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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冰神出現!抱得美人歸!阿塔

第一百八十八章冰神出現!抱得美人歸!阿塔濃現身!    随着蠻族首領的話音落下,西域來的使臣臉色驟變,紛紛看向同伴,再看蠻族首領的目光便帶上了一股怒氣和殺機。

大殿中皇子無數,青年才俊更多,而那些文武百官更是早就對天下第一美人有所耳聞,隻不過一直無緣而見罷了,但凡是男子,對于美貌女子總是有向往的,而女子更是下意識的和美貌女子有個比較,一時之間衆人的精神高度集中起來,不約而同的看向那由兩個人小心擡上來的畫像。

畫像被紅綢遮蓋,足有兩米多高,被框起來擡上來的。

天下第一美人據傳聞是西域國王的嫡長女,親王烏薩婧。據說這女子天生媚骨,容顔傾天下,但凡見過此女子的男人,都會爲其瘋狂。而這個女人不僅有冠絕天下的容貌,更有滔天權勢,國王最看重的女兒,甚至很有可能會打破常規,将皇位傳給這個嫡長女,而不是皇子。就是這樣一個有才有貌有權的女子,卻在二十多年前嫁給了烈焰國的親王塔星。一時之間引得天下男子肝腸寸斷着不計其數。

二十多年過去了,再美麗的女人隻怕也終将凋零。隻是不知道這幅畫像,是否是烏薩婧年輕時候的畫像。

蠻族首領見衆人均是翹首以待的模樣,自傲一笑,大手一揮道:“掀開!”

塔陽忍不住上前一步,目光冷銳的緊盯着那幅畫像,而西域衆人已經快要劍拔弩張。

大殿的氣氛,随着畫像唰地一聲被掀開紅綢,頓時陷入了一陣巨大的抽氣聲中。

隻見那畫像之上,竟然是一個仿若真人的紅衣少女,那少女在花海中翩翩而舞,紅裙裙擺蕩漾出層層疊疊的波紋,她背着身的一個回眸,臉上明豔的笑容和絕豔的容顔,便被這幅畫定格。

那頭微微卷曲的火紅色長發在風中狂舞,那雙淡藍色的冰眸含着笑意和清傲,張揚着青春的無盡肆意與快活。她腳邊嬌豔的花也成爲她的陪襯,這天地萬物在她回眸一笑中黯然失色。

美,她的美不是雅俗共賞的美,而是仿若被無數高貴權貴的嬌養寵愛出來的驕傲之美,她的容顔堪稱人間絕色,卻又不顯妖媚與放縱,反而是一股驕蠻中透着天真爛漫的純清。那張臉,足以叫天下男子爲之傾倒,那個笑,足以讓所有人爲了博她一笑而傾盡天下!

大殿中久久無法安靜下來,都是男子驚豔的呼聲和無法壓抑的喘息。

霍禦雲原本淡定的容顔,在不經意看見那幅畫的瞬間,徹底變色!他猛地站起身來,一張俊臉瞬息萬變,那雙眸子透露着一股狼一般的狠戾,緊緊的盯着那幅畫,那一瞬間,霍禦雲滿身氣勢變得陰冷駭人。

皇帝原本也驚豔與這畫像上女子的美豔,可當他看到霍禦雲的不同尋常的時候,皇帝眯起眼睛打量起來。

西域都已經準備和蠻族動手了,畢竟天下第一美人可是他們敬愛的親王!可是當畫布揭開,那露出來的女子卻是讓他們一怔,這女子青春貌美可謂天下無雙,可這女子卻絕對不是他們的女親王!

但是這女子卻和女親王極爲相似,隻不過女親王眉宇間有一點紅痣,整個人妖娆嬌豔不已,而這畫上的女子,卻清純幹淨絕豔更多。

然而茫然的西域人中,唯有阿川鷹和烏萊面色巨變。

阿川鷹愣愣的看着那畫像,瞬間紅了眼眶,咬牙哽咽道:“阿塔濃!是阿塔濃!”

