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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1章奇爸怪媽27三合一

奇爸怪媽(27)

“還沒休息吧?”康來的聲音隔着電話傳過來。

“要忙的事情很多。”林雨桐示意苗苗先别說話, “有事啊?”

“沒……沒有。”康來站在宿舍的陽台上,“那什麽, 我就是問問你明天有什麽安排沒有?”

“明天?”林雨桐不知道對方是什麽意思。

苗苗卻眼睛一亮, 用嘴型說了三個字:“情人節。”

明天是情人節?

林雨桐馬上恍然:“答應别人一起去吃飯了。”這個暗示該是很明顯了吧。

果然,這話一出,那邊沉默了很長時間, “跟人約好了?誰啊?我認識嗎?”

“不認識。”林雨桐盡量叫自己的語氣平和一些,“你呢?不跟女朋友一起看場電影或是吃頓飯。”

康來的心一點點沉下去,剛才還想着或許她根本就忘了明天是什麽日子, 可她問自己不跟女朋友一起吃飯, 那就證明她心裏知道明天是情人節。情人節赴約, 這意思很明顯了。覺得心裏有點發堵, 但還是道:“桐桐,你還小。還不滿十八歲。”

“我知道了。”林雨桐失笑,“你真是跟我表哥一樣, 什麽都得管着。”

原來我在她心裏跟她表哥一樣,是哥哥不是喜歡的人嗎?

“桐桐……”我不是把你當妹妹的,這話在嘴裏轉了一圈,卻怎麽也說不出口,“桐桐,要多長個心眼,會甜言蜜語的都不可靠……”

“好!”林雨桐覺得自己說的意思他懂了,跟哄孩子似得道:“以後有機會的時候,一起吃飯, 你幫着把關。你說好,我再答應他好不好?”

不好!一點也不好。

康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挂的電話,宿舍裏傳來同學的喊聲:“豆幹就啤酒,幹不幹!要喝就快點。”

“幹!”想做優秀的外科醫生,發誓不喝酒的他突然想一醉方休。

林雨桐拿着手機轉了轉,老妖婆處理起這種事,多少還是會有點負罪感,就這幾句話的功夫,都出了一身的白毛汗了。

苗苗拍了拍林雨桐的肩膀,“還真有人敢追你這個大小姐啊。佩服佩服!”

文娟正碼字呢,聽了這話扭臉就笑,“還真是,校園貼吧上都有人打賭了,看有沒有人敢追你。”

“想當驸馬爺,這往上湊的膽子都沒有,還做什麽夢呢。”苗苗嘟囔了一句,“明兒開學第一天,我都想請假了。我那邊的生意要忙了。”晚上出去約會,還不得打扮打扮。

苗苗的假還是沒請成,因爲苗爸跟圓餅老師通過話,圓餅老師說了,如果苗苗堅持要請假,就請家長打電話來說一聲。苗苗沒這個膽子,“隻能看着票票從眼前飛了。”

一大早,林雨桐就收到愛心早餐,心性的蛋糕,上面點綴着櫻桃草莓。這個好歹在宿舍,也不怕人知道。結果中午的時候,又有愛心便當送了過來。看着飯菜的口味,不用說都知道是四爺訂好然後打發人送來的。這下有人追林雨桐的消息不胫而走,都在猜測這個想當驸馬爺的仁兄是誰。

“癞□□想吃天鵝肉!”林博看着手機上的消息,憤憤的将手機扔在辦公桌上。

孟助理剛要說話,就被這麽打斷了。

“說吧。”林博看了孟助理一眼,“有什麽就說,剛才我說的不是你。”

我知道你說的不是我。

孟助理怕惹怒心情不怎麽美妙的BOSS,小心的道:“老闆,我是想問問,我今兒是不是能早一點下班。”

“怎麽了?”林博眉頭一挑,“這才收了年假幾天?”

“老闆,今兒是情人節。”孟助理提醒道,“您不得早點回去陪老闆娘嗎?”

情人節?

