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空的眉頭微微皺起,他常年飲酒,雖然也喝醉過,但現在的感覺完全不是喝醉酒的感覺,全身發熱,浮躁氣粗,難道是?
索空回頭看了一眼沈樂君,沈樂君已經躺在毛氈的一角,蓋上了自己的衣服,看樣子是真的困了!
索空深吸一口氣,平定了一下心中的浮動,撩開簾子,出了帳篷。
夜色越來越深,一個時辰後,索空帶着一身的涼意回到了帳篷,他頭發上依舊滴着水,還有三個時候就要天亮了,他真的有些倦了。
索空剛躺下不久,迷迷糊糊還沒有睡實,一雙溫熱的手隔着單薄的中衣撫摸上他的胸膛。
夢裏的陽光格外燦爛,仿佛還是在安家的那個晌午,陽光射進敞開的窗戶,男人一雙白希的手顯得有些瘦,骨節分明的手指優雅的拿着一本有些陳舊的書,半天才翻了一頁。
那雙如黑潭的眸子純淨如水,半晌後那雙眸子緩緩擡起,對上沈樂君微微錯愕的臉,展開一個如高山雪蓮一般純淨的笑容。
沈樂君的心跳越來越快,身子也越來越熱,一種希望被愛的渴望如潮水般襲來,讓她不由自主的伸手回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那雙白希柔軟的手從敞開的領口伸進去,撫摸着索空硬邦邦的胸膛,手指在那一道道的傷疤上輕輕的摩挲,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邊,好不容易用涼水壓下去的*再一次擡起頭來,并且來勢洶湧,不可抵擋!
索空一個翻身,将投懷送抱的女人壓在身下,他伸手牽制住女人的手腕,努力的保持着清醒,低啞的嗓音在沈樂君的耳邊響起,“女人,這是你最後的決定嗎?我不想趁人之威,隻要你點頭,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了!”
沈樂君閉着眼睛,對索空的鉗制很是不滿,體内的浴火越燒越烈,燃盡了她所有的理智,夢裏的那個白衣男人就在她的面前,她努力的想抓住他的手,但那手明明就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卻無論如何也抓不到,碰不到!
“别走,别走!”沈樂君的眼角流出兩滴熾熱的淚,身子如蛇一般扭動起來,雙腿不自覺的圍上索空的腰身。
索空的理智防線仿佛一瞬間崩塌,他就像是傳說裏那個找家的男人,而沈樂君就是他苦苦找尋的娘子。
溫熱的吻落毫不猶豫的落了下來,如羽毛一般輕輕的落在沈樂君的額頭,臉頰,沈樂君停住了掙紮,放松了身體,嘴角微微勾起。
夢裏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将沈樂君緊緊的抱在懷裏,那思念多年的臉漸漸清晰,安永泰俊朗的面容帶着淡淡的笑意,一雙眸子如深淵一般,将沈樂君的整個人,整個靈魂緊緊的吸引進去,再也不能也不願掙脫。
“永泰,我愛你!”沈樂君喃喃的哭訴道,明明嘴角是帶着笑意的,眼角還是情不自禁的濕潤了。
索空的眸子緊跟着一凜,在緊要關頭理智又拉了回來,他咬緊牙關,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掙開女人的手臂,坐了起來。
“該死!”索空怒斥了一句,聲音裏帶着微微沮喪,他是草原上驕傲的狼,是不允許自己在這種情況下要了沈樂君的,他要的是一個完全屬于他的女人。
索空站起身隻穿着中衣出了帳篷。
東面隐隐亮起火光,這個時辰篝火早該熄了,爲什麽還有亮光?
索空疑惑着,隻見那火光越來越亮,越來越大,再多的酒意被冷風一拍也醒了一多半,再加上那火光的位置正是大軍的糧草!
“走水拉,走水拉,來人呐!”索空大聲的喊了起來,一邊喊一邊向東面跑去。
熟睡中的大漠兵紛紛起身,很快整個軍營都亂了起來。
索空第一個趕到糧草營,看管糧草的士兵已經不見了蹤迹,地上有些被拖着走的痕迹,這次失火很明顯是有人故意爲之。
由于發現的早,火勢很快得到了控制,索空稍稍放下心了來,他穿的少,但忙活了半天竟出了一身的汗,在往回走的路上突然停下了腳步,接着飛快的向自己的帳篷跑去。
索空的是手在即将碰到帳篷的簾子時微微頓了一下,上次的記憶還很清晰,他抄起過路的一個士兵的大刀,謹慎的挑起一角,确定沒有人偷襲才放心的走了進去。
但毛氈上卻空無一人,索空将手裏的刀緊緊攥緊,該死的女人,她答應過的,不會逃走!
