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有些認慫,但嘴上依然不肯停下來,“少爺這是要威逼利誘嗎,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明明就是故意讨好蘇姑娘!”
“阿越,你嘴巴放幹淨一點!我這叫做追求,我和蘇姑娘這叫做感情好,感情好你懂嗎!”
“少爺是在騙小孩嗎,誰不知道蘇姑娘性子清冷,人家瞧不瞧得上你還不一定呢!”阿越聲音越來越大,生怕有人聽不到他的聲音一般。
春分見阿越和自己一向讨厭的裴風來兩人狗咬狗的樣子,頓時叫蘇聞歌一起出來看熱鬧。
“小姐,你快看他們主仆二人,竟然吵起來了,你說他們會不會打起來?”
春分越看越起勁,隻差下賭注看他們兩個誰會赢了。
蘇聞歌正好是出來找裴風來的,剛好被春分拉着來看熱鬧,他們主仆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鬥嘴,蘇聞歌忍不住輕笑,開口道:“你們兩個倒是有趣,跑到蘇家來打架。兩個大男人打架幼不幼稚,春分都在嘲笑你們了!”
裴風來看到蘇聞歌,輕咳一聲後掩飾尴尬,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衣服,就像剛才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蘇聞歌捂嘴偷笑,“好了,别裝了,我有事和你說。”
裴風來打了阿越一下,都是這個臭小子害得自己在蘇聞歌面前丢臉了!
裴風來整理好衣衫,大搖大擺的跟在蘇聞歌身後,跟着她回到了剛才的房間。
蘇聞歌再次拿出袖子裏的紙條和地圖,纖細的手指在上面比劃了幾下,“你看這句,是何意?”
第一張紙上面的内容是幾個大字,這句話有些複雜,經過兩人的一番讨論之後才基本确定,這句話的意思大概就是藏頭露尾。
“藏頭露尾?何事需要躲躲藏藏的?”裴風來有些疑惑,感覺模模糊糊的,不太懂眼前的這幾張紙是什麽意思。
“或許是藏頭詩,我們試試看!”蘇聞歌眼睛一亮,把所有的紙條鋪在桌子上,兩人一句一句的找詩句的第一個字。
他們把第一個字找出來之後,反複連起來讀了幾次都拼不成一句話,頓時有些無奈。
“聞歌,這些東西會不會是别人随便放的?”
蘇聞歌搖頭,她的直覺告訴她,這些紙條絕對不是無用的東西!
“既然藏頭這招沒用,我們就試試藏尾!”蘇聞歌突然萌生了新的想法,又把詩句的末尾最後一個字連在一起,連成了言,雲,冠幾個字。
裴風來驚訝的指着幾個字,“言是不是就是代表顔家,這些真的和你有關系!”
蘇聞歌同樣激動,将幾個字又反複讀了幾次,卻沒有從中看出什麽端倪來,
雲冠?這兩個字爲何這麽熟悉?
“上次你被綁架的那座山叫什麽名字,是不是冠雲山?”
裴風來一愣,上次他和關千鶴在的那個山洞還真叫冠雲山,這紙條上的線索當真是藏尾詩!
紙條上面的藏尾詩與顔家的神墓有關,上面還寫出了神墓的位置就在冠雲山,想到這隻布老虎藏了這麽多玄機,蘇聞歌和裴風來都大吃一驚。
蘇聞歌倒是對神墓不感興趣,可是那畢竟是顔家的寶物,說不定裏面暗藏了與她身世有關系的秘密。
想到這裏,蘇聞歌一下子對神墓來了興趣,“你還能想起來那座山的位置在哪裏嗎?”
“我雖然知道那裏的位置,可是那座山不是想上就能上去的。我找人去那裏看過好幾次,隻有一次成功的找到了那座山,剩下的時候那座山就像消失了一樣。”
蘇聞歌一開始還不信,裴風來隻好在紙上給他畫出那座山的樣子以及周圍的參照物。
“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麽規律,到底怎麽樣才能夠看到這座山?”
裴風來沉思片刻,他确實讓黑衣人去看過,他畢竟隻去過幾次,所以便學着黑衣人的話語,簡單的講給蘇聞歌聽。
“冠雲山不是普通的山,而是一座神山,這座山在平日裏一直被隐藏起來,要等到黑夜和白天的交接,而且還要在月亮出來的時候才會出現。”
蘇聞歌不由得輕皺眉頭,若是說這座山不好找也就算了,怎麽還跟白天黑夜有關系?
裴風來知道蘇聞歌不是很相信,隻好無奈得聳聳肩,“我說的都是真的,不行的話我下次帶你去看。”
“我倒不是不相信你,隻是覺得沒有這麽玄乎的事情,就沒有别的辦法進去了嗎?”
“對了,布老虎不是我一個人才有,還有三個布老虎在剩下幾個家主的手中。看來要想辦法把剩下的布老虎找過來,才能得到進入冠雲山的辦法!”
裴風來覺得蘇聞歌說的有道理,可是集齊布老虎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便準備從最近的裴家主身上開始找布老虎。
蘇聞歌和他有一樣的想法,開始問他,知不知道裴家主把布老虎放在哪裏了。
裴風來搖搖頭,他雖然不知道在哪裏,不過他卻有辦法找到布老虎。
蘇聞歌有事相求,裴風來自然要全力以赴,他當下回到了裴家,找到裴家主。
裴管家支支吾吾的人不讓裴風來進去,隻說裴家主身體不适,連裴家主生病了的事情都不想告訴他。
裴風來早就知道裴家主生病了,更何況裴管家哪裏攔得住他,裴風來還是想辦法進來了。
此時,裴家主被姜聞欺負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看到裴風來進來,以爲他是來看自己的,對着他說了幾句話。
裴風來一句也沒聽懂,在和他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之後,便開始詢問起布老虎的下落。
“當年的布老虎被你放在哪裏了,我現在需要這個布老虎。”
裴家主一開始不想說,在裴風來的詢問之下隻好點頭。
但是他口齒不清,說了好幾次裴風來也沒聽懂。他隻好找來筆,讓裴家主把位置寫在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