要傻乎乎的站在原地被動挨打嗎?我不過是就地取材,自保性命罷了。至于其他人的性命,我從沒有想到害死誰,可偏就有人要從這裏面大做文章,掀起波瀾,又怎麽是我能控制的?”

“您是大人物,這點事情我不用說的太透,你也能懂。”薩塔濃張嘴就戴高帽,說順溜了。

尚安皇帝冷漠的面孔忽然露出一絲淺淡的笑意,真是醉人心脾。

他看着薩塔濃的目光,帶着一種詭異的打量,一種探究,還有一些說不清的疑惑,半晌才道:“這幅皮囊倒是很好,若不是還這般能言善辯,到真的想不到是你……”

“什麽?”薩塔濃不自覺的往前一步,沒聽懂他話裏的意思。

可尚安皇帝卻根本不再理會薩塔濃,直接讓人放了那些侍衛,自己家的自己領回去,尚安皇帝看着面色蒼白想着他走來的兒郎,沉聲道:“今日回去休息一天,明天讓你父親帶你去皇宮辭了這個侍衛長的官職。本侯要親自教導你仁智之道。”

侍衛長聞言雙眼锃亮,就連之前因恐懼而蒼白的臉孔也忽然紅了起來,激動的跪下磕頭道:“孫兒謝祖爺爺教誨之恩!”

薩塔濃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哎呀媽,古代的人你都怎麽了?這尚安皇帝明明不過年近中旬的模樣,可那二十來歲的侍衛長竟然叫他祖爺爺!古代的老祖宗們難道除了長生不死,還能長生不老?

尚安皇帝帶着衆人直接離去,竟然是連理會都沒有理會一下薩塔濃這個罪魁禍首。所有家族的人,似乎都将薩塔濃這個惹禍的家夥給忘記了。

“我怎麽感覺自己剛才和死亡擦身而過了呢?”薩塔濃傻兮兮的對雷以諾笑道。

雷以諾可沒有她這麽輕松,眼神深邃的看着薩塔濃,半晌他忽然激動的一把抱住薩塔濃,那麽用力,那麽狂喜,然後仿佛還不夠的樣子,雷以諾忽然一把抱起了薩塔濃,狠狠的轉了幾圈,胸膛裏是雷以諾暢快的大笑聲。

薩塔濃被這突如其來的浪漫舉動驚得眼前發暈,連忙大叫道:“快放我下來!你發什麽瘋啊?”

雷以諾放下薩塔濃,卻依然是一片激動,抓着薩塔濃的肩膀滿眼狂熱的道:“濃濃你珍視一員福将!”

“怎麽了?”薩塔濃懵懵的。

雷以諾眼睛亮的吓人,低沉的嗓音卻透着一股輕松和歡快:“你可不就是和死亡擦肩而過了嗎?你知道你剛才有多危險嗎?要不是尚安皇帝,你今天必死無疑了!你知道尚安皇帝是誰嗎?”

“我不知道啊。”薩塔濃一臉茫然的說道。

雷以諾深深的喘了幾口氣,壓抑着歡暢和激動的道:“尚安皇帝是先皇的恩師!更是先皇的生死同身!”

“生死同身是什麽?”薩塔濃表示自己果然奧特了嗎?

雷以諾看白癡似的白了薩塔濃一眼,卻掩藏不住笑意的摟住薩塔濃的肩膀道:“生死同身是一種上古說法,到了現在,其實就是替身罷了,專門爲另一個人擋死擋災擋禍患。先皇剛出生的時候身體很不好,祖皇上便尋來了生就富貴的大智慧者夏安侯爺來給先皇做生死同身。”

“生死同身者必須是同月同日同時生人,還要是同屬相,但不要求同年。尚安皇帝便是這個人。說也奇怪,當尚安皇帝的生辰八字和先皇的綁在一塊後,先皇的身體竟然真的奇迹般的好了起來,從那以後的幾十年裏,每一次先皇有危險或者是要生病了,危險必然是尚安皇帝受到的,疾病也如此。”

雷以諾越說越激動:“但生死同身并不是說要同生共死,所以先皇死後,尚安皇帝才會繼續活下去。可因爲尚安皇帝幾乎就等同于先皇了,先皇感念尚安皇帝對他的一切付出,所以才會特封他爲尚安皇帝。還曾昭告天下,尚安皇帝的封号永不改變,所有大夏國的臣子,見到他必須行臣子大禮,見到尚安皇帝等同見到先皇!”

