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俘虜3

“你連夜安排人拿着我的親筆書信去宮廷,親自交給管城化,讓他協助你的行動,趁着那個逆子元氣大傷,我要在三日内将他擒住!”

“是!”莫麗铎伸手接過莫成吉遞給他的書信,看向索空,“索空!”

“屬下在!”

“明日一早召集軍隊,從左側包圍莫離寒!”

“是!”索空點了點頭。

莫麗铎将索空送出了營帳,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揮了下手,一旁的親衛立刻端着一壺酒走了上來,“*一夜值千金的,快回去吧,不過她畢竟是大華的下種人,不可太過沉迷,!”

“是!”莫麗铎接過酒壺謝了謝,轉身向自己的帳篷走去,心裏卻隐隐覺着今晚莫麗铎臉上的笑容有些怪異!

索空剛撩開營帳就看見沈樂君就着大木桶裏的水洗着手和臉,她見索空進來明顯吓了一跳,站起身退後兩步,手上的水在衣服上好歹的擦了擦,“那個,那個,我是先把手洗幹淨才用這裏面的水,不髒,不髒了!”

沈樂君額前的頭發濕漉漉的貼在腦門上,一雙沁過水的大眼睛分外的明亮。

“那水就是給你準備的!”索空毫無表情的說道,将手裏的酒壺放在一張小矮幾上,回頭又看了一眼沈樂君,“給你一刻鍾的時間,趕緊洗!”

“啊?不用了吧,我洗洗臉就好!”

不等沈樂君說完,索空已經走出了帳篷,在門口隐約能看見他的一片袍角。

沈樂君身上是真的很難受,在地上髒兮兮的打了好幾個滾了,平日裏她又是極愛幹淨的,現在有機會能洗個熱水澡,爲什麽不呢?

如果索空想要來強的,她是肯定反抗不了的,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哄順了他,然後再趁機逃走!

索空站在帳篷外,緊了緊身上的外袍,夜涼如水,之前出帳篷時就想要點熱水就回來,穿的衣服就少,這會讓寒風一拍,身上微微有些冷了。

阿嚏,索空打了個噴嚏。

隔着一層帳篷,沈樂君聽的很清楚,她加緊了速度,穿好衣服後出了帳篷,看着索空望月的背影輕咳了一聲,“那個,我洗好了,外面冷,進來吧!”

索空回頭看了一眼沈樂君,然後點了點頭,看向不遠處兩個值勤的士兵,提高聲音喊道,“你們兩過來!”

“是!”那兩個巡邏的士兵很快跑了過來,先是恭敬的行禮。

“把我的洗澡水倒了去,然後把桶送回後竈房!”

“是!”

等兩個士兵将水擡走,帳篷裏又陷入沉默,索空腦海裏不停回放着剛剛匆匆瞥見的那抹白希,有些不自然的轉過頭。

沈樂君洗也洗了,吃也吃了,現在困意襲上來,連着打了好幾個哈欠了。

“那個”

“那個”

兩個人同時出聲,又同時閉嘴,索空側頭看了一眼沈樂君,“你先說!”

“不,還是大人先說吧!”

索空也不再謙讓,看了一眼矮幾上空了的碗,“燕麥粥還吃的慣嗎?軍營裏沒有什麽好吃的,你将就一下吧!”

“還行,挺好喝的!”沈樂君有些木讷的說道。

“你剛才想說什麽?”

“啊?”沈樂君先是楞了一下,她剛才是想說要沒事,她就睡了啊,但現在有另一個問題更想問這個男人。

沈樂君醞釀了半天,權衡了利弊,還是問了出來,“那個,你爲什麽對我這麽好?”

索空走到帳篷的通氣窗前,一把打開了厚重的布簾,天空上一輪明月當空,索空看着那月亮微微有些出神,接着略顯低沉的聲音娓娓道來。

在大漠上流傳着這樣一個傳說,有一個男人剛成婚,第二天便要被迫上戰場打仗,她的妻子連夜給他做了一個香囊,将從天神廟求來的不死符咒放進香囊裏,男人臨走前和妻子約定,三年後必定回家,無論生死。

他的妻子每天在家中養牛喂羊,等着她的丈夫回來,離三年之約還差一個月,當初寨子裏一同被征往戰場的一個同鄉回來了,他帶着男人腰間挂着的一個香囊,香囊上沾滿了男人的血,他在戰場上英勇犧牲了,頭被敵人砍了下來,隻剩下半截身子。

