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毫無預兆的強吻了人家,還是那麽的肆虐,一點點都不溫柔,現在人家的唇還紅腫着呢,甚至下唇還因爲牙齒相撞碰破了點皮,一碰好疼,現在他還臭着一張臉,什麽意思嘛!
沈樂君憤憤不平的想着,迫于安永泰的壓力,又不敢太明顯的表現出不滿。
桌子上的晚飯安永泰一口也沒吃,倒是讓暗月将酒拿了來,一杯杯的自斟自飲,好吧,如果那叫飲的話。
安永泰倒滿酒,幾乎唇都不沾一下,直接灌進了嘴裏,一口飯菜都不吃,接着又是一杯,這樣連續喝了七八杯,他眼睛已經出現了些紅血絲。
沈樂君想勸也不知道怎麽開口,她一把将安永泰手裏的酒壺搶了過來,倒進桌子上的另一隻杯子裏,學着安永泰喝酒的方式,一揚脖,将整杯酒倒進了嘴裏。
辣,好辣,沈樂君的喉嚨像是點着了的導火線一般,從舌頭一直迅速的延伸到喉嚨深處,然後整個食道都像火燒的一般。
沈樂君被嗆的咳了起來。
安永泰離席站了起來,伸出溫暖修長的手順着沈樂君的後背,低沉的嗓音說道,“不會喝酒别強求,男人的東西,女人還是少沾染的好!”
沈樂君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有些氣憤的說道,“我不能喝你就能喝了嗎?你身體才剛好一點,知不知道多少人沒日沒夜的爲你擔心,你要是再把身體糟踐壞了,你對的起我多日來小心翼翼的照顧你嗎?”
沈樂君頓了一下,看着安永泰的眼神越來越亮,像是夜晚草原上的狼眼一般,她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的同時立刻補充道,“對的起老夫人和二少爺嗎?”
安永泰目光灼灼的看着沈樂君,卻沒有近一步的動作,他提着手邊的酒壺又坐回了原位,擡手将自己的杯子倒滿,“樂君,你說人怎麽這麽可怕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安永泰話裏的飽含着濃濃的悲傷,憤恨,怨忖和惆怅,一時間沈樂君竟十分同情起安永泰來。
她别的不知道,隻知道安永泰曾經在戰場上叱咤風雲,不知怎麽受傷回家,帶着一身的傷郁郁寡歡。
現在聽他話裏的意思,是有人誠心陷害他了!
沈樂君的胸口也悶悶的,心疼安永泰,對那個人恨之入骨,安永泰是多麽忠厚的一個男人啊,爲了顧忌自己的面子,不惜病重去娘家給自己撐門面,這麽爲别人着想的人,怎麽還會有人陷害?
沈樂君用力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奶奶的,這個人是誰?怎麽這麽不是個東西,你說出來,咱們往他們家院子裏扔石頭去!”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