塔陽也很震驚,看着畫中女孩那火紅色的長發,一瞬間激動的不能自已,緊緊的握住拳頭,貪戀疼愛的看着畫中女孩,恨不能立刻将這幅畫像藏起來。

他的小濃濃,怎麽可以被這群肮髒的人當玩物一樣看了去?!

塔陽的怒火瞬間高漲,陰冷的看向蠻族首領,眼中殺機畢現。

薩塔濃看着那畫中女子,隻覺得莫名熟悉,卻又不知道在哪裏見過,她蹙眉沉思,心裏卻非常不舒服,似乎不願意讓人看見這幅畫像。而霍禦雲的不尋常反應拉回了她的思緒。

她一把抓住不由自主走向那畫像的霍禦雲,低聲道:“你幹嘛呀?”

霍禦雲一愣,低頭,陰冷的目光在觸及到薩塔濃的目光的瞬間解凍,他愣愣的看着薩塔濃,半晌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回身落坐在薩塔濃身邊,大手霸道的摟住薩塔濃的肥腰。陰沉着嗓音問:“那畫中女子漂亮嗎?”

薩塔濃敏感的察覺到此刻和她說話的人很不對勁,霍禦雲可沒有過如此陰冷的口吻和霸道的舉動。她看向霍禦雲,總覺得霍禦雲一瞬間跟變了個人似的呢?

而霍禦雲,可不就是變了個人?霍禦風的靈魂瞬間清醒過來,在這大殿中,他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唯獨看着那幅畫像和薩塔濃是在意的。

霍禦風一手撐着頭看她,一手無意識的撫摸她烏黑的長發,沉聲又問:“漂亮嗎?你喜歡她嗎?”

薩塔濃莫名的有種被寵愛的感覺,那感覺她隻在冰神大人身上感受過,她有些被霍禦風甘醇的嗓音迷惑,下意識的道:“漂亮,我很喜歡畫像中的女孩。”

霍禦風聲音低醇的輕笑起來,那雙狹長的鳳眸裏帶着點點戲虐和愧疚,撫摸她軟軟的臉蛋道:“你喜歡,本王就将它奪來送給你看好?”

“能行嗎?”薩塔濃眼睛一亮。

霍禦風點頭道:“這天下沒有人有資格擁有你……喜歡的東西,除了你自己。那幅畫如果不能來到你手中,那本王就會毀掉它。”

因爲本王絕對不會讓任何其他男子,擁有你的畫像!誰也不配垂涎在你的畫像前亵渎你的容顔和靈魂。

薩塔濃無法形容心裏的開心,她猛地撲進霍禦風懷裏,隻覺得這一刻是撲進了冰神的懷裏一般,安逸又安心,隻想這般盡情在他懷中撒嬌放縱,無論什麽事情,都有冰神爲她解決。

霍禦風接住薩塔濃,就那麽毫不遮掩的擁抱她,任由她在他懷裏笑着叫着,他的目光直直的看向那些爲了畫像中女孩而神魂颠倒、目光yin靡的男人們,一個一個記在心中,嘴角勾着冷笑,眼底是一片殺戮之色。

還有許多人看着霍禦風,見他竟然如此寵愛薩塔濃,甚至是一點也不嫌棄薩塔濃,都是大爲不解。

衆人看着畫像的時間有些長,而突然中,霍禦水站起來對着皇上跪下道:“父皇,兒臣想求父皇将這幅畫賜予兒臣。”

沒有任何理由的,沒有任何征兆的,霍禦水甚至一點也不拐彎抹角的就這樣請求道。

衆人瞬間回神,其他皇子立刻不滿的瞪向霍禦水,而大臣們和青年才俊們,也都是有了想要将那幅畫占爲己有的想法。奈何他們并不敢開口,此等人間絕色的畫像,他們便是擁有了隻怕也守不住。

皇帝并不是昏君也不好色,雖然那女孩極美,但他對這幅畫像倒也無所謂。可是這畫像引起了霍禦雲的不同反應,他便要好好利用一下了。

見霍禦水開口,皇帝暗中看了霍禦雲一眼,朗聲笑道:“蠻族首領,你這畫像倒是獻的好,朕的兒子們和大臣們,可都被這畫中人迷的不得了啊。你這是給朕送了個禍國殃民的妖精來啊?”

