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薩塔濃此刻正用一種詭異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二流子,看得二流子都覺得腳底生寒,忍不住罵道:“你個死胖子,你看什麽呢?”
薩塔濃唇瓣輕啓,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威嚴和神秘:“你最近諸事不順,家宅不甯,家人之間并不和睦,你的面色蒼白中帶着青色,這是沾染了戾氣所緻,若不能及時化解,隻怕命不久矣。”
二流子手裏的食盒咣當一聲掉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薩塔濃驚呼道:“你怎麽知道的?”
當然是看到的,你臉色蒼白帶着青色,明顯是縱/欲過度。你脖子上有幾道很深的撓痕,你花了錢的姘頭怎麽可能撓你?當然是你媳婦撓的,你媳婦和你鬧騰你家宅能安甯才怪。你眉頭緊鎖,說話間雖然輕松有餘可卻又充滿戾氣,那是長時間郁郁不得志被壓制所産生的不忿。人一旦有了不忿的心态,做什麽都可能會殘生抱怨的心态,不努力卻總在抱怨,自然也就會諸事不順。
薩塔濃能從觀察中得到這些信息,但她可不會告訴這群古代土著。讓這些古代土著把她當神棍,倒是有利于她站住腳。
薩塔濃做出高深莫測的表情,微微閉着眼,神聖又憐憫的道:“你們已經商量好要對我動手,是受人指使,但是我善意的提醒你們一句,你們若敢動我一下,必遭天譴!”
她竟然連這個都知道?!
二流子面色大變,忍不住回頭看向兄弟們藏身的地方,隻見那裏的幾個人也是一臉菜色,驚疑不定的看着老神在在的薩塔濃,這一刻,她們這些雙手沾滿鮮血的男人都有點害怕了。
這胖娘們也太邪門了?
牢頭卻不願信邪,走出來冷聲道:“你别再那裝神弄鬼,真要有本事還會被人弄到大牢裏來?”
薩塔濃緩緩睜開眼,她的表情在陰暗的牢房中仿若散發着一種柔和的光,目光清澈,言辭透露着一種深遠神秘的意味:“一切都有時候,到了什麽時候我該在哪裏自然就要去哪裏。如果命中注定我在今年今日要來這牢房走一遭,我又何必違逆天意?”
“你、你的意思是說你早就知道你會進牢房?”一旁的獄卒們也忍不住走出來,各個驚奇的看着薩塔濃。
薩塔濃目光透着睿智的掃過那六七個獄卒,悲天憫人的目光那麽明顯,她慈悲的道:“天意不可爲,既來之則安之,順其自然終有結果。”
衆人被薩塔濃這種溫和、寬厚又蘊含天道的話語氣息虎的一愣一愣的,看着薩塔濃的目光都有了點懷疑。
難不成這肥婆還真是個有能耐的神婆?
牢頭不信邪的道:“既然你那麽厲害,能通天徹地,那你看看俺,俺啥時候能讨上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