對!是情人節。

“她又不是情人,過的什麽情人節。”林博不自在的撇撇嘴,“女人就是不能慣着!行了,知道你怕老婆,放你半天假,忙去吧。”

孟助理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心道,好像你不怕老婆一樣。

這邊從辦公室出去,就給陳秘書使了個眼色,“趕緊查一查情人節攻略,以備老闆咨詢。”

陳秘書打了一個OK的手勢,看着孟助理進了電梯,桌上的紅線電話就響了,這是老闆室打來的,“老闆,請吩咐。”

“進來一下。”林博說了一聲就挂斷了電話。

“老闆。”陳秘書手裏拿着紙筆進來,準備做記錄的樣子。

“不用專門用筆記了。”丢不起那人,“那個……找你來問你點私人的問題……”林博有點不自在,說了這麽一句話咳嗽了好幾聲。

陳秘書心道:果然叫孟助理給猜着了。

她忙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您說,随時爲您效勞。”

“你們……你們女人……都喜歡什麽……”林博低聲問了一句。

“喜歡什麽?”陳秘書馬上道,“錢啊!有錢沒有什麽買不到的。”

“那要是人家本來就不缺錢呢。”林博白了陳秘書一眼,“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直接,鑽錢眼裏了。怪不得老大一把年紀了還嫁不出去。”

誰老大一把年紀了?老娘我才二十八……不對!是去年二十八,今年好似二十九了?虛歲三十?

陳秘書一口老血,“老闆,還能不能好好說話?”

林博舉起雙手,不怎麽誠心的緻歉了那麽一小下下,“說正事。就是我現在給一個很有錢的女人要送一份禮物……”

“說怎麽跟老闆娘一起過情人節不就完了嗎?”陳秘書也直接給怼回去,“玫瑰、寶石,然後一起共進燭光晚餐。多大點事?您至于這麽偷偷摸摸的嗎?這是老闆娘,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爲您真在外面養情人了?”

“去去去!”被人揭破林博瞬間就不自在了,“誰說請她了?我……”

“那我可跟老闆娘告狀了……”陳秘書翻着白眼說了這麽一句。

林博一噎,直接起身,“我今兒早下班,下午也給你放假了,沒有情人也别虧待自己。”

能不往我心裏紮刀子嗎?我三十沒嫁出去,我樂意,管得着嗎?

“你在往回走?”林雨桐壓低聲音問四爺,“來回的跑多累啊。”

“不是情人節嗎?”四爺聲音帶着笑意,“我訂了個好地方,包了一層,沒有别人。不怕人知道。下了課你直接在學校門口,我能到。”

林雨桐看着已經挂了的手機愣了半天,“還來真的了?”入鄉随俗,學的比誰都快。

課間的時間周圍都是人,打電話很不方便。林雨桐也沒法說什麽,從走廊上回到作爲上的時候,正有人在跟苗苗說話。

“……開顔休學了,但是住宿費是交了一整年的。”苗苗看着阮玲,“你們想住進來,問我們沒用,得跟學校聯系,得跟開顔聯系。要是開顔願意,我們沒什麽意見。”

阮玲這才笑道:“這是當然,我跟學校後勤聯系過了。将這一部分住宿費記上,将來開顔複學的時候,有學校處理。四人間的宿舍條件那麽好,這麽空着可惜了。要是你們不反對,我的意見還是由咱們班的女生補上。我就是來問問你們的意見。”

苗苗還能不知道她打的是什麽主意,說是咱們班的女生,可是依照阮玲這人的脾性,她可不信她沒這心思。于是隻笑道,“我們當然是沒意見了。本來就是四人間嘛。本來還想着你住過去最好不過,可是你這團支書,肯定又是要發揚風格的對不對。行吧,你安排吧。隻要是咱們班的,誰都行。”

阮玲一噎,這是誰都能行嗎?明顯把我排除在外了好嗎?

但這話好似又聽不出别的意思來。作爲班幹部可不就是得發揚風格嗎?

阮玲拍拍苗苗的肩膀,繞過走道坐回她的位子上去了。

一個宿舍磨合好不容易,突然添一個人誰都會覺得别扭。

苗苗見林雨桐眼裏帶着詢問之色,就低聲道:“你别管,如果非要有人住,我一定挑個性子跟咱們處得來的。”

說着,她順手把收到的幾封信塞到桌兜裏,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林雨桐就笑:“你怎麽不看是誰寫的?”