首領豪爽大笑道:“這畫像也是本首領無意中得到,大夏皇帝可還滿意?”

“滿意,自然滿意!”皇帝看着霍禦雲,又道:“阿水,你喜歡這畫像中的女子?”

“大夏皇上!”阿川鷹忽然轉身冷聲道:“這幅畫像還請大夏皇上賜予我西域。”

“哦?這是爲何?”皇帝眯眼笑道。

“因爲這畫像中的女子是我西域親王的女兒,是我西域的皇孫殿下。她的畫像怎可流露在外?”阿川鷹一字一頓的道。

衆人瞬間議論紛紛,這西域親王之女的畫像怎麽會到了蠻族首領的手中?

阿川鷹也是壓抑不住怒火的看向那牛逼哄哄的部落首領道:“你說!這畫像你是如何得來的?”

蠻族首領皮笑肉不笑的道:“如何得來的本首領用得着和你這個不難不女的小娘們說嗎?這畫像是本首領獻給大夏皇帝的,可不是給你們西域人的。”

兩方人瞬間劍拔弩張,眼看就要大動幹戈。

皇帝高聲道:“好了,不要因爲一副畫像而争吵,朕到有個好主意,既然朕的兒子也想要這畫像,而西域使臣也想要,不如就讓想要這畫像的人來一場比試,誰赢了,這畫像就是誰的?如何?”

皇帝這是完全不将那副畫像看在眼中,甚至還将畫像當做賭注,這讓其他人很興奮,但卻讓西域人徹底怒了!

他們西域國傾盡全國之力,精心嬌養愛護呵護了那麽多年的小殿下,竟然有朝一日被人當作賭注?哪怕隻是小殿下的一副畫像,也絕不可以亵渎!更何況小殿下已經不在人世,那麽小殿下的所有東西,更加不能流落在外被人亵渎。

這幅畫像,西域人是志在必得的!

阿川鷹眉目淩厲渲染殺機:“好,但比試中難免有死傷,皇帝可不要責怪才好。”

阿川鷹是發了狠的,她是烏薩塔濃的玩伴,守護者,朋友,她的存在就是烏薩塔濃的第二條命,她與生俱來的責任就是保護烏薩塔濃,爲她而戰,爲她而生,爲她而死!

阿川鷹決不允許任何人亵渎烏薩塔濃!

霍禦水等皇子也是躍躍欲試,尤其是霍禦水,他從沒想過會有女子這般美麗,竟然隻是一副畫像,隻是看了一眼,他的目光便再也挪不開,他的心就竟然就此淪陷。

與此相比,簡媛媛算個什麽玩意?霍禦水想要得到這幅畫,甚至那一瞬間,他都有種瘋狂的沖動,想要立刻動身去往西域,去親眼見一見畫中女孩,哪怕隻是能見一眼這個活生生的女孩,他都覺得死而無憾了。

皇帝冷眼看着下面蠢蠢欲動的男人們,漫不經心的笑道:“不論是誰,想要參加比拼都可以啊,就比武藝吧,誰技高一籌誰就拔得頭籌。”

一時之間人們議論紛紛歡喜不已,中年人按奈着不動,而青年人可不管那麽多了,一個個拔地而起,恨不能大展拳腳争霸四方死傷一片抱得美人歸。

霍禦風見那人十幾個年輕男子紛紛來到大殿中央,輕拍薩塔濃的脊背,冷聲道:“好好坐着,看本王如何抱得美人歸的。”

薩塔濃勾唇一笑,故作蠻橫的勾着他的衣襟惱怒道:“一幅畫也算是抱得美人歸?說,你喜歡那畫中女子?”

霍禦風低頭看她胖嘟嘟的臉,竟然覺得十分可愛,冰涼的指尖捏着她的臉蛋道:“本王誰也不喜歡。”

而後緩緩站起身來,風姿翩翩冷傲無雙的走到大殿中央。

薩塔濃心裏莫名有些不舒服,誰也不喜歡嗎?後知後覺的擡頭,才想到霍禦雲可不會武功的,他又不是冰神!她猛地撐住桌子低喊道:“你别去!你打不過他們的!”

