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府外突然來了個公公:“聖旨到!”
所有人都看向大廳外面快步走進來的公公。
公公進來,先對着驚鴻裂天行了行禮:“參加攝政王!”
然後站起身,對着燕老爺和燕晴兒說道:“燕老爺,燕大小姐,接聖旨吧!”
燕晴兒臉上一閃而過的欣喜
難道是裂雲哥哥知道了些什麽,要來幫她麽?
燕老爺也是心裏暗自欣喜,覺得事情有轉機了。
公公冷笑了笑,一本正經的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诏曰。燕家燕晴兒行爲不檢,大街上無故抓人,放縱自家族人坑蒙拐騙,毫無德行可言。
朕心中甚爲失望,故而取消燕晴兒作爲皇後人選之事,并賜婚燕晴兒與尚書府二公子擇日完婚。望婚後,燕晴兒能夠警醒自律,切勿再犯。
欽此!”
聲落,将手裏的明黃聖旨直接交托到顫抖的燕老爺手裏。
燕晴兒不可置信的擡頭看着公公:“不……不可能的!我明明就是皇後,憑什麽就因爲抓了個臭小子就不允許了?憑什麽?”
整個大廳裏,沒人回答她。
驚鴻裂天眼神中閃過一絲蔑視。
突然,一道明亮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因爲本公子和驚鴻裂雲是老朋友了。就憑你,還無法撼動我們的朋友之情!”
聲落,手裏拿着一把扇子,自顧風流的明月重華就含着笑走了進來。
笑嘻嘻的走到驚鴻裂天身邊,還煞有其事的行了行禮:“王爺!”
驚鴻裂天無奈的歎了口氣,寵溺的看了明月重華一眼:“惹了事就跑,怎麽不來找本王?”
明月重華聳聳肩:“本來就是買了塊石頭,卻不料被燕大小姐請來喝茶了。我本想就此息事甯人,卻不料……”
燕晴兒慢慢站起身,咬着牙看着面前絲毫無損的明月重華:“公子也沒受什麽傷?何故這樣對待晴兒?”
聲音喊着委屈控訴,梨花帶雨的表情生動異常。
這要是一般人肯定都得動容了。
可是,這裏都沒一個一般的人。
明月重華上前一步挑挑眉:“哎呀,也對。如果不是王爺的暗衛出手,隻怕……燕大小姐派過去的審訊官這會兒肯定得把我活剝了。”
這話一出口,燕晴兒一驚。
一旁的燕老爺眯着眼睛歎了口氣。
完了,全玩完了。
他家燕晴兒怎麽這麽能惹事?
爲了區區一塊翡翠石頭,居然丢了整個家族的繁榮!
這個欠揍的女兒啊!
當然,如果燕老爺知道事情的全部,估計會氣的吐血。
他丢掉的……可不隻是一個皇後那麽簡單!
一旁的驚鴻裂天眯着眼睛,一身冷壓完全釋放:“怎麽?她要對你用刑?”
明月重華聳聳肩:“不信你去查。現在牢房裏還有幾具屍體躺在那兒。”
驚鴻裂天站起身,直接摟着明月重華就要離開。
走出大廳之前,身影頓了頓,轉過頭看着吓得渾身發抖的燕老爺和燕晴兒:“燕家……沒必要存在了!傳本王的令,燕府……抄!”
門外所有的侍衛同時跪地:“屬下遵命!!”
一旁的公公摸了摸鼻子,盡量減低自己的存在感。
放話之後,驚鴻裂天不管不顧的牽着明月重華大步離開燕府。
此時,隐匿在燕府周圍的百姓,都看到他們最敬畏的攝政王爺居然牽着一個白衣公子親密的走出了燕府。
當驚鴻裂天帶着明月重華回府後不久,
他斷袖的癖好,以及爲了藍顔沖冠一怒的消息瞬間彌漫在整個驚鴻國的每個角落。
攝政王府邸,驚鴻裂天的院落書房。
一身男兒裝的明月重華顧不上換衣服,直接拉着驚鴻裂天坐到桌前,緊張的從懷裏開始掏東西。
一旁的驚鴻裂天冷着臉,瞪着明月重華:“寶貝,你下次不可以這麽冒險了!”
明月重華手裏拆包裹的動作一停,挑挑眉:“我身邊的那個暗衛都跟你說了?什麽時候?”
驚鴻裂天撅着嘴,一臉不開心:“就是你剛才去上茅房的時候。”
明月重華的臉紅了紅,尴尬的咳嗽了下:“哎呀,不說這個了。我跟你看個東西。”
說完,直接将布打開。
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牌赫然顯露在驚鴻裂天的眼前。
驚鴻裂天眯着眼睛,神色極爲嚴肅:“寶貝,這個東西從哪裏來的?”
明月重華挑挑眉:“你是不是看到上面的明月二字想到了明月家族?”
驚鴻裂天點點頭,繼續嚴肅的問了句:“寶貝,告訴我從哪裏來的?”
明月重華嘴角勾了勾,伸手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安插在我身邊的那個呆萌暗衛沒告訴你麽?這個就是從燕府閣樓裏搜來的。”
驚鴻裂天的眼神中快速的閃過一絲嗜血。
他就知道——燕晴兒父女不幹淨。果不其然!
難怪早幾個月,燕晴兒和明月青溪關系那麽交好。
原來……是爲了這個寶物!
明月重華看着驚鴻裂天出神的樣子,忍不住問了句:“這個究竟是什麽?你是不是知道?”
驚鴻裂天回過神,對着明月重華含着笑點頭:“寶貝,你真的是個福星啊。”
明月重華焦急的追問了句:“快說啊!你想急死我?”
驚鴻裂天寵溺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玉牌,另一隻手牽着明月重華一步步的走到書架前的軟榻坐下。
伸手從書架角落拿出一本泛黃的書卷打開。
将明月重華摟在懷裏,驚鴻裂天才開始說了起來:“這玉牌和一個故事有關。而要開始說這個故事,得……講另外一個故事。”
明月重華點點頭,壓抑着好奇心:“那你講吧。我聽聽看!”
驚鴻裂天眯着眼睛,眼睛飄向遠方,慢慢道來:“傳言……我們人類是可以永生的。隻要能夠修煉靈氣,就能永遠不死。”
明月重華吃驚的張大嘴巴:“永生?歐麻糕!(⊙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