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墜崖2

“喂,這樣行了嗎?”沈樂君出聲打斷了安永泰的思路,将一棵筆直的木頭棍拿在手裏給安永泰看,安永泰擡眸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說道,“行了,再把你裙子給我撕幾個長條下來!”

“什麽?你說什麽?”沈樂君不敢置信,難道是自己聽錯了,剛才這個冷酷的男人說什麽?脫裙子?”

“我說你把你的裙子下擺給我撕幾個長條下來,我得把木頭綁在腿上,我的腿被你壓折了!”安永泰的眉頭緊緊蹙起,又問了自己一遍,爲什麽會義無反顧的跳下來救這個笨女人?

當時事發突然,安永泰顧不得仔細想,身體先于大腦做出了反應,就像本能,爲了這該死的本能,他搭進了親衛的性命還有自己的半條命,真不知道是不是失憶前欠這個女人的,失憶後還要接着償還,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沈樂君不可思議的瞪着安永泰,然後磕磕巴巴的重複道,“你,你讓我脫裙子?”

“我什麽時候讓你脫裙子了,就算你脫裙子你以爲有什麽好看的嗎?寡婦一個!除了你的裙子還有長布條嗎?你難道讓我一個病人将自己的長袍撕了,然後晚上凍死嗎?你别忘了沈樂君,我的腿是你壓折的,而且我是爲了救你而受傷的!”安永泰怒氣沖沖的說道。

“是,是,你是爲了救我受傷的,你不用再提醒了,真是個小氣的男人,生怕我忘了是你救的我似得,一天說八百遍!”沈樂君抱怨着解開自己的裙子,反正裏面還穿着棉褲和中褲好幾層了,她才不怕呢,再說看君與那樣,隻有她欺負他的份,他連站都站不起來,想占自己便宜也占不到。

安永泰看着沈樂君氣哼哼的脫着裙子,又拿到使勁的将裙子的下擺用到捅了一個大口子,接着咬牙切齒的使勁撕成布條,本來郁悶的情緒好轉了不少。

安永泰嘴角微微勾起,慢慢的轉過了視線,伸手将自己的長袍解開一半,退下半個肩膀,露出宋雨生包紮好的傷口,上面已經滲出了鮮紅的血液。

沈樂君再擡頭時,正看見安永泰正在寬衣解帶,露出大半個暖陽白的胸膛,腦袋嗡的一聲警鍾全面敲響,身子不由的向後退了一步,聲音微微顫抖,将手裏的匕首放到身前,“你,你要幹什麽?”

安永泰連鳥都沒鳥她一下,伸手将白布條的活扣解開,單手繞着布條,由于布條是從肩膀和脖子腋下三個地方纏繞上的,安永泰一隻手破着很是費勁,好幾次因爲力道和角度不對,扯動的傷口生疼,流出更多的血來。

安永泰連吭也沒吭一聲,隻是緊抿的嘴唇和深深皺起的眉頭表示他現在正在忍着巨大的痛苦。

沈樂君看清安永泰在做的事有些讪讪的收回戒備的姿勢,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也跟着微微皺眉,“我來吧,你一個手不方便!”

沈樂君走到安永泰身前,爲了方便解他脖子上的布條,跪坐在安永泰右邊,手指靈活的纏繞着安永泰肩上的繃帶,沒有再弄疼他一下。

“纏的好好的,爲什麽要解開啊?”沈樂君有些不解的問道。

安永泰沒有說話,而是等沈樂君接完布條伸手指了指一旁她那會扔掉的幹樹枝和一些幹葉子,從懷裏丢出一個打火石,“去生火!”

沈樂君起身拿起打火石,這次沒有費太大的功夫,很快将火堆升了起來。

“把匕首放在火上烤一烤,然後拿過來幫我把肩膀裏面的東西宛出來!”安永泰說的雲淡風輕,仿佛就像馬上要宛的不是他的肉一般。

沈樂君聽的心驚肉跳,但什麽也沒有說,她剛才也看見安永泰的傷口裏,血肉模糊的,裏面好像真的露出一個什麽東西來。

還好當時的火槍威力小,要不安永泰的肩膀早就廢了!

沈樂君有些發抖的拿着用火烤完的匕首,看着安永泰露出一大半的肩膀有些發憷,她些不猶豫的問道,“會很疼的,你能忍住嗎?”

“能,動手吧,要不這樣流血下去,恐怕等不到有人來救咱們了!”安永泰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然後擡頭看向沈樂君,“沈樂君,别告訴我你不敢,我可是救了你的,現在輪到你救我,你不會說不行了吧?”