然而霍禦風卻是步伐堅定的走到人群中。

皇帝眯着眼看着霍禦雲走到那,暗道,你終于站出來了,這一次,朕倒要看看你究竟還能隐藏到什麽地步?你是霍禦雲,還是霍禦風,這一次絕對要試探出來!

“雲兒也爲那幅畫心動了?朕還以爲雲兒隻是傾心于韓煙側妃呢,你現在不也對你那小王妃百般的好?你如此站出來,不怕你的小王妃和側妃不滿意?”皇帝譏諷的說道。

霍禦風向來不懼皇帝,他隻是擡起眼皮來看着皇帝,笑得冷清而孤傲,翩翩那漫不經心的話卻讓在座的女人們聽的羨慕嫉妒恨,那話,明明是對一個女人無盡的寵溺:“皇上是在挑撥離間嗎?濃濃,你想不想要那幅畫,你要,本王就是殺人也會爲你搶來,你不要,本王便不參加這無聊的比試。”

這霍禦雲在上京城除了一張臉和霍禦風身份給予的高貴外,幾乎就是一無是處的。女人愛他也隻是愛他容顔,可這一刻的霍禦雲明顯是不一樣的,他姿态傲然,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霸氣狂傲的連皇帝也進不了他的眼,隻有那個叫薩塔濃的女子,他可以爲她拼盡全力!

這一刻,霍禦雲在所有女人眼中簡直是個希世之寶!哪個女人不想有男人寵愛?哪個女人不想被男人呵護?而這一切,在這一刻都被霍禦雲做給了那個蠢胖的大胖子!

可隻有薩塔濃清晰的感覺到,這一刻的霍禦雲,不再是平日裏的霍禦雲,反而、反而像是她的冰神大人!

薩塔濃心肝亂顫,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是當這個想法出現的瞬間,薩塔濃卻又覺得一切似乎都變得理所當然了,一切都變得豁然開朗。

如果,霍禦雲和冰神大人是同一個人呢?那就可以解釋爲什麽他們有一模一樣的容顔。如果,霍禦雲就是冰神大人,那就可以解釋爲什麽她總是在霍禦雲身上感覺到忽冷忽熱的變化!

可是,如果霍禦雲就是冰神大人,爲什麽一個人竟然會有兩種截然不同的姿态和性格?

薩塔濃覺得自己似乎發覺到了一個驚天的秘密,她下意識的攥緊手掌,愣愣的看着霍禦風不能言語。

霍禦風也看着薩塔濃,見她面有異色,霍禦風眼底劃過一抹焦急,沉聲道:“濃濃!”

“啊?”薩塔濃猛地驚醒,她再看向霍禦風,便覺得這個男人哪裏都不一樣了,眼神聲音說話的方式和語氣,還有他的氣勢,薩塔濃眼底有細碎的光芒在閃爍,嬌聲道:“那幅畫不重要,什麽都沒有你重要!”

她鬼使神差的說出這樣的話,可是當她感覺冰神就是霍禦雲的時候,那幅讓她心緒不甯的畫瞬間便沒了價值。她隻想讓他好好的,不再因爲她而受傷。

霍禦風眉宇間的寒霜冷意,瞬間如同被暖風暖光吹開融化一般,目光中帶着他不自知的柔軟,隻看着她輕聲道:“你喜歡的,便是重要的。”

阿川鷹緊抿唇瓣,這倆人是在打情罵俏嗎?在這麽劍拔弩張的時刻?她看着薩塔濃眼角眉梢都有着無法掩藏的春情與暖意,再看霍禦雲雖然冷酷着氣場,可看着薩塔濃的目光是那麽的專注。阿川鷹不服氣的冷哼,他是不是真的對胖丫頭那麽好啊?

皇帝這是第一次見到傳說中霍禦雲會爲了薩塔濃而變化,一見之下也是十分驚訝。他明顯在這一刻在霍禦雲身上感覺到了不同以往的氣勢。皇帝攥緊了拳頭,面上卻朗聲道:“好了,比武開始吧。”

有人來宣布規矩,要一一對抗。

可霍禦風卻冷聲道:“那樣太麻煩,本王沒那個耐心等你們一一打過,你們一起上,攻打本王一人,本王要一次性解決。”

轟地一聲!

