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在吐槽,可薩塔濃表面卻是高深莫測的看着牢頭,将牢頭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後,薩塔濃真沒看出來牢頭是鳏夫還是純光棍,她故作遲疑的道:“你這個命運……倒也坎坷。”
“你說對了!”牢頭旁邊的一個年輕獄卒心急口快的道:“我師傅從我師娘走後就一直讨不到媳婦,那群女人也是蠢,如我師傅這般孔武有力的才叫真男人,偶爾動下手算個什麽事?”
小獄卒你三觀不正!你師傅這應該是有暴力傾向啊!
薩塔濃目露威嚴的道:“閉嘴!對女人動粗算什麽能耐?你師娘的死和你師傅能脫開關系嗎?”這話說的真沒毛病,好像她什麽都知道,可她又什麽都沒說,那群人自行想象卻能将薩塔濃視爲神人。
牢頭一愣,面色有片刻不自然,竟然是主動說道:“我那婆娘整日裏叨叨,我也是煩了才推了她一把,誰知道她就去了呢。”
薩塔濃用一種威嚴而莊重的口吻說道:“你犯了殺人罪,若不是你穿着這身衣服,你以爲你能逃過這一屆?殺人償命,你殺人卻沒死,可你今後在女人上必然是諸多不順,輕則被女人騙得傾家蕩産,重則喪命在女人身上!”
薩塔濃完全就是張口胡說,她實在看不順眼這個打死老婆的男人,最好他一輩子打光棍!她故意說的兇狠,吓死他!看他以後還敢拿女人不當回事!
可這群封建的古代土著相信她的話啊,一聽這話牢頭吓傻了眼,威嚴也沒了,也不吆五喝六裝老大了,苦哈哈的求道:“仙姑,仙子,那這有沒有什麽能破解的辦法啊?”
“無解!”薩塔濃殘酷的說道。你都打死人了,沒償命還想心裏安穩?嘿嘿,讓她碰上了,就送你倆字兒,沒門!
牢頭瞬間面如土色。
其他獄卒見狀紛紛向讓薩塔濃給看看。薩塔濃也亂七八糟的對那群人點評一番,她觀察入微,說的卻也是八/九不離十。自然赢得了獄卒們的認可。她說的越準,牢頭也就越恐懼。
這就到了薩塔濃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時刻了。她知道在這裏可不能得罪死了牢頭,雖然牢頭可恨,可她還是幽幽說道:“你也不用如此灰心,你隻要記得你欠了一條人命債,以後若不想喪命在女人手中,那你就得遠離那些看重你錢财的女人,還要多做善事,萬不可在對人動粗,這樣積年累月下來,也許還能讓你活下來。”
牢頭瞬間擡起頭來,狂喜的道:“真、真的嗎?”
“你在懷疑本尊?”薩塔濃特高傲的反問,一句本尊,讓那群獄卒各個面露恭敬。
“尊者的話小人自然不敢懷疑。”衆人七嘴八舌的恭維起來。
若剛才他們對薩塔濃還是懷疑,那此刻他們對薩塔濃便充滿了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