“什麽年代了還寫信?”苗苗憤憤的道:“本來想找個随便湊活一下,誰知道湊上來的都這麽老土。氣死我了。”

情人節校園裏好似到處都冒着粉紅的泡泡。空氣裏全都是玫瑰的花香和甜膩的甜點味道。

從教學區一直走到學校門口,總能碰到成雙成對依偎在一起的男女。還有那精明的,抱着大捧玫瑰向這一對對連人兜售。以前五塊一枝,現在是十塊一枝。

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四爺的車果然已經在了。她過去直接拉開車門,“還真趕回來了?”

四爺将她手裏抱着的書放在一邊,“又不遠。”回了林雨桐一句,又吩咐司機開車,直接報了一個地方。這才轉臉對林雨桐解釋,“新開的一家餐廳,老闆我認識。咱們從側門進去,頂層給咱們預留着呢。”

真不是非得這麽講究的。老夫老妻的!

餐廳的頂樓,其實是在樓頂,三十八層高的建築上,一半都是玻璃搭建的露台。從這麽往下俯瞰,腳下的城市燈火輝煌。玫瑰花叢擺着歐式的餐桌,紅酒在燭光的映照下發出暗紅的光亮,亦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散發着幽香。

兩人靠在一起誰都沒有說話。這世上多少男男女女,相互依偎着說着天長地久的海枯石爛的諾言,可是誰又能比他們更幸運,博得一個生生世世生死相随呢。

“累嗎?”林雨桐搖着酒杯,看着暗紅色的液體在酒杯中蕩漾。

四爺就笑,輕輕的咬着她的耳朵,“要是一個人,隻怕真會寂寞,會疲憊。但是有你,每一次都像是重獲新生。”這世界這麽大,不懂的事情還有很多,還有許多有意義的事情要做,人活着隻有又價值,就不會累。“即便對所有人而言,我都是可有可無的。這也無所謂。至少在你的心裏……”

“無價!”林雨桐親他,“誰也不能替代。”

在餐廳消磨了不少時間,過了晚上十點,林雨桐問道:“還回去嗎?”路上得耽擱不少時間。

“樓下定了房間。”四爺拉着林雨桐起身,“不回去了。就住酒店吧。”

今兒出來約會的人不少,總統套間定的時候已經沒有了。隻能住次一等的套房。但這已經很奢侈了。客廳,卧室,洗浴室的澡盆跟個小泳池似得。

還是有錢好啊。

兩人正泡在浴盆裏享受呢,門鈴響了。原本以爲是客房服務,誰知道這鈴聲一聲緊着一聲,是有人不停的按着。

林雨桐吓了一跳,“難道找過來了?”最害怕林博知道。

“不會!”四爺起身拉着浴袍穿上,“你在裏間先别出去,我去看看。”哪裏有這麽巧的事。

林雨桐不敢耽擱,将自己的衣服換上了,就怕進來外人不方便。她躲進卧室裏,隔着門縫往外看。四爺估摸着桐桐收拾好了,這才朝大門走去。

從貓眼往外一看,他就愣住了——江天?!

怎麽會是他?

沒有老子監督兒子約會的道理吧?

“誰啊?”林雨桐鑽出來低聲問了一句。

四爺用口型說了兩字,林雨桐果斷的縮回去了。

門一打開,江天也愣住了,“你媽呢?”

“我媽在哪我怎麽知道?”四爺有點反應過來了,江天這是追着金河過來的。

“你起開!”江天一把把兒子推開,“别給你媽打掩護。我還就不信了,你能把她藏在哪兒?”

看着對方朝卧室走過來,林雨桐趕緊将門給關上。

江天一看門的動靜,火氣更大了,“金河!你出來!敢做不敢當!陳飛雲,你個老不要臉的,你出來……三十年前我能打的你滿地找牙,現在打的你連牙也找不到……”

他手搭在門柄上,四爺就一把擋住了,“您找我媽,怎麽找我這裏來了,你找錯了。裏面沒有你要找的人。”

“你這臭小子。”江天這會子怒發沖冠,“你媽跟姓陳的就進了這家酒店,難道我會看錯