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仙羽子玉正坐在院子裏喝茶。
“來了!”
白重華背着手走到仙羽子玉對面,順勢撩起袍子坐下。
動作帥氣,又一氣呵成!
有那麽一瞬間,仙羽子玉都覺得是驚鴻裂天真的回來了。
同時,仙羽子玉又覺得很便秘。
驚鴻裂天事事都比他強,看到昔日情敵和對手坐在自己面前,心情總歸有些不太好。
“你就不能換一個人?非要變成他?”
白重華挑挑眉,頂着驚鴻裂天的那張俊臉,心情相當的雀躍。
“怎麽?怕了?”
仙羽子玉切了一聲,很明顯對于白重華的話完全不苟同。
白重華将仙羽子玉的表情都看在眼裏,心裏卻忍不住的腹诽:讓你丫的自己拿着銅鎖畫跑了。現在讓我家裂天刺激刺激你~!
仙羽子玉收斂了下心情後,咳嗽了聲:“你長成這樣不怕路上惹事?”
白重華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仙羽子玉這張帥的過分的臉:“雖說你沒有我家裂天那麽英俊。可也算是不錯的美男子了。這樣的問題,恐怕不隻是我吧?”
仙羽子玉無奈的歎了口氣:“得了,真是欠你的!”
話落,從袖子裏拿出兩枚材質非常不錯的狐狸面具。
一面試銀色,一面黑色。
白重華猶豫了下選擇了那面黑色的面具。
“這兩枚特質的面具還算不錯。上面鑲嵌的是真正的藍寶石和紅寶石。原本我是給自己準備一個做備份一個現用。現在就好心分你一塊。”
白重華看着手裏材質光滑,雕工格外精細的閃光面具,點着頭感慨:“果然是好好準備過得了。看起來的确是很好看!”
仙羽子玉給白重華倒了杯茶:“花玄夜呢?還在拍賣行裏?”
白重華點頭:“嗯!他的人還在搜查。早晚會發現不對勁的。”
仙羽子玉歪着頭打量着白重華:“這家夥不解決,早晚會惹出事情!”
白重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的說道:“我倒覺得不是個壞事。如果我們真的要進入海底神墓,還需要有人幫忙‘探路’才好!”
說到這裏,白重華壞壞的笑了笑。
一旁的仙羽子玉看着白重華邪惡的表情,心裏爲花玄夜默哀了幾秒鍾。
“再有一刻鍾我們就出發前往海國!”
白重華看着仙羽子玉:“我還以爲你現在就要走了!”
仙羽子玉歎了口氣:“我倒是想。可是還有一些東西要準備!我們這一路上不可能隻靠儲物戒指。萬一遇到特殊情況打不開怎麽辦?而且,我聽說又有一撥人來到了樊城搜尋你。至少,得避開一下!”
白重華挑了挑眉,很明顯對于仙羽子玉的話産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又有人找我?難道是爹爹?”
仙羽子玉搖搖頭,臉色嚴肅了許多:“不是!是花心兒。”
白重華愣了愣,随即笑了出來:“原來是這個丫頭。真是的,連這點忍耐心都沒有。真不知道她以前的那些學習都去哪兒了?”
仙羽子玉單手撐着下巴看着白重華:“看來和你很熟。要一起帶着?”
白重華搖頭:“不了!我原本就沒打算帶着她出門。隻是想讓她安心等我。順帶着替我照顧一下丞相府而已、”
恰巧這會兒,仙羽子玉的暗衛已經準備好了出行的所有裝備。
仙羽子玉和白重華直接上了一輛低調奢華的馬車,避開混亂熱鬧的拍賣行,朝着樊城郊外前行。
坐在馬車裏,白重華掀開車簾,看着外面格外熱鬧的大街,忍不住的唏噓:“你就不怕自己不在了,花玄夜找人拆了拍賣行?”
仙羽子玉閉着眼睛,斜靠在車廂内:“怕什麽?這裏隻是幾十所拍賣行中的一個。讓他拆了也無妨。眼下搜尋神獸玉牌才是正點!”
白重華點點頭。
突然,一陣陣的馬蹄聲響起。
白重華下意識的朝着聲源處望了過去。
一眼就看到一身紅袍的花心兒騎着馬快速的在樊城大街上奔馳。
“駕!駕!讓開!”
一旁原本閉着眼睛的仙羽子玉睜開眼睛,順着白重華的目光朝外望了一眼,恰巧看到花心兒經過他的馬車。
“你确定讓她這麽找?”
白重華眯着眼睛,臉色嚴肅:“有花玄夜在。我不可能見花心兒。自然,也因爲此,花心兒的安全沒有任何問題。既然如此,有什麽好擔心的?”
仙羽子玉看了白重華一眼後就不再說話。
當天晚上,仙羽子玉和白重華一行人行進到了花國和海國的交界地。
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白重華望着一眼看不到邊的層巒疊翠,忍不住詢問身邊的仙羽子玉:“這裏怎麽這麽多的山?”
仙羽子玉不急不慢的解釋道:“翻過這裏就是海國地界了。我們這一行是刻意繞開了黑暗森林。”
白重華眯着眼睛,在心裏暗自盤算着這些山巒大概有多少路程?
“這麽遠?你确定?”
仙羽子玉笑着點頭:“當然确定了!這裏看着很遠,但是真正往來海國和花國的專業商隊和使者卻能在一個月之内完成一個來回。你覺得……這是爲何?”
白重華愣了愣,看着仙羽子玉似笑非笑的臉,猛然覺醒:“你的意思是說……這是一種障眼法?”
仙羽子玉順勢打開手裏的折扇:“可以這麽說。這裏據說有個陣法。他們穿行這裏的時候有皇室給的通行證。而我們……沒有!”
白重華摸着下巴,聽着仙羽子玉的話,暗自點頭。
他們這一行有點像是偷渡。自然就不能想辦法弄到官方的通行證幫忙了。
“所以我們要闖陣破陣然後過去?”
仙羽子玉猛然收起折扇,迷人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興奮:“當然!怎麽?不敢?”
白重華冷笑了笑:“笑話!我會不敢?”
仙羽子玉看着白重華的眼睛,溫柔的說道:“好!那今天就先在這裏修整。明日一早天亮,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