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是她。”易流然還是在搖頭。童雅茵怒瞪着他,走近他的面前,伸手緊緊的掐住他的脖子,易流然難受的皺着眉頭,這比别人把刀架在他的腦門上還要更讓他難受!
“我是不是她,用得着讓你證明嗎?真是自作多情!”童雅茵陰戾的眼眸仿佛要化爲一把利劍,恨不得把易流然碎屍萬段!她到現在最讨厭的就是有人否認她的存在,可能是她在心虛,亦有可能她是害怕了。
“如果,你覺得殺了我可以解氣,那你就殺了我吧,反正至少能夠死在‘童雅茵’的手上,也算值得了。”易流然苦澀而艱難的閉着眼睛說道,他似乎做好了一切的心理準備,也似乎在對自己那失意的感情最後的一絲掙紮。
童雅茵眼眸微微辛辣起來,她本來緊掐着易流然的脖子要更加進一步的狠絕,心髒處卻傳來一陣疼痛,讓她停止住了。
易流然微微睜開雙眸,他看到童雅茵擰着眉頭,不過下一秒她迅速轉身,背對着他:“你們把他抓起來,看守好,在一切都還沒有成功之前,絕對不能讓他逃脫了!”
管家爲首的一幫人恭敬的應道:“是,大小姐!”
由于臨時被跟蹤,童雅茵不得已暫且離開了那個地方。
易流然就這樣被帶走了,他的手機也都被繳起來了,所以他現在是沒有辦法通知給任何人,他心裏很懊惱,卻也無濟于事。
崔雲風本來還約好跟易流然和閻慕景一起比賽射擊的,結果易流然竟然失約了。
“都不知道流然那家夥去哪裏了,從傍晚開始就沒有見到他的人了。”崔雲風無奈的拿出手機再給易流然打了一通電話,依然沒人接:“他都不接,我現在也抓不準主意,問他家的傭人,大家都說沒有看到他回來。你說他會去哪裏了呢,不可能憑空消失得無影無蹤吧?而且他答應過的事情即使沒辦法赴約吧,也會通知一聲的,就怕他出事了,可他身手了得,我很難想象他出事了。”
聽完崔雲風的一番話,在一旁沉默的閻慕景手指的節骨分明有節奏的敲打着桌面。他的眉頭聚攏着,眼神犀利而深邃,站了起來,伸手拍了拍崔雲風的肩膀,說:“很有可能是真的出事了!”
崔雲風被吓了一跳:“真的嗎?”
閻慕景搖搖頭,但依然謹慎嚴肅的說:“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出事,但你還記得嗎?以前易流然跟我們說過,假如他一個信息都沒有的話,就說明他可能出事了。畢竟,他是一個手機不離身的人,洗個澡,上個洗手間,睡覺,從來都不會忘記拿手機的人,怎麽可能突然間聯系不上?”
崔雲風覺得他分析得很在理,但是還是問他:“可是我們要去哪裏找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