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重華嘴角勾了勾,繼續傲嬌的說道:“憑什麽你愛我,我就隻能是你的。我看蒼狼如風和仙羽子玉都還不錯。他們似乎對我也有點心思,如今我是個離異的單身女人。有權利找男人。
你……管不着!”
驚鴻裂天咬了咬牙,無奈的歎氣:“重華……你不能這樣的。我之前是爲了布局才那麽做的。而且在芝蘭和替身拜堂之前就已經動手了。
而當天也沒有邀請任何有身份的人去參加婚禮。而那個時候,我也在找尋你的路上。你……不能這樣冤枉我!”
明月重華翻着白眼瞪了驚鴻裂天一眼:“如果現在走在驚鴻國都城的大街上,你說……有多少人會說芝蘭是什麽身份?又有多少人怎麽說明月重華?”
驚鴻裂天瞬間啞口無言。
明月重華繼續冷哼,
之前積壓的怒氣,
在這一刻全部爆發。
打掉驚鴻裂天的手,将地上快要爛成碎片的衣服胡亂的裹在身上。
瞪着腳,一步步的遠離扮委屈可憐賣萌的驚鴻裂天。
驚鴻裂天看着冷臉的明月重華自顧自的靠着冰冷的牆壁閉眼不理他。
眉頭皺了皺。
山壁的牆有多涼?
她怎麽能這麽不愛惜自己?
歎了口氣,驚鴻裂天讨好的爬過去。
笑嘻嘻的伸手,直接将明月重華抱入自己的懷裏。
一個轉身,讓自己的後背抵在石壁上。
“重華……那你要我怎麽做才能原諒?”
明月重華撅着嘴,一臉憤懑的說道:“我也嫁個男人,我們就扯平了。其餘的事情就……到時候再說!”
驚鴻裂天想了想:“這個可以。”
明月重華睜大眼睛:“你說什麽?驚鴻裂天,你還是不是男人了?這話是你該說的嗎?難道你剛才都是在騙老娘?特麽的,老娘居然還讓你看-光-了身子!太虧了簡直!”
驚鴻裂天笑了笑,直接脫掉自己的中衣,将明月重華身上破爛的布條撕開,
把白色真絲的中衣披在明月重華的肩頭。
如玉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替明月重華系上胸前的軟扣。
“重華!”
明月重華挑挑眉:“幹嘛?”
“我是個男人。不信……你可以親自試試!”
明月重華臉騰一下紅了:“流氓!不要臉!無賴!大腹黑!妖孽!滾粗!”
驚鴻裂天接着平淡的說道:“流氓?那一定得是男人才能辦到。你要體驗一下嗎?”
明月重華的雙臉紅透,結巴的說道:“你……你……你……不要臉!”
驚鴻裂天點點頭:“嗯。在你面前,那些臉面什麽的當然都不會要。重華,你說說看,我是不是男人?”
聲落,松開已經系好扣子的手,嚴肅的盯着明月重華看。
明月重華後怕的往後縮了縮:“那個……行了行了,你是你是可以了吧?”
這個白癡,居然在這件事上這麽計較!
驚鴻裂天笑了笑,繼續腹黑的誘哄:“既然我是。那你是不是可以兌現你剛才的那句話了?”
明月重華挑挑眉:“什麽話?”
驚鴻裂天含笑看着明月重華:“你不是說……要找個男人嫁了?”
明月重華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對啊。怎麽了?”
驚鴻裂天伸手開始替明月重華整理毛糙的頭發:“這就對了。既然是要嫁個男人。那就嫁給我好了。”
明月重華愣了愣,感覺自己嘴裏此刻就跟吃了個蒼蠅一樣。
驚鴻裂天不管明月重華的表情,繼續自顧自的說:“再者呢……如今的驚鴻國沒人會覺得芝蘭是攝政王妃。因爲……”
明月重華睜大眼睛:“因爲什麽?”
驚鴻裂天嘴角勾了勾,眼神中滿是嚣張得逞:“因爲……她被驚鴻國舉國上下通緝!”
“舉國上下通緝?歐麻糕……”(⊙o⊙)…
驚鴻裂天眼眸中快速的閃過一絲嗜血。
回過神,伸手捏了捏明月重華的小臉:“她敢如此傷你,就要有這個心理準備。我要她……在整個鴻月大陸待不下去,直到……被一刀刀的割死!”
明月重華感覺到驚鴻裂天身上瞬時散發出來的殺氣和冷血。
吓得腦袋縮了縮。
驚鴻裂天趕忙收斂身上的嗜血,小心翼翼的跟着說了句:“你就好好待在我身邊就行了。這些繁雜的事情别顧慮那麽多。”
說完,又從褲袋裏摸索出一點藥,輕輕地敷在明月重華額頭上的傷疤上。
等将明月重華全身上下的大小傷口都處理完之後,驚鴻裂天才赤-裸-着上半身探出頭,查看着目前的處境。
身後爬出來的小腦袋好奇的望了望:“我們現在怎麽出去咩?”
驚鴻裂天轉頭,直接一隻手将小腦袋推回山洞裏:“外面危險,不許出來玩!”
明月重華委屈的撅着嘴坐在山洞的地上:“哪裏是玩嘛?明明在幫你好不好?”
查看完之後,驚鴻裂天從靴子裏拿出一個小的火折子,點燃了一個小竹筒,
猛地朝着外面扔了出去。
瞬間!一道紅色的煙火響起。
嘴角勾了勾,驚鴻裂天轉身進入山洞内部。
将山洞裏的所有枯葉堆起來,用火折子點燃。
然後又将明月重華抱到一塊幹淨的草地上放下:“重華,乖乖的待在這裏等我。”
明月重華猛地伸手抓住驚鴻裂天的白色中褲:“你要去哪兒?”
驚鴻裂天赤-裸-着上身,白皙的胸膛完美的呈現在眼前。
一頭墨發散在後背上,腹部的人魚線正擺在明月重華面前。
明月重華忍不住舔了舔嘴角,跟着問了句:“你要去幹嘛?妖孽,你要去勾引人麽?”
驚鴻裂天抖動着胸腔笑了笑:“聽話,在這裏乖乖等我。我去弄點東西來。”
說完,伸手快速的點了明月重華的定身穴:“重華,這樣我才能放心一點。免得你亂跑。”
明月重華咬着牙瞪着近在咫尺的妖孽:“你大爺的亂跑!”
驚鴻裂天伸手捏了捏明月重華的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