她的妻子得到這個消息後特别難過,但是不相信男人會不信守承諾,而且,香囊裏的符咒不見了,女人艱辛男人沒有死,或者,就算死了,他也會回來找她的。

女人仍然每日都期盼着她的男人回來,直到三年之約那一天。

那一天,女人早早的喂好牛羊,打理好院子,穿上她做新娘那天穿的衣服,在他們家的門口久久的站了一天,直到太陽落了西山,她的手腳都凍的冰涼了,才真的是死心了,一步步走回屋裏,拿起那個沾染着男人血迹的香囊走向後山。

在後山,女人很多天前就讓人挖了一個坑,也許女人的潛意識裏就覺得男人該不會回來了吧?她擡頭看了一眼天上的圓月,那月亮那麽圓那麽大,一定能照清楚大漠的每一寸土地,身爲大漠的女人,是不允許抛頭露面的,她要死了奔到月亮上,那樣,她就能找到他的丈夫了。

她的男人在戰場上沒了頭顱,香囊裏的符咒被男人的血液融化,融進了他的身體裏,戰場上死的人太多,來不及收拾的屍體就被堆在一個大坑裏,然後用土埋掉,隻把他們身上的一樣東西帶回家鄉,留給親人做個念想。

大漠上野狼最多了,他們晚上尋着血腥味找到了這個大坑,刨開土,将屍體一具具拉出來果腹,男人沒有了頭顱,順手用旁邊的石頭打死了一頭野狼,然後将野狼的腦袋割了下來給他自己縫上。

男人一心要回到家與他的妻子團聚,但現在他是狼頭人身,不敢見人,隻能在夜間趕路,他不眠不休,終于在三年後的半夜找到了離開多年的家,但是家裏冷冰冰的,沒有了他的娘子,尋着那個香囊上的血腥味,他在後山上找到了她的娘子,卻是一具冰冷冷的屍體了。

男人抱着她娘子的屍體嚎啕大哭,突然月亮的光華溫柔的撒在他的身上,那月光就像從前女人看他的目光一般,男人擡頭看向月亮,仿佛能看見他的女人幹淨的臉和溫柔的笑容。

從此那個狼面人身的男人每個月圓之夜便要對天空的月亮嚎叫,訴說相思,訴說衷腸!

索空講完這個傳說,緩緩的轉過頭看向沈樂君,眼睛的目光溫柔的能融化柯爾山最堅硬的寒冰。

“我第一眼看見你時就覺得你的眼睛像草原上的月亮一般美麗,我知道你就是我這一生要找的娘子!”索空想伸手摸一下沈樂君的臉,卻被她微微躲了一下,索空不再堅持,慢慢的縮回了手。

“上次你逃跑了,我找了你七天七夜,找遍了草原的每一個角落,我在谷城又找了半個月,還是沒有任何消息,本來決定要放棄了,以爲時間會讓那雙眼睛慢慢的消散在腦海裏,誰知道,五天前,在樹林裏的小河旁我又見到了那雙眼睛,這才忽然發現,你其實從來都沒有在我的記憶裏模糊,隻是隐藏的更深而已,我從那一刻就下定決心,絕不再讓你從我的身邊溜走!”

索空慢慢的轉過頭,像是發誓一般一字一頓的說道,“沈樂君,我會用我的生命去愛護你,不讓你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索空的視線太過熾熱強烈,那熾熱中又不帶着一絲一毫的猥瑣,真誠的讓沈樂君心裏有些鈍痛,她悄悄将袖子裏藏着的匕首收起來,視線錯開索空的視線,不經意掃過一旁放着的一瓶酒。

“呀,有酒哎,我上一次被人販子賣到大漠喝過一次,很烈,但很過瘾,要不要來一杯?”沈樂君提起酒壺看了看四周,然後把剛喝過粥的碗拿了過來,接着給自己倒了半碗,将剩下的大半壺酒遞給索空。

“喏,幹杯,爲了咱們的重逢!”沈樂君率先将碗碰向索空手裏的酒壺,接着一股勁,三四大口将碗裏的酒都灌下肚。

索空眸色加深,提起酒壺,壺嘴懸在嘴的上方,幾乎是一口氣也沒喘的将多半壺酒灌下了肚。

沈樂君被那烈酒嗆的咳了起來,剛才喝酒時故意将一半灑在外面,隻喝到嘴裏半碗的半碗,她就不信多半壺酒下肚,索空還能一點醉意都沒有?

等他醉了,她就可以悄悄的溜出去了,今天君與就站在她面前,雖然沒有正眼看她,但她知道,君與一定會安排人來救自己的!

索空将空了的酒壺扔在矮幾上,唇邊帶了一抹譏笑,“爲什麽這樣看着我,忘了告訴你了,我索空還有一個外号,叫千杯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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