薩塔濃也總算明白這個牛哄哄出場的大人物究竟是何來頭了。

這麽神奇的事情,這麽神奇的存在,薩塔濃算是大開眼界,真想大喊一聲,厲害了我的皇帝!這樣也行!難怪當今皇帝那樣睚眦必報的人都不敢輕易動尚安皇帝。

雷以諾見薩塔濃茅塞頓開的小樣,越看越喜歡,便不由自主的拉起她的手往前走,還笑道:“以你今天的作爲,皇上的借刀殺人本來你是逃不過的。若那些侍衛真的死了,那些家族對你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但現在不同了,侍衛們沒有死,而因爲剛才尚安皇帝對你的态度,相信其他家族也不會對你出手的。”

“濃濃你說你是不是和死亡擦肩而過?”雷以諾萬分慶幸。雖然他不會讓薩塔濃出事,但這個世上最難保的就是意外,他未必就能保護好她。可有了尚安皇帝的态度,一切問題迎刃而解,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

薩塔濃想明白了,也哈哈一笑道:“皇帝的如意算盤落又空了,估計會被氣吐血吧。”

雷以諾想到那皇帝暴跳如雷的樣子,也是暢快極了,拉着薩塔濃的手晃蕩着道:“不管他,能幫我們家出一口惡氣,我們高興就行了。不過我怎麽感覺尚安皇帝好像認得你呢?我總有一種他就是沖着你來的。你不覺得他最後看你的眼神很奇怪嗎?而且尚安皇帝已經許多年不曾露面了,今日忽然出現真的是因爲一個家族的嫡子嗎?”

薩塔濃蹙眉道:“是不是爲了嫡子我不知道,不過我很确定我不認得他老人家。”

“那就奇怪了。”雷以諾總覺得自己的直覺應該不會有錯。

薩塔濃瞬間忘記了那個死去的大太監,收拾了老皇帝,見到了大人物,躲過了一劫,這個晚上過的驚險刺激又很有收獲,薩塔濃一時心情大好,甩開了雷以諾的手專心逛起街來。

雷以諾搖頭失笑,卻大不追了上去,寸步不離她左右,目光總是在薩塔濃臉上轉來轉去,偶爾拿起一個路過攤子上的小玩意兒詢問薩塔濃要不要。倆人走走停停,路人對他們的指指點點他們全當不知道,二人誰也沒忘了他們今晚的任務,假裝親密,迷惑衆人。

街口湖邊一棵參天大樹的頂端之上,霍禦風靜悄悄的站在樹葉之上,他腳下的樹葉卻紋絲不動的承載着他的全部重量。霍禦風站在這能清晰的俯瞰整條街的一切風景,包括薩塔濃的舌戰群雄,還有薩塔濃和雷以諾那無形之間的親密與暧昧。

玄月當空,霍禦風那張俊美的容顔與細碎的銀晖之下辯不清喜怒,隻是他深邃的眼卻一路追随薩塔濃歡快的身影。

忽然一陣風起,尚安皇帝清雅的身姿緩緩飛落在霍禦風身旁,他順着霍禦風的目光看向遠處燈火輝煌的街道,狹長的眸子裏閃過濃郁的笑意,打趣道:“有功夫在這裏看着幹着急,不如立刻撲過去把人搶回來痛快。”

霍禦風冷哼一聲,沒理會尚安皇帝。

這可真是不給尚安皇帝面子了。畢竟霍禦風就是個小輩的人。然而他越是這樣,反而尚安皇帝越快意,也不生氣,低笑道:“我們風兒也終于是動了凡心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皇祖祖!”霍禦風那英俊的臉孔忽然閃出一絲惱怒,猛地扭頭,臉上有些窘迫,有點煩。

尚安皇帝見霍禦風這個樣子,隻覺得可愛極了。他的愛徒,他爲之活了幾十年的先皇,生前他們幾乎形影不離,他們就仿若真的是一個人了,他們心意相通,他們互敬互愛,他們把彼此最重要的東西和人分享給彼此,他們跨越了年紀的障礙,成了擁有共同生命的親人。