索空伸手摸了摸毛氈下的位置,還很暖和。
沈樂君剛才醉成那樣,索空可以肯定,她絕對不是裝的,還有糧草失火,肯定是有人接應她!
索空拿起外袍,直接去了自己的部下的帳篷。
岚衣将沈樂君圍在懷裏,馬騎的飛快,很明顯她是中了藥了,迷蒙的雙眼沒有焦距,坐在岚衣懷裏不安分的摸着他的胸膛。
岚衣的臉色有些陰沉,他一邊護着沈樂君不掉下去,一邊将大漠的士兵挨個罵了一遍,如果不是估計沈樂君的安慰,恐怕他早就殺進軍營,将那些胡子一人一刀了。
刀肯定不會割在要害的部位,就該讓他們每人都活着,然後看着對方的胳膊腿一節節的躺在地上,活生生的看着肚子裏的腸子流一地而無能爲力!
沈樂君的氣息越來越不穩,她掙紮的不那麽厲害了,卻有些痛苦的申銀起來。
岚衣一手拉着缰繩,另一隻手按住沈樂君的手腕,片刻後臉色更加凝重。
那春藥對索空來說沒有那麽大的威力,但對于本來就不怎麽喝酒的沈樂君來說,卻是着實的厲害了!
當安永泰接過沈樂君時,她的臉色已經紅的有些異常了,她的眼睛沒有焦距,張着一張嫣紅的小嘴不停的喘息着。
“她,她怎麽了?”安永泰的眉頭皺的死緊,身上的戰袍還來不及脫下來,上面沾染着大漠士兵的血還有大華士兵的血。
“沈姑娘中了春藥!”岚衣淡淡的說道,見到安永泰後,他反倒不怎麽焦急了。
“春藥?莫麗铎下的嗎?”
“我要是閣主就先給沈姑娘解完毒再讨論其他問題,沈姑娘恐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解毒?”安永泰忙點了點頭,“還是岚衣想的周到!”安永泰伸手到岚衣身前。
“幹嘛?”岚衣有些不解的問道。
“不是解毒嗎?給我解藥啊!”
“您就是解藥啊,沈姑娘中毒是春藥啊,又不是其他的别的什麽!”岚衣說着往外走去,“閣主放心,在兩個時辰以内,我會安排好君與閣的一切事物的,閣主抓緊時間啊!”
安永泰的臉色微微發窘,他竟然被自己的部下調戲了,但接下來他真的,真的要以自己爲藥嗎?
不給安永泰過多的時間猶豫,沈樂君痛苦的呢喃聲讓他下定決心!
安永泰将沈樂君輕輕的放在床上,一把摘下了臉上的銀質面具,露出俊逸非凡的臉。
“你受苦了!”安永泰伸手輕輕的撫摸着沈樂君的臉頰,沈樂君感受到有人撫摸,臉頰不由自主的蹭了蹭,一雙水剪的眸子更加迷離。
沈樂君的臉頰滾燙的像是火山岩石,安永泰不敢再耽誤,另一隻手伸向沈樂君的領口,修長有力的手指三兩下解開沈樂君的衣服,露出裏面米分色的肚兜。
安永泰低頭貼上那肚兜旁的一片紛嫩,手下的身體在他的撫摸下更加柔軟。
一股股舒服的電流從被撫摸的地方傳到身體深處,緩解了之前空虛的痛苦,沈樂君一邊挺着身子送進安永泰的手裏,一邊撕扯着他的衣服,仿佛不滿足于這樣的感覺,想要的更多更多!
安永泰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越加貪婪的吸允着她的味道,另一隻手不受控制的覆上另一邊,宣洩般的揉捏着。
很快烈火點燃了幹柴,二人如同沙漠裏長途跋涉的人見到綠洲一般,盡情的癡纏。
在最原始的律動中,感受着久違的激情和心中深處的悸動。
一場淋漓盡緻後,沈樂君的理智微微回爐,她看着身旁男人的視線漸漸清晰,接着伸出手輕輕撫摸着男人光潔的臉頰,聲音帶了濃重的沙啞。
“你又來了,真好!”
安永泰的眸子閃了一下,剛要張嘴就被沈樂君捂住了嘴巴。
“别說話!”沈樂君伸手抱住了安永泰的脖子,貼近臉頰,帶着濃濃的悲傷,“我怕你一說話我就會醒來!”
話音剛落,沈樂君攀着安永泰的脖子,一個翻身,将他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