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塔濃都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了,她都胖的沒個人樣了,又不好看,就這樣這位都能下的去手?但他能下的去手,她可不想自己被一個冷冰冰的男人糟蹋了。她可是良家婦女!
霍禦風冷着臉,在她身上一點,她便動彈不得了。
這是傳說中的點穴?
薩塔濃安靜了,但霍禦風卻很掙紮,隻要扯開了衣領,他就能知道真/相。頭發也許可以造假,香味雖然是濃濃特有的香味,可也未必不可造假,身體樣貌可以造假,可濃濃胸前的傷怎麽造假?
那個蠻荒特有的武器,十字花刀,尖銳的刀頭吸血的凹槽,甚至是刺穿濃濃身體的位置,他都一清二楚,絕不會差。
她說她叫薩塔濃!這個名字,讓他的殺機再次落下,他從不遲疑任何事,他相信他看見的東西,可此刻,他卻可笑的希望他曾經看到的那一切都是假的!他希望眼前這個面目全非的女人,真的是她!
可如果打開這件衣服,她沒有那道穿透了胸膛的十字傷痕怎麽辦?
如果有,但位置不對怎麽辦?如果是這樣,又是誰在算計這一切?六年過去了,當年的事情早已經面目全非,誰又知道他還活着?誰又能設計出一個類似濃濃的女人來試探刺激他?
霍禦風知道,他此刻的遲疑其實都隻是在找借口。他不怕這個女人不是濃濃,他隻是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明明隻是一件輕薄的亵衣,可霍禦風的手卻用力的青筋暴跳。遲疑着惶恐着期待着卻又懼怕着,這種種心境他有生之年從未有過。
他終于下定決心打開那件衣服,可他的手卻抖的厲害。一點一點,緩慢而又顫抖,他的眉眼鋒利而又溫柔,夾雜着風雪的料峭,她的肌膚一寸寸的映入眼簾,膚白賽雪。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警惕而又沙啞的聲音谄媚的在茂密的花樹假山之後響起“剛剛奴才巡夜就是在那個地方聽見了有人喊叫。可是這裏是王府的禁地,奴才不敢擅自闖入,大管家您看怎麽辦?會不會有賊人進入了王府禁地?”
有嚴肅的聲音響起,是大總管霍順:“禀告過小王爺了嗎?”
之前那人道:“奴才去找了,但小王爺不在,沒人知道小王爺去哪了。”
霍順遲疑了一下,但一想到這王府禁地是封王爺千叮咛萬囑咐的不可讓任何人踏足的地方,便道:“立刻進去,不論是誰在裏面立刻捉拿!注意,不要弄出大動靜也不要靠近裏面的湖。”
此刻霍順帶來的竟然不是家丁,而是清一色的帶刀侍衛,所有人快而安靜的靠近花樹和假山後的湖。
薩塔濃大喜,聽聲音是縱/欲過度!終于有人來了!可她隻一個分神,那個和霍禦雲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