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玄夜的人就發現了這個替身。
白重華的包廂内。
“确定嗎?”
白重華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厮,不太相信的問了句。
小厮肯定的說道:“确定!公子特意讓小的通知姑娘一聲,這段時間不要走出這個包廂。”
白重華雙手環胸,勾着唇笑道:“放心好了。我可不會傻到這個時候跑出去敗掉這一筆。行了,你退下吧。”
等小厮離開之後,白重華安心的待在包廂内看着拍賣會。
不多一會兒,拍賣會前期的寶貝就拍的差不多了。
這個時候,壓軸的寶物才會慢慢的登場。
下方的主持人情緒激動的說道:“接下來拍賣的是由西沙國一位富商帶來的鎮宅之寶——銅鎖畫。”
話音剛落,舞台中央的紅布突然被掀開,
看台上的高櫃中央發出一陣熠熠的光芒。
刺眼的光芒讓白重華的眼睛都睜不開。
等光芒散盡之後,
透過指縫,白重華看到下方高櫃上的銅鎖畫時,整個人都震住了。
隻見一面大概五十厘米寬的正方形銅制面闆上不斷地閃現着金光。
光芒之中,能夠依稀看出裏面雕刻着一些非常複雜的圖案。
此刻,主持人也非常激動的開始論述此件拍賣品的特殊之處。
“這件銅鎖畫做功非常的精湛。用的是最上乘的黃銅和黃金熔鑄而成。絕對會是收藏鎮宅的佳作。”
白重華聽着主持人的吹噓,突然覺得前世的現代社會裏那些廣告購物的主持人也不過寥寥。
等着主持人大肆贊揚完之後,白重華期待了許久的價位終于爆了出來。
“起拍價,一萬兩白銀!”
話音一落,下方一陣唏噓。
雖說這銅鎖畫的雕工很不錯,可是一萬兩的價格也确實有些虛高。
白重華單手撐着下巴,眯着眼睛看着下方的銅鎖畫。
突然!
銅鎖畫中閃過一道紅光。
因爲速度極快,很多人似乎并沒有注意到。
白重華愣了愣,很快又笑了起來。
“呵呵,原來如此!”
話音剛落,白重華伸手撥動了下旁邊的紅線。
這跟紅線牽連着門外的銅鈴。
當包廂内的客人獨處的時候,有事可以用這種方式叫門外的下人。
很快,門外一名小厮貓着腰走進來朝着白重華行了行禮:“白姑娘!”
白重華淡淡的說道:“下方的銅鎖畫,我要了!”
小厮愣了愣,趕忙點頭:“是!屬下這就去通知公子!”
此時,正在後台的仙羽子玉聽到消息後,挑了挑眉:“确定?”
小厮恭敬的說道:“是白姑娘親口所說。”
仙羽子玉眯着眼睛,心裏忍不住的腹诽:這丫頭是不是已經找到了呢?
想了想,仙羽子玉說道:“先别引起其他客人的注意。等冷場一會兒,以她的名義拍賣下來就成。”
等小厮離開之後,仙羽子玉望着不遠處的看台,無奈的歎了口氣。
縱然他是拍賣行的老闆,克也不可能直接霸占了顧客的寶貝。
如果他直接開口,那别人必然以爲是至寶,這對他和重華找尋神獸玉牌極爲不利。
如果任由大家拍賣,然後從茫茫人海中搜尋到玉牌的相關寶物又極爲困難~
……
仙羽子玉在這邊歪歪着自己的想法,
另外一邊的拍賣會上,銅鎖畫很快就以一萬五千兩的價格被白重華給拍下。
中間,隻有一個顧客跟着叫了一回兒價。
但是最後,白重華加價到一萬五的時候就沒人跟了。
此刻,花玄夜的包廂内,蒼鷹恭敬的跪地:“王爺,逃走的人極爲狡詐。很可能就是白大小姐!屬下已經派人暗中跟着了。”
花玄夜眯着眼睛看着下方的拍賣會:“本王不要很可能,本王要的……是肯定!”
蒼鷹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接着說道:“可是那個仙羽子玉太狡詐了。除了馬車之外,他把自己推脫的幹幹淨淨。我們又不能一間一間包廂的找。”
花玄夜直接打斷蒼鷹的話:“那就找!給本王一間一間的找!就算找不到,也要确定逃出去的那個是不是她?”
蒼鷹震了震,很明顯沒有想到花玄夜對于尋找白重華的事情居然這麽執着。
“王爺,這……這真的要找嗎?”
花玄夜摸着手裏的翡翠扳指,眼神中的光芒格外的堅定。
“當然要找!”
話音一落,蒼鷹就立馬帶着自己的屬下一間一間的開始搜尋。
仙羽子玉的人得到消息後,趕忙去白重華的包廂内通知。
“姑娘不好了!花國攝政王的人開始搜查了。”
白重華淡淡的挑了挑眉:“這個花玄夜真是有夠煩人的。都追到這兒了還不放棄!”
小厮看着白重華那張絕美的臉,有些不安的問了句:“姑娘,您長得這麽美,王爺追求您也是正常的。隻是,現下要怎麽辦?”
白重華擡頭看着小厮:“仙羽子玉怎麽說?”
小厮搖搖頭:“公子正帶着銅鎖畫返回後院。他說姑娘定有辦法脫離的。”
白重華很是無語的哼了一聲。
這個仙羽子玉一旦确定銅鎖畫是海底神墓的鑰匙後,立馬就閃人了。
丢下個爛攤子給她,真的好意思麽?
沒錯!
白重華剛才在看到銅鎖畫上一閃而過的紅光時,就确定了這東西肯定和海底神墓有關。
估計,就應該是鑰匙。
一方面是因爲,那一閃而過的紅光裏夾雜了一絲上古神力。而她因爲在山岚苑裏見過那場神魔大戰,對這種光并不算陌生。
另一方面則是因爲,據記載,海底神墓中的東西流到外界的就隻有兩把能夠開啓藏寶庫的鑰匙。
所以,能夠夾在上古神力的銅鎖畫,應該就是其中一把鑰匙。
回過神,白重華從儲物戒指裏拿出那個百變面具戴在臉上。
然後又拿出幾顆靈氣丹吞下。
然後運起體内剛吸收的靈氣利用百變面具将自己的面容變成了驚鴻裂天的模樣。
轉頭看了一眼一旁已經被她擊中昏睡過去的小厮。勾着唇笑了笑。
利用包廂内側的屏風快速的換了一身月牙白的長袍後,才氣定神閑的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