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閃過一絲嫉妒恨,
突然低頭看了看手心的藥包。
芝蘭的嘴角嗜血的勾起:“明月重華,驚鴻裂天和蒼狼如風這樣的男人隻能是我芝蘭的。憑什麽你什麽都不付出,就能得到他們的愛?你……真是該死!”
冷哼一聲,芝蘭繼續潛伏在明月重華房間的外面。
等蒼狼如風小心翼翼關上房門離開後。
芝蘭猛地閃身進入明月重華的屋子。
有兩個暗衛立馬上前阻攔:“芝蘭小姐,爺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重華小姐。”
芝蘭冷着臉說道:“我就是爺派來替重華小姐換一下衣服的。明日爺就要和重華小姐出發了。重華小姐又是女子,難道你能替她換衣裳?”
兩個暗衛愣了愣,對視一眼,才說了句:“那……你快點!我們暫時回避一下。”
芝蘭點頭:“給我一炷香的時間足夠了。”
等暗衛都退下後。
芝蘭冷着臉看着床榻上昏睡的明月重華。
猛地拔出頭上的簪子抵在明月重華的臉頰上。
“明月重華,你說……如果你毀容了,驚鴻裂天和蒼狼如風還能喜歡你嗎?”
回答她的是沉默……
挑挑眉,猶豫了下,芝蘭還是冷靜了下來。
收回簪子,快速的将藥包打開,用手帕襯着。
将白色的藥粉悉數倒進明月重華的嘴裏。
确定明月重華都咽下去後,又倒了一杯茶,一點點的灌進明月重華的嘴裏。
睡夢中,明月重華猛地皺了皺眉。
全身疼痛的抽搐起來。
芝蘭興奮地看着明月重華疼痛的樣子,忍不住哈哈笑了兩聲:“明月重華。我看中了蒼狼國最毒的蠱毒的你,還怎麽勾引蒼狼如風和驚鴻裂天?
等你死了,我會給驚鴻裂天生一大堆孩子,然後再攻陷蒼狼如風,讓他們在我面前俯首稱臣。
你就好好享受被蠱毒咬爛五髒六腑的痛吧?哈哈……”
開心的笑完,芝蘭覺得心裏的怒氣都平息了不少。
妥善的檢查了下,确定沒有任何破綻之後,芝蘭快速的出了房間。
看着準時趕回來的暗衛,芝蘭吩咐:“明月重華小姐好歹是閨房女子,切記不要随便提起這件事。免得她知道了害羞。”
暗衛愣了愣,情商明顯不夠用了:“爲何會害羞?”,不就是換個衣服嗎?
芝蘭冷哼一聲:“你懂女人嗎?”
兩名暗衛均是一震,然後搖搖頭。
芝蘭笑着拍了拍手:“這不就對了。好了,我回去了。記得别亂說。小心爺知道了滅了你們。”
暗衛點點頭,決定不說這件事。
此時已經趕回來的蒼一和蒼狼如風一起去了明月重華的屋子裏。
蒼狼如風看着床榻上安睡的女子,溫柔的笑了笑。
一旁的蒼一說道:“爺,給芝蘭的蠱毒潛伏期會有多久?”
蒼狼如風平淡的說道:“那可是世上最毒的蠱毒,至今沒有解藥。潛伏期……在兩個月左右吧。因爲沒有人服用過,所以還不能完全确定。”
蒼一摸着下巴思索:“這樣的話……驚鴻裂天就必死無疑了。”
蒼狼如風點頭:“是啊,這個家夥命太硬,上次的劇毒都沒傷到他。這次的蠱毒一定會要了他的命!好了,走吧,我們該回蒼狼國了。”
聲落,打橫抱起明月重華,快速的出了客棧。
另一邊,驚鴻裂天坐在客棧的書房裏,看着地上跪着的甯峰:“芝蘭那個女人呢?”
甯峰點頭:“一直待在房間裏沒出來過。”
驚鴻裂天冷笑了笑:“甯峰,你被騙了。她……肯定見過了蒼狼如風!”
甯峰不可置信的擡頭:“不會吧。屬下的身手可是驚鴻國數一數二的。”
驚鴻裂天點點頭:“絕對不會錯。而明月重華……應該在蒼狼如風手裏。”
甯峰皺着眉:“王爺,那現在怎麽辦?”
驚鴻裂天愣了愣,問了句:“替身帶在身邊嗎?”
甯峰點頭:“一直安插在暗衛裏。”
驚鴻裂天放下手裏的茶杯:“讓替身代替本王,你跟随在一旁協助。切記不要讓芝蘭起疑。”
甯峰睜大眼睛:“王爺您……是要親自去追王妃?”
驚鴻裂天站起身,大概清點了下人手:“本王帶四十名暗衛軍易容跟上蒼狼如風他們的步伐。驚鴻國有皇兄在,不會有大的問題。替身這邊的事情,你可以告訴皇兄。他……會知道怎麽做!”
甯峰恭敬的行了行禮:“屬下遵命。”
安頓好之後,驚鴻裂天帶着人馬快速的追着蒼狼如風他們離開。
而留下的替身易容成驚鴻裂天的模樣,在第二天一早,帶着芝蘭和甯峰一起返回了驚鴻國都城。
……
明月重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直感覺到身下不停地搖晃。
慢慢坐起身,就看到蒼狼如風那張欠揍的臉正盯着她打量。
心裏窩火的明月重華,氣的直接一拳揮了過去。
蒼狼如風猛地抓住明月重華的小拳頭:“幹嘛?一大清早的就揍我?”
“你個賤男人,居然擄走我。這是在哪兒?”
蒼狼如風仰着下巴傲嬌的笑了笑,伸手拉開簾子:“喏,前往蒼狼國的路上。”
明月重華睜大眼睛,氣的直接撲了過去:“特麽的,老娘要留在燈會小鎮,你聽不懂嗎?”
蒼狼如風被明月重華壓趴在車廂裏。
舉着雙手求饒:“哎哎哎哎,别打臉啊。我求饒還不行嗎?驚鴻裂天已經回驚鴻國都城了,你去也找不到他的啊。”
明月重華猛地一愣:“他回去了?和那個芝蘭一起?”
蒼狼如風點頭:“是啊。探子帶回來的消息。喏,給你看!”
說完,乖巧的從一旁的暗格裏拿出一個布條遞給明月重華。
明月重華伸手拿過來,快速的打開看了一下。
瞬間……整個人蔫了。
蒼狼如風咳嗽了下,坐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袍,溫柔的安慰道:“沒事,過去就過去了。你得學會放下。再說了,不是你自己要的休書嗎?
現在自由了,幹嘛又矯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