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麗铎的帳篷前,燃着三堆篝火,篝火旁圍坐着十幾個小頭領,莫麗铎坐在主位的椅子上,一邊大口的吃肉,一邊舉起手裏的酒杯,他的手下忙舉起酒杯敬向他們英勇無畏的殿下。
莫麗铎和莫離寒都是大漠可汗莫成吉的兒子,莫麗铎是小兒子,也是最得莫成吉喜愛的兒子,莫麗铎十八歲時就被莫成吉派到軍營裏曆練,五年後的現在,莫麗铎已是戰功赫赫,能獨當一面了。
酒過三巡,絲竹聲響起,一群穿着抹胸,外披薄紗的舞姬扭着柔軟的腰肢上場,她們額頭都貼着一個紅豔豔的花細,在篝火的映襯下,一個個姿色更加秀麗。
沈樂君一身翻邊的白色長裙,席地而坐,腿上放着一把琴。
這個長裙是她費勁口舌才跟麗娘争取來的,如果像王靜遠她們穿的那麽少,她肯定會凍得手指僵硬的,到時候肯定彈不好琴,當然,更重要的是她會凍感冒的!
這些舞娘中沒有初七,因爲她在前一天扭了腳,麗娘還特地找來軍醫确認,他确實腳踝受傷嚴重,這才同意沒讓他上場。
軍醫和麗娘剛走,初七就将軍醫打的夾闆拆開,手法巧妙的将錯着的踝骨接好,又從腰間拿出一個小巧的木瓶,打開後裏面是淡綠色的藥膏,他歪了藥膏塗在腳踝上,很快緩解了鑽心的疼。
領舞的是王靜遠,脫了厚厚的棉襖,沒想到她的身材如此好,胸前脹滿,腰肢不盈一握,再加上曼妙的舞姿,優美的琴音,她竟像是妖精一般震懾着場上的每一個男人。
隻有一個男人,他的右側臉上有一道疤痕,顯得整個人有些猙獰,他的視線不在場上的舞姬上,而是在一身白袍席地彈琴的沈樂君身上。
一曲舞畢,莫麗铎沖着王靜遠招了招手手,她乖巧的走到莫麗铎身前,剛要雙膝下跪,就被莫麗铎一把拉倒在懷裏。
莫麗铎粗糙的手指摸着王靜遠的下巴,另一隻手緊扣着她的腰肢,“真是個精靈,你叫什麽名字?”
王靜遠心如擂鼓,她早就想好了,初七是有些功夫,但他話裏話外都不打算救她的,如果隻能留在這軍營裏,被一幫蠻子糟蹋,就不如找一個靠山,讓一個蠻子糟蹋,而找靠山無疑莫麗铎是最好的人選。
這也是王靜遠當初自薦要領舞的原因。
王靜遠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一雙水剪的眸子帶着三分可憐的看向莫麗铎,“我,我叫王靜遠!”
“王靜遠,靜遠,好名字,哈哈哈哈!”莫麗铎粗犷的笑聲帶着胸膛也震動起來,王靜遠的心跳更快了,她鼓足勇氣,小手拉住了莫麗铎的衣襟。
這個小動作取悅了莫麗铎,他擡頭看了一眼身旁坐着的麗娘,笑着說道,“這個就是新來的舞姬?”
麗娘眸子中的複雜一閃而逝,笑着點了點頭,“是呢,将軍,她就是新來的三個舞姬中最會跳舞的那個,還有個是今天彈琴的。”麗娘用頭指向下面一排人中的沈樂君。
沈樂君微微福了下身子,頭也沒擡。
莫麗铎隻看了一眼沈樂君,很快又看向懷中有些不安的嬌美人。
“嗯,她的琴彈的也不錯,麗娘有功,來人呐,舞姬們的表現太出色了,人人有賞!”莫麗铎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大手已經有些按捺不住,移向王靜遠的臀部。
王靜遠的臉更紅了,她低垂着頭,不敢看莫麗铎,隻是小手更緊的抓住莫麗铎的衣襟。
莫麗铎嘴角露出笑意,對王靜遠這付含羞帶怯的樣子撓的心裏直癢癢,他看了一眼部下,“良辰美景不能耽誤了,大家及時盡歡啊,本将軍就不陪你們了!”
莫麗铎起身抱着王靜遠,在屬下的呐喊聲中大笑着離開。
頭領一走,剩下的人也沒心思再喝酒,他們各自找了中意的舞姬,上下起手,不夠分時,兩個男人夾着一個舞姬也是有的。
沈樂君艱難的咽了口唾液,小步的向後退去,卻很塊感覺到撞到了個人,她立刻回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請讓一讓,我尿急!”
刀疤男一側的嘴角勾起,一個俯身将沈樂君扛在了肩上。
另一個男人伸手摸了沈樂君的屁股一下,就要跟着刀疤男走,卻被他一掌推了開,那個男人不甘的說道,“索空,你又要吃獨食!”
刀疤男也就是索空轉身就走,“誰要是敢跟來,我就把他的頭作下來當球踢!”
那個男人覺得面子上挂不住,罵罵咧咧的說道,“牛什麽牛,不就是在戰場上打過幾次勝仗嗎,将軍看中你,我可不怕你!”
那個男人還要說什麽,就被旁邊的人拉住了,“算了吧,他就是個怪胎,别理她,這不是還有這麽多女人了嗎?”
那個男人沖着索空離去的背影呸了一聲,轉身圍着身邊隻有一個男人的舞姬貼了上去。
沈樂君掙紮了幾下,用拳頭使勁的錘着索空的後背,喊道,“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沈樂君的拳頭打在索空長滿肌肉的後背上,就跟給他撓癢癢一般,隻是沈樂君一個勁的嘶喊,很吵。
“啪!”索空毫不留情的拍了沈樂君的屁股一下,沈樂君本來就穿的少,這一巴掌索空又用了八分的力氣,沈樂君立刻感覺到她的屁股火辣辣的疼。
沈樂君又害怕又羞憤,帶着濃重的鼻音喊道,“你打我,你居然打我,你個畜生,你個強盜!”
不等沈樂君的話音落地,索空接着就又重重的打了幾巴掌,啪啪的響聲讓人聽着都疼,沈樂君終是停止了掙紮,也停止了喊罵,眼淚卻撒不住的一個勁的往下掉。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