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個笑話擺在她面前,她沒當真,那個笑話叫‘你往旁邊挪挪,壓着我肉了’,現在這個笑話成了她的親身經曆,被壓到肉,疼得她眼淚吧嚓的!她不要當笑話!
那西域美男子上下打量她,一看竟是個容顔粗俗形象醜陋且又肥又胖的醜八怪,這對于長相一般都是難看的西域人來說,薩塔濃的樣子看一眼都是要惡心的吃不下飯的。
西域美男立刻翻臉,陰冷惡毒的鄙夷道:“你這樣的人怎麽還有勇氣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怎麽不去死?”西域美男似乎非常奇怪,又重複的問了一句:“你怎麽不去死呢?”
靠啊,這是什麽極品奇葩?
薩塔濃瞪圓了眼睛,也是真被激怒了,她閉上眼好一會,睜開眼她猛地拔下頭上的簪子,在西域美男贊賞的眼神中,将那尖銳的簪子狠狠的紮在馬蹄子上!
薩塔濃的眼神特别冷,緊緊的瞪着馬背上無禮的男人,那胖乎乎帶着肉坑的嫩手死死的握着簪子,這一下紮的又猛又狠又決絕!
嘶!
那馬瞬間被刺痛,驚得擡起馬蹄就要亂踢,薩塔濃利落的往外滾出去好幾圈,一回頭發現那匹馬嘶叫着,而馬背上的男人也略顯慌亂的禦馬。
薩塔濃站起來,輕輕碰了一下腰間,都疼得倒抽一口冷氣,她的怒火更旺,對着那匹馬直直的沖了過去。
“嫌我長得醜?長得醜怎麽了,長得醜惡心的就是你這樣的人!還敢讓姑奶/奶去死?小子,我可不是軟柿子!”薩塔濃站在漸漸平複下來的馬後,眼神犀利,聲音冷冽。
西域美男聞言猛地扭頭看來,卻見薩塔濃擡起手,那根簪子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機會,刷地一下便紮進了馬屁股!
“你敢!”西域美男怒吼。
哈,她薩塔濃就是敢!一簪子紮下去,那匹馬瞬間瘋了一般的尖叫着嘶鳴着,驚着了。
馬的屁股,摸不得……
這一下就如同捅了馬蜂窩,這匹馬沒頭蒼蠅似的亂撞,不停的噴着響鼻,馬背上的美男也沒能駕馭得了驚了的愛馬,被狠狠的摔了下來,在地上滾了一圈才站起來。
他陰狠的回頭看薩塔濃,見她竟然笑容滿面,都快胖沒了的小眼睛裏,他分明看到了不屑和快意。他怒的一聲令下:“來人,給本公子将這個醜八怪抓起來,本公子要好好的教訓她。”
穿的跟花孔雀似的侍衛沖上來就要抓薩塔濃。薩塔濃轉身就跑,可沒跑幾步就被人抓住按在了地上。
“本公子最讨厭有人敢違抗我!”西域美男走過來陰冷的邊說邊擡腳,對着薩塔濃的心窩便踹來。
這一腳他是帶着狠勁來的,踹中了薩塔濃半條命都得沒。薩塔濃看着那隻腳瞳孔緊縮,死死咬緊牙關。
眼看着那隻腳都要踹到她心窩上,一把軟鞭嗖地一聲纏住了他的腳,猛地一扯,男子便狼狽的跌倒在地,空氣中飄蕩着一連串銀鈴般清脆狂縱的笑聲:“烏萊,就你這般無恥陰險之人,也敢肖想我家阿塔濃,等我找到阿塔濃,就讓她廢了你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