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不想聽的樣子,顯然是生氣了的樣子。
突然,他又想起什麽,怒道:“還有,昨天,你沒來早朝,就是躲着這個是不是?”
說着,他眼神如電的瞪着金小寶……
金小寶看着皇聖祖的眼神,一禮道:“皇上,昨天微臣的确是生病了,現在還沒好呢。”
說着,他咳嗽了兩聲……咳咳……
看着這金小寶故弄玄虛的樣子,讓衆人腦袋都一條黑線下來了,這小子臉皮也忒厚了吧?
看你面色紅潤,中氣十足,血氣方剛的樣子,哪裏像是有病在身的樣子?
箫康甯看金小寶如此不要臉,怒道:“金府伊,你少在這裏裝瘋賣傻,你給老夫解釋解釋,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金小寶看了一眼箫康甯,不假思索的道:“箫丞相,我剛才已經說了,是有這個事。”
箫康甯指着金小寶怒道:“金小寶,民以食爲天,你這樣控制糧食油米,爲金家謀取私利,你該當何罪?”
雖然他氣勢洶洶,心中卻是有些奇怪,這小子怎麽如此輕易就認了呢?還以爲這小子要狡辯幾句呢。
金小寶對皇聖祖一禮道:“皇上,箫丞相也說了,民以食爲天,我這并不是爲金家牟利,而是爲皇城百姓牟利。”
聽了這話,皇聖祖嗤之以鼻道:“金小寶,那按照你這麽說,你不但無過,還有功了?”
皇聖祖的态度,讓箫康甯底氣十足,他沉聲道:“不錯,金小寶,你控制皇城糧食進城,自己金家卻是大肆的出售糧食,不是爲金家牟利,是什麽?”
金小寶針鋒相對的道:“箫丞相,你可知道,因爲買不到糧食,許多居民,都得花比平時多好幾倍的價錢購買糧食,還煽動這些居民來府伊殿鬧事,一個不好,可能會引起騷動。”
箫康甯冷哼一聲道:“爲什麽買不到糧食,你很清楚!是你讓人把守城門,讓糧食無法的進城,導緻糧食短缺,這才了騷動,金小寶,你爲什麽不讓糧食進城?這個你心知肚明。”
此言一出,衆大臣都明白怎麽回事,金小寶攔着其他糧食商人的而糧食,卻是推銷金家的糧食,那不是把柄在箫康甯手裏了嗎?
更何況,金小寶剛才還承認了。
皇聖祖看到這裏也臉色陰沉了下來,眉宇間卻是閃過一絲擔心,金小寶一向來做事十分慎重,怎麽這次回露出這麽大的破綻呢?
關鍵是,這件事處理得也太不好了吧?
一會,自己真不好處理了,臭小子,真不讓人省心啊……
但是,金小寶點點頭道:“箫丞相所言有理,我攔住了那些商人的糧食,的确是造成城裏糧食短缺的原因。”
箫康甯接着他的話道:“金小寶,那你是承認你的罪行了?”
他這一句接過來,就成了金小寶自己認罪了。
金小寶卻是道:“箫丞相,我可不認爲自己有罪,我是認爲我有功才是。”
聽了這話,箫康甯諷刺的看着金小寶道:“金小寶,臉皮厚的人,我見過不少,想你這麽厚臉皮,恬不知恥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金小寶也是怒道:“箫丞相,人話我聽多了,這種不是人的話,我還是第一次聽。”
言外之意,就是他的箫康甯不是人。
特麽,你罵我,老子會不罵你啊?
聽了此言,箫康甯臉都黑出水來了,嘴角抽搐,恨不得一巴掌抽死這金小寶。
他再怎樣,那也是一品大臣,右丞相,這金小寶不過四品府伊的,居然當朝罵他?
不少大臣聽了此言,大袖當着臉面,竊笑起來,這箫康甯也有今天啊……
砰……
皇聖祖重重的拍了一下龍椅,罵道:“都給朕注意點,這是朝堂,不是罵街之地。”
然後他指着金小寶道:“金小寶,你給朕解釋清楚,解釋不清楚,這皇城府伊,你别當了,回去當你的金家公子去!”
他這話說得斬釘截鐵,沒有一絲猶豫,像是巴不得把金小寶趕走的樣子。
箫康甯忍不住露出一絲竊喜之色,果然這次彈劾有用啊,這金小寶肯定要滾蛋了……
這皇城府伊的位置,還是得是老夫這邊的人啊。
金小寶聽這話,一禮道:“皇上,這件事說來也簡單。”
說着,他掃了箫康甯一眼,道:“箫丞相隻看到了表象,并沒有看到最真切的情況。”
他朝皇聖祖一禮道:“皇上,我身爲皇城府伊,對管理進出城池的貨物,必須嚴格審查是不是?”
他眼神如電的看着皇聖祖。
皇聖祖盯着他,道:“這是你的職責,你是說,這些進城的糧食有問題?”
金小寶立刻答道:“不錯,正是如此,這些進入皇城的糧食,以次充好,不但濕潤不夠幹燥,而且還參雜了沙土,這樣的糧食怎麽可以讓他們過關呢?”
此言一出,箫康甯臉都黑出水來了,怒道:“進城的糧食有點沙土當然很正常,糧食店,自然會處理好了再出售了,城裏的居民也不是傻,怎麽可能買有參雜石頭,不夠幹燥的米糧呢?”
其他人聽了也是點頭,的确,就算摻雜了石頭什麽的,糧食有問題,那也是商家的責任,跟審核有半毛錢關系啊?
但是,金小寶的話,卻是讓在場的大臣,都臉色大變。
隻見,金小寶沉聲道:“那諸位大人,可不要忘記了,爲了鼓勵農耕,商人運送糧食進城,大奉在五年前,就定下過,進城的糧食,一石,可以得到三文錢的大奉補貼。”
“這些商人以次充好,增加總量跟容量,那不是騙取大奉國庫補貼嗎?所以臣才攔住了他們。”
聽了金小寶這個解釋,箫康甯都臉色一變,他都忘記有這一出了,但是可沒忘記,這個補貼一直沒有取消……
所以,這些商人以次充好,那不是騙大奉國庫的錢嗎?
然而,金小寶更加勁爆的話說了出來……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