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還沒忘記,裴風來和何老闆兩人之前是死對頭!
見蘇聞歌扭過身,裴風來還以爲她生氣了,連忙照着自己的嘴巴打了幾下:“都是我說錯了話,惹得我們蘇家大小姐不開心,請蘇大小姐打我幾巴掌解氣!”
裴風來的賤樣兒惹得蘇聞歌一陣輕笑,輕輕推了他幾下,并沒有太用力。
發現蘇聞歌不生氣了,裴風來趕緊轉移了話題。
“我今日來是有正事要和你說,最近我那個名義上的爹身體不太好,我原本以爲是姜聞用了什麽卑鄙的手段,卻發現姜聞也病了,好像是中毒了,現在不敢出門。”
裴風來像是一個探子一眼,連珠炮的和蘇聞歌說了幾個消息,引得蘇聞歌對他微微側目。
“你知道的還不少,連姜聞中毒了你都知道,這事情不會是你幹的吧!”蘇聞歌對外人的消息并不好奇,不過裴風來既然主動和她說了,那聽聽也無妨。
裴風來連連擺手,“我可沒那個閑心對付他們,有這個時間我還不如圍着你轉!”
蘇聞歌聽出裴風來話中的其他意思,感覺臉上一陣灼燒感,略微有些不自然,繼續問道:“那你打聽這些做什麽,一個男人如此八卦!”
裴風來正了正身子,沉聲說道:“我還不都是爲了你嗎,姜聞頻頻招惹你,我當然要注意他的一舉一動。保護你,才是我要做的。”
裴風來越說越不對勁,手指也輕輕的搭上了蘇聞歌的肩膀之上。
蘇聞歌感覺肩上一重,并沒有及時推開裴風來,這更給了裴風來繼續下去的動力。
“你就知道貧嘴,哪學來的!”蘇聞歌自己都沒注意,她的話中竟然帶了幾分撒嬌的意味。
裴風來見蘇聞歌臉色微紅,目光被吸引,情不自禁的輕撫蘇聞歌的臉頰。
蘇聞歌感覺臉上一麻,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裴風來!”
裴風來收回在蘇聞歌臉上的手,将目标轉移到了蘇聞歌的手上,緊緊的握住她的雙手,目光堅定,氣氛頓時變得有些暧昧。
“小姐,那個袁晨做菜太好吃了,小姐你嘗嘗!”春分的聲音像是公雞打鳴一般,驚醒了沉浸在暧昧氣氛之中的兩人。
裴風來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氣氛都被春分給攪和了,裴風來咬牙切齒,“春分,你們家小姐剛才不是嘗過了嗎,你爲什麽不敲門?”
春分不以爲然,完全不知道兩人發生了什麽,将菜端到蘇聞歌面前,冷哼一聲:“裴大公子,你就别跟我講素質這一說了,你之前大半夜的跑到我們家小姐的房間之内,不是都沒有敲門?”
裴風來想訓斥春分,可是發覺她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隻好忍住心頭的不滿。
“你們慢慢吃,我要出去一下。”裴風來出去後,就找到了阿越,讓阿越好好教訓春分一頓。
“少爺,我明白了,保證讓那丫頭知道我的厲害!”阿越見到自己少爺吃癟,自然忍不了,當下就在門口等着春分。
片刻後,裴風來便從外面回來了,想辦法将春分給支了出去。
春分剛走出房門,便尖叫一聲,聽聲音像是摔倒了。片刻後,春分跑回來哭着找蘇聞歌訴苦。“小姐,不知道是誰在外面扔了那麽大的一個香蕉皮,害得我手都摔壞了!”
蘇聞歌瞧見裴風來有些得意的模樣,知道此事和他脫不了幹系,便給了春分一些獎賞安慰她。
“這些碎銀子給你當作包紮的費用,再買些好吃的犒勞一下自己。”
春分倒是好哄,見到獎賞忘了剛才的疼痛,開心的跑了出去。
“裴風來,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春分隻是和你開了個玩笑!”
“我不過是讓阿越和她開了個玩笑而已,誰知道她笨的躲不開!”裴風來冷哼一聲,誰讓她總是打擾他和蘇聞歌約會!
春分突然想到自己忘了拿銀子,便準備重新回去拿,正好在門外聽到了裴風來不屑的話語。
“阿越!”春分得知阿越故意捉弄自己,捏緊拳頭找到了在門口等着裴風來的阿越。
阿越見春分氣勢洶洶的找到自己,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下意識的就想跑,卻被春分一下給抓了回來。
春分平日習慣做力氣活了,一把将阿越拽的摔倒在地,頓時覺得十分沒面子:“春分,你和我拉拉扯扯的做什麽!”
“我要做什麽,難道你不知道嗎?你竟然敢扔香蕉皮捉弄我,看我不把香蕉皮塞到你嘴裏!”春分越想越氣,當真拿着一個香蕉皮扔在了阿越的頭上。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捉弄我有何意思,看我不好好教訓你一頓!”
阿越在前面跑,春分在後面追着他不停的怒吼,阿越怕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力,便捂住了她的嘴巴,卻被春分一下咬住了手指。
這樣鬧下去怕是會引起整個蘇家的人都看熱鬧,阿越隻好低聲向春分道歉:“春分姑娘,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次吧!我也是想和你開個玩笑,我下次絕對不會這樣了!”
春分冷哼一聲,見阿越的态度誠懇,這才放過了他。
阿越以爲此事隻有春分聽到,便松了一口氣,卻不想裴風來也把他低聲下氣的話語聽了個完整。
“阿越,你真是給我們裴家丢大人了,以後别說你是我身邊的人!”裴風來眼含笑意,看則阿越被春分治的服服帖帖,開口嘲諷道。
阿越臉上一紅,忍不住反駁道:“少爺還說我,難道你不也是如此?每次蘇家小姐說什麽你都在身後附和,你讨好蘇家小姐我還沒笑你呢!”
阿越覺得臉上無光,紅着臉和裴風來互相嫌棄,引起了裴風來一陣不滿。
裴風來揪起阿越的耳朵教訓道:“誰叫你議論本少爺的私事的,看我不叫春分教訓你!”
“我才不怕,每次提到蘇小姐,少爺都像刺猬一樣,你隻會捧臭腳!”阿越大着膽子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