“我敢,誰我不敢!”沈樂君虛張聲勢的說道,然後深呼一口氣,一手扶着安永泰的肩膀,一手拿着匕首向安永泰肩頭的傷口伸去。

安永泰屏住呼吸,目光灼灼的看着那刀子伸向自己的肩膀,眼睛連眨也不眨一下,身下的手緊緊的握住一截樹枝,就等着劇痛來臨。

眼看着那刀尖馬上就要紮到肉上了,沈樂君忽然又退下了刀,呼哧呼哧的喘着氣。

安永泰跟着放松了一下,接着怒氣沖沖的看向沈樂君,剛要開口罵人,沈樂君用手絹包着一根木棍伸到了安永泰的嘴邊,“你咬在嘴裏吧,省的太疼咬到了舌頭!”

安永泰張嘴咬住了那木棍,然後指着沈樂君放在腿上的刀,含糊不清的說道,“再去烤火!”

“哦!”沈樂君拿着刀再回來時,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表情,深吸一口氣,給自己打氣道,“沈樂君,你一定能行的,宛的又不是你自己的肉,我能行的,我能行!”

安永泰無語的哼了一聲,然後做好了準備,全身都緊繃起來。

這次沈樂君沒有再退縮,拿着匕首向那個刀口宛去,“呀,裏面有個東西,很硬!”

安永泰的額頭滲出許多冷汗來,鑽心的疼痛從肩膀傳來,這會倒是要感謝沈樂君的多此一舉了,咬着木棍的确能分散一部分痛。

“不太好弄啊,太深了,怎麽辦?”沈樂君試了兩次手都微微有些發抖了,她皺着眉看向安永泰,迎向安永泰威脅意味濃濃的目光時,将要退縮的念頭甩在了腦後。

奶奶的,反正宛的不是我的肉,我不疼,沈樂君不斷安慰着自己,伸手向血淋漓的傷口深處紮去。

“哼!”安永泰緊閉着眼睛悶哼一聲。

終于啪嗒一聲,一個銅制的小子彈掉了出來,沈樂君和安永泰同時松了一口氣。

沈樂君伸手将匕首丢在了地上,捂着還在碰碰直跳的胸口,不停的說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安永泰伸手拿出嘴裏包着手絹的木棍,頭靠在大樹上呼哧呼哧的喘息着,身上出了一層的汗,全身松軟的沒有了一絲的力氣,他緩了口氣力輕聲說道,“我的懷裏有外傷藥,你拿出來!”

“啊?哦!”沈樂君坐起身,伸手向安永泰的懷裏伸出,反正看都看了,剛才摸也摸了,拿個外傷藥更是簡單的很。

咦?口袋在哪裏?外傷藥是一個小藥丸嗎?挂在脖子上的?就像是元浩的救命藥丸放在腰帶裏?

“喂,沈樂君,你摸夠了沒有?”安永泰突然的怒喝将沈樂君吓了一跳,接着她反應過來那個像是小藥丸的肉肉的東西是什麽了,手像被火燙到一般火速的縮了回來,一張俏臉羞的通紅。

安永泰一字一句的說道,“外傷藥在左邊的夾襖口袋裏,是一個拇指大小的藥瓶!”

“哦,哦,你怎麽不早說!”沈樂君紅着臉低着頭掩飾自己的尴尬,她真不是故意對着那個小肉丸又捏又抓的,她剛還在疑惑,怎麽拿不下來呢!

沈樂君給安永泰的傷口撒好了止血散,剛破開的那些白布條上都是血了已經不能用了,她隻好趁安永泰不注意将他的中衣割下一塊蓋住傷口,她才不會傻到用自己的中衣,接着用裙子上扯下來的布條将那塊中衣固定在傷口上,結結實實的繞着脖子和腋下纏了好幾圈。

沈樂君動作間柔順的發絲滑落下來,無意的掃過安永泰的臉頰和赤luo的胸膛,微微有些癢,女人身上淡淡的馨香飄入鼻尖,安永泰的默默的轉過臉看向一旁的火堆。

突然有柔軟的東西壓向安永泰的胳膊,他的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他将手臂向裏挪了挪,沒想到那兩團柔軟緊跟着又擠了過來,隻聽帶着幾分懊惱的聲音在耳根處響起,“這個帶子還是有些短了,這個扣不好系啊!”

“好了,終于弄好了,看,我包紮的不錯吧!”半天後,沈樂君才跪直身子,小臉高興的笑米米的,像是一隻毛茸茸的小貓看着安永泰等着他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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