整個大殿中瞬間議論聲乍起。這霍禦雲是瘋了嗎?爲何今天這般狂傲?他平日裏可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在場的男子都會武功或者一點拳腳功夫,可誰都知道霍禦雲身體弱,根本就不能練武功。

所以他要一個人挑戰這二十幾個青壯年,簡直是找死!

皇帝的呼吸有些粗重,暗道,終于要來了嗎?他,終于要露出廬山真面目了嗎?

“霍禦雲你也太狂了,我們一起上能把你打死!”有皇子看不慣霍禦風的強勢之态,冷笑道。

霍禦風卻隻是冷眼看了那皇子一眼,而後對作爲裁判的宰相道:“就按照本王說的規矩來。宣布開始!”

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沒幾個人能讓他有壓迫感,可此刻霍禦風那一個冷冰冰的眼神,卻讓宰相一激靈,下意識的喊了開始。

幾乎是宰相開始一喊出來,霍禦風便動了,沒有人看清他是怎麽動的,而他面前那些男子一個個的全都慘叫着倒飛出去,重重地跌落在地上,而那個開口譏諷霍禦風的皇子,被霍禦風一掌拍的狠狠的撞在了柱子上,口吐鮮血瞬間昏迷。

大戰剛剛展開,便已經瞬間結束!

霍禦風,隻用了一招,就解決了二十幾個男子。

靜!整個大殿安靜的可怕。

霍禦水驚駭欲絕的倒在地上看着霍禦風,腦子裏瞬間蹦出來那次霍禦風闖進他府中的樣子,與現在幾乎如出一轍!可這樣的霍禦雲是不對勁的,這樣的霍禦雲,簡直就是霍禦風再世!

霍禦風一甩衣袍,悠然轉身看向阿川鷹,此刻隻有一個阿川鷹和他對抗。

皇帝瞳孔緊縮,再不用試探什麽,他這一刻萬分确定,這個人,就是霍禦風!

千辛萬苦的試探出來了,皇帝又茫然了,霍禦風活着他不安,死了他不安,現在确定他沒死,皇帝更加的不安和恐懼了。一時之間竟然茫然的不知道自己究竟爲什麽要試探出來呢?

薩塔濃猛地站起來,一雙眸子裏流光溢彩的閃爍着欣喜和震驚的目光。她的心撲通撲通亂跳,縱然沒有試探過什麽,沒有證明,可是這一刻她就是萬分确定,眼前這個男子,就是冰神!

阿川鷹有那麽一瞬間的僵硬,不可置信的看着霍禦風道:“這怎麽可能?我明明沒有在你身上感覺到任何武功波動。”

霍禦風卻仔細的打量着阿川鷹,半晌才終于确定般的沉聲道:“果然是你。”

“你認識我?不可能啊,你哥哥霍禦風倒是認識我。”阿川鷹困惑的說道。

當年霍禦風來到西域,阿川鷹可是沒少和調皮搗蛋的烏薩塔濃折騰霍禦風。所以剛才阿川鷹看到霍禦雲的時候,心裏是不舒服的,因爲薩塔濃讓她懷疑和烏薩塔濃有關,而這個霍禦雲可沒有霍禦風那般厲害,如果薩塔濃就是阿塔濃,那阿塔濃跟了一個無能的男子怎麽可以!

霍禦風眯着眼想,當然認得你,濃濃的一号打手心腹劊子手!濃濃打人你提鞭子,濃濃整人你出主意,濃濃闖禍你給收拾爛攤子。

此刻對濃濃忠心耿耿,倒是可以留她一命給她點顔面。

“出手吧。”霍禦風沉聲道。

阿川鷹見識了霍禦風的威力,又看了眼眼巴巴瞧着這邊的薩塔濃,下意識的就不想讓薩塔濃難受,她對霍禦風道:“這幅畫我必須帶回西域,你請不要和我搶。我并不想和你動幹戈。”

霍禦風沉聲道:“可是濃濃想要這幅畫,怎麽辦?”

