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必,勞煩長公主費心了。”魏玲趕忙行禮回道。
之所以一直叫白明月長公主,是因爲肖水是第一個有封号的公主,這裏是不看出生前後,隻看封号前後的。
“既然如此,那你有什麽資格替她回話,不過是個下人,還真是長臉了。”白明月輕哼一聲。
肖文立馬上前,吩咐人前去掌嘴,魏玲跪地認錯。這時候肖蘇娣就坐不住了,直接阻止下人上前行刑。
“白明月你什麽意思,你憑什麽在這裏動我的人。”
“就憑我是長公主,她還不配。”白明月說完揮手示意。
魏玲在旁邊拉了一下肖蘇娣的裙擺,對她搖頭。然後肖文就讓下人對她掌嘴。
在場所有人中,隻有白明月身份最高,除非皇帝太子在場,就算謝貴妃,也沒權利阻止她懲罰下人。
說白了人命輕賤,尤其在皇家,下人的命算得了什麽,不會就是權利的犧牲品,魏玲既然是謝貴妃的人,注定對立面,沒必要手軟。
現在蠢蠢欲動的人太多,不讓她們警醒一點,真當她白明月是軟柿子了。
今日之事,不管是誰教唆肖蘇娣的,都該讓她知道後果,她白明月可不是好得罪的。
直到魏玲被掌嘴完,肖蘇娣才握緊拳頭,按耐的坐下。
剛剛如果在魏玲回話的時候,白明月就動刑,那就是白明月的問題。畢竟對方主子身體不适,自然下人要出來回答的。
但是後來,确認肖蘇娣沒事,她還出來說話,那就是肖蘇娣和魏玲的問題了。
這就是對公主不敬,這個罪名足夠懲罰魏玲,讓肖蘇娣丢臉了。這也是白明月說魏玲不配的意思。
“長公主這樣會不會太過了,好端端的一個人,被打成這樣也太慘了吧。”
謝婉汝有些可惜的說道,還用帕子掩着嘴角,一副害怕的模樣。
“公主,壓壓驚。”謝炳希把白明月茶杯再次倒了杯,遞給白明月。
謝炳希的舉動,相當于直接的打了謝婉汝的臉。謝婉汝臉色瞬間蒼白的看了謝炳希一眼,謝炳希卻跟沒看到一樣。
其實謝炳希并不适合說話,畢竟外人看來,謝家在皇室的宴會上内鬥,無異于讓人看笑話。
不過正因爲是謝家人,才能夠說這話。朝中能夠得罪謝家的太少了,能夠出來替白明月說話的更少,如果他不說也沒幾個人能說了。
“婉汝,是你放肆了,長公主豈是你能夠說道的。”謝君毅突然開口說道。
白明月擡頭看了謝君毅一眼,然後看向謝炳希,謝炳希對她點頭。看來這人就是肖水最後一個沒見過的情人了。
之前就知道謝家有一位是肖水的人,不過肖水還沒機會介紹認識,後來肖水死了,更加沒有聯系了,原本以爲以後也不會接觸,沒想到還會幫忙。
之前白明月也有謝家人的一些資料,卻不想原來是他。
謝君毅是謝炳希的小叔,也是謝貴妃的弟弟,同一輩分的堂弟。平時都在閉關修煉,謝家内部接觸他的機會也不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