霍禦風叫尚安皇帝一聲皇祖祖是從先皇那來的,先皇是霍禦風的嫡親皇爺爺!尚安皇帝是先皇的另一條命,霍禦風小的時候總在先皇身邊,深得先皇和尚安皇帝的疼愛與呵護。

霍禦風從兒時便是天之驕子的原因,和他從小就受盡先皇與尚安皇帝的寵愛脫不開關系。直到先皇将死之前,先皇心心念念的都是想要将皇位傳給霍禦風的。

可當時霍禦風還小,太子早就已經羽翼豐滿,先皇和尚安皇帝爲了保護霍禦風,便隻能讓當今皇帝繼位。這也是爲何當今皇帝那麽忌憚和憎恨厭惡霍禦風的最重要原因。

尚安皇帝有多喜歡疼愛霍禦風這個孫子,從霍禦風今天突然而來,隻對他說了一句‘皇祖祖我是風兒,風兒有時要請皇祖祖幫忙’開始,尚安皇帝便一句話也不多問,直接出面,就能看出來。

當今天下,就連大夏國的皇帝也未必有這個能耐,能僅憑一句話一個名字,就請的動尚安皇帝這個老古怪。

尚安皇帝看着霍禦風的目光是開懷的,是暢快的,更是感慨的。以爲失去的寶貴之人,竟然忽然間回來了,還活着,那感覺,真是讓他這顆死寂了多年的心狂跳的厲害。

尚安皇帝暢快一笑,指着薩塔濃的方向,說道:“薩塔濃這個孩子不錯,就憑她的聰明,不難知道雷以諾家的這趟渾水不好摻和,可她還是摻和進來了,就這一點,夠仗義,有人情味!就憑這一點,她的人品倒也配得上你。”

“還有呢?”霍禦風一貫冷酷淡漠的臉,在面對這個從小把他抱到大的爺爺面前,隻剩下柔和敬愛,聽到自己敬愛的爺爺誇贊他在乎的女人,霍禦風竟然是期待聽到更多。

尚安皇帝瞥了霍禦風一眼,戲虐道:“她能臨危不亂巧舌如簧,聰慧的幾個四兩撥千斤就把當今皇帝弄得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這份膽量和聰慧,也配得上你。”

“還有嗎?”霍禦風鳳眸明亮,更是期待。

尚安皇帝忽然闆着臉道:“但是這個女人相貌醜陋,身材肥胖臃腫,胖的連個人樣都沒了,實在配不上你的芝蘭玉樹!就憑這一點,不可!你若真的和她在一起,那以後你們生出來的孩子長得像你還好,若是像了她了,哎喲喲,本侯的心啊,一想到本侯的小孫孫胖的跟個小豬似的,看不出個人樣,本侯就心痛。”

霍禦風那臉色刷地一下就變了,想也不想的爲薩塔濃辯護的話就脫口而出道:“濃濃這麽胖不是天生的,她必然是經曆了什麽事情才會如此之胖。以前她不這樣的,她的身材十分纖細,樣貌絕對是天姿國色。若您見過濃濃的真實樣貌,您說不定還會覺得是風兒配不上她。”

尚安皇帝眼裏的笑意再也隐藏不住,看着他一貫穩重冷漠的孫兒,竟然爲了個女人而和他争辯,尚安皇帝不僅不怒,反而一顆心特安慰,特感慨,歎息道:“長大了,終于知道要女人了,終于有個女人能走進你這冰塊的心了。老子放心了,隻要能有個女人拿下你,哪怕是頭母豬呢,老子都高興啊,哈哈哈。”

“皇祖祖!”霍禦風咬牙切齒的低吼一聲,俊臉到底是浮出了一絲紅暈。

霍禦風在尚安皇帝的大笑聲中再度看向薩塔濃的方向,卻忽然面色一變,陰冷的道:“皇祖祖,孫兒若是将雷以諾那隻手剁了,您能幫孫兒擋住雷老祖的追殺嗎?”

尚安皇帝一愣,也看向薩塔濃的位置,這一看立刻狂笑出聲,原來雷以諾竟然不小心将手按在了薩塔濃的胸口上!

這下熱鬧大了,他的乖孫孫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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