他一個濃濃叫出口,叫的阿川鷹猛地回頭看薩塔濃,就連一旁密切注意這邊的塔陽也驟然回頭看薩塔濃。

霍禦風模棱兩可的道:“這幅畫隻配在濃濃的手中,哪怕你們是西域人,也沒有資格和濃濃搶,不是嗎?”

這樣模棱兩可的話,瞬間讓阿川鷹和塔陽驚喜狂喜又遲疑不定起來。他們看着對方,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希望。

阿川鷹不能确定薩塔濃的身份,便道:“不論你說什麽我都隻相信我親眼看見的,這幅畫我還是不能放手。你動手吧。”

霍禦風聞言當真就不客氣的展開猛烈攻勢。毫不留情的招式剛猛霸道又狠辣,阿川鷹縱然武藝高強也是應接不暇,落了下風。

而霍禦風本來可以輕易的拿下阿川鷹,但不知爲何,他就是想讓阿川鷹看清楚他的實力和能力,潛意識裏,他是想得到這個薩塔濃最重要的朋友的認可的!

阿川鷹被打的節節敗退,應接不暇,一面心驚于霍禦風的搶猛攻勢,一面又疑惑他明明可以兩招收拾了她,爲何卻處處打壓,又處處手下留情呢?

衆人看的眼花缭亂,壓抑着呼吸,再也沒有人敢嘲弄霍禦雲。

而蠻族首領等人看着霍禦風就跟見了鬼似的。明明剛剛他們确定了霍禦風真的死了,霍禦雲是霍禦風的弟弟而已,手無縛雞之力的弟弟!可是怎麽一轉眼的功夫,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弟弟卻大展雄風,所向披靡?

“這小子邪門的很啊,首領,一幅畫就讓這個男人暴/露出實力,那接下來咱們還要把那個人送上來嗎?”蠻族的勇士膽戰心驚的看着場中的霍禦風,遲疑的道。

首領想到那個老妖婆的能耐,一個哆嗦,他要是不照做,隻怕自己也是命不久矣。蠻族首領頭皮發麻,騎虎難下,卻也隻能選擇保命,暴躁的低吼道:“按照計劃行事。我們隻是獻上一個人罷了,至于其他的就是他們的事了。”

薩塔濃看着霍禦風對阿川鷹處處打壓,整顆心都要揪起來了,她按奈着,實在按耐不住的嬌吼一聲道:“冰……霍禦雲你别欺負阿川鷹!”

霍禦風手掌剛好從阿川鷹的頭頂落下,幾乎是薩塔濃的聲音剛一響起,他的手掌便硬生生的停在了阿川鷹的天靈蓋上,隻差那麽一寸的距離,隻差那麽一眨眼間,這個不可一世的女人,就會被霍禦風當中劈開頭蓋骨!

薩塔濃這一喊,算是救了一條命!

可實際上,霍禦風也沒想殺阿川鷹。他也在等,等薩塔濃會不會開口幫阿川鷹。他等來了,霍禦風心情極好的收回手,縱然面容冷漠,可看向薩塔濃的眸是帶笑的。

阿川鷹狠狠的吐出口濁氣,緩緩看向薩塔濃,眼眶快速的紅了,鼻子發酸,壓抑着卻喊不出話來。

阿川鷹就想問一句:你究竟是不是阿塔濃?

霍禦風看向皇帝,冷聲道:“皇上,宣布結果吧。”

皇帝的新都快要卡到嗓子眼了,聞言對上霍禦風清冷的目光,他下意識的道:“霍禦……雲勝,那幅畫歸霍禦雲所有。”

皇帝喊出這發話,心裏有多别去和驚懼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千方百計想證明霍禦雲就是霍禦風,現在證明了皇帝的殺機和懼怕是一樣的。他恨不得立刻産出霍禦風,可是霍禦風今天敢這樣暴/露自己,隻怕就是有萬全之策的,甚至是根本不怕他的,所以皇帝不敢輕舉妄動。

霍禦風緩緩走回到薩塔濃身邊,薩塔濃一下子撲到他懷裏,胖乎乎的身子撞得霍禦風的身子向後退了一步,這畫面讓許多人閉上眼睛,實在看不下去。可也有人愣愣的睜大眼睛看着霍禦風抱着薩塔濃。

霍禦風低頭看薩塔濃的時候,衆人的眼中看到的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溫柔,盡管他的臉色平靜,可他偶爾勾起的嘴角淺淡的笑意,還有他專注的看着薩塔濃的目光,都是那麽令人迷醉和向往。

“你好酷!”薩塔濃撲進霍禦風懷裏,仰着小胖臉看他,激動的語無倫次。

她現在就先不揭穿他,等回家的,看她怎麽審問他!哼。

霍禦風冷聲道:“抱得美人歸就是這感覺?軟綿綿的一大坨?”

薩塔濃闆着小胖臉,怒道:“你嫌棄我呀?”

霍禦風将她嘴角的頭發拂開,淡淡的恩了一聲,似乎是回應薩塔濃的話,好像真的挺嫌棄她似的。

薩塔濃胖臉蛋邁進霍禦風懷裏,哼哼唧唧的撒嬌,冰神嫌棄她,還願意抱着她,她該鬧騰的,心裏卻甜甜的。

霍禦風擡頭對太監命令道:“将畫蓋上,派人送到本王府中,若是這幅畫在途中壞了或者不見了,可别怪本王手下無情。”

霍禦風這話是說給在場諸位聽的,爲确保薩塔濃的畫像不會被人搶走,霍禦風的警告是殺機十足的。

心懷各異的衆人觸及霍禦風那陰冷的目光,紛紛躲避開,心驚于霍禦雲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可怕,變得會武功了呢?

蠻族首領在此刻大笑起來:“沒想到大夏死了一個霍禦風,還有一個霍禦雲。本首領看這霍禦雲一點也不比他哥哥差啊。論武功論樣貌都是人中龍鳳。大夏皇帝有這樣的鎮國之寶,難怪一直以來都如此高枕無憂了。”

皇帝臉色難看,卻不得不應付道:“蠻族首領過獎了,朕也是才知道朕的這個好侄兒,竟然是個武功高手。”

霍禦風對皇帝的話不予理會,似乎是一點也不将皇帝放在心中,他今天能出來是因爲那幅畫,而他出現了又不掩飾了,是因爲他有了可以牽制甚至是壓制皇帝的方法。

可以說,霍禦風現在不僅不用擔心皇帝會對他的家人報複,也不用擔心自己的沉睡或者暴露會傷害到家人,因爲現在,霍禦風就是想換掉這個皇帝都可以!

蠻族首領見霍禦風根本對他們不予理會的狂傲模樣,心裏怒氣肆意,他冷笑着想,既然一幅畫都能讓你大動幹戈,那若是畫中美人活生生的出現呢?你會怎麽樣?你們大夏這群青年才俊還不打破頭自相殘殺?

到時候,他倒要看看你霍禦雲會這麽做!

蠻族首領壓抑着興奮,粗曠的道:“哈哈哈,大夏皇帝,本首領這次可不是隻帶來一件禮物的。本首領還有一件禮物要送給大夏皇帝!而這件禮物,可是比那副美人圖還要更讓人心動啊。”

皇帝此刻已經沒有心思應對這群人,他滿腦子就想着怎麽除掉霍禦風,聞言便敷衍道:“什麽禮物?”

蠻族首領見衆人看過那美人圖後就都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冷笑一聲,揚聲道:“皇上看了不就知道了?來人啊,帶上來!”

金碧輝煌的大殿中,明亮如晝,于大殿門口處緩緩傳來遺傳清脆悅耳的鈴铛響動聲,沒精打采的男人們并不好奇那聲音,可距離大殿門最近的女人們卻紛紛好奇的看向門外。

當那鈴铛聲越發清晰的時候,當一隻穿着木屐的赤/裸玉足出現在大殿外的瞬間,門口的女子瞬間發出了驚呼聲。

這驚呼聲引得一些人轉過頭來看,于那夜幕中款款走來的一紅衣女子,木屐在地面踏出哒哒的聲音,腳腕上的小銀鈴铛叮當作響,襯得那雙玉足實在是玉雪可愛極了。而那紅衣女子卻并沒有戴面紗之類的東西,她便那樣嘴角含笑,突兀的出現,出現的瞬間便叫這金碧輝煌的大殿黯然失色下去。

她火紅的微卷長發如同烈火燃燒着狂情于妩媚,她眉目如畫,目光中卻透露着點點妖冶的豔光,于顧盼間波光流轉着妖媚惑人的風情。挺翹的鼻子下她單薄的唇瓣上胭脂殷紅勾人,她一颦一笑間都是說不盡的風情萬種道不出的無限柔媚。

這女子出現的那一刹那,看見她的人集體驚呼,而後便是集體失聲,隻能愣愣的看着她從眼前走過,鼻翼間是她走過留下的莫名香氣。

漸漸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這女子的身上,刹那風華,萬古無芳!

大殿中的驚呼和驚豔此起彼伏着,每一個男人看見她的目光都是帶着狂情與愛慕的,這種愛慕來源于這個女人每走過一個男子身邊,總是下意識的回眸一眼,總給人一種她在看我,她留意到我的錯覺。

這個女人一路走來,四處放電,到處留情。

霍禦水看着她隻覺得心都快跳出來了,是她!是那畫中女子!

“她是畫中人!”有人驚呼出來,轉眼間巨大的贊歎聲贊美聲此起彼伏。

女子傲慢的揚起頭,站在大殿中央,目光一一掠過那些被自己驚豔的人,高傲的勾唇一笑,目光落在最前方的薩塔濃的臉上,那一刹那,女子的目光于薩塔濃的撞在一起,瞬間掀起一片火花四射!

薩塔濃目光冷冷的看着那女子,隻覺得那張臉熟悉異常,而那女人竟然盯着這張臉到處招搖留情,這讓薩塔濃憤怒到不能解釋的想要滅了這女人!

明明是一張陌生的臉,可薩塔濃就是覺得這張臉出現在别人身上是不對的!

霍禦風看見那張臉的時候,也是有一瞬間的驚愕的,甚至他有那麽一刹那的失神。彷徨間他看向一旁的薩塔濃,薄唇緊抿,他一直堅信的東西,在這一刻,險些動搖。

塔陽看清了女子的容貌,震驚而又狂喜的猛地站起來就沖了過去,可有一人比他要快的沖向了那女子,一把狠狠的抱住了她。

阿川鷹不可置信又狂喜的喊道:“阿塔濃?真的是你嗎?你果然還活着,阿塔濃!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阿塔濃!”

女子被阿川鷹抱着,有一瞬間的慌亂,平穩下來後,她抱住阿川鷹的腰身,目光卻帶着詭異笑意的看着薩塔濃,嬌嫩的嗓音細細的響起:“阿川鷹,我也好想念你。”

薩塔濃猛地站起來,臉色蒼白而難看的瞪着他們,心裏狂吼着:不,這是不對的!她怎麽可能是阿塔濃?

女子被阿川鷹抱着,有一瞬間的慌亂,平穩下來後,她抱住阿川鷹的腰身,目光卻帶着詭異笑意的看着薩塔濃,嬌嫩的嗓音細細的響起:“阿川鷹,我也好想念你。”

阿川鷹得到了回應,更加激動的抱緊她,眼淚唰地落下來,哽咽道:“對不起阿塔濃,我弄丢了你,我好怕我再也不能把你找回來,阿塔濃,原諒我,原諒我……我再也不會把你一個人丢下了,原諒我吧!”

女子詭異的目光依然緊緊的盯着薩塔濃,勾唇笑道:“我原諒你了阿川鷹,隻要你以後還是隻對我一個人好。”

“我會的,阿川鷹的命都是阿塔濃的,我可以爲你死!”阿川鷹發誓般的低吼道。

薩塔濃猛地站起來,臉色蒼白而難看的瞪着他們,心裏狂吼着:不,這是不對的!她怎麽可能是阿塔濃?阿川鷹怎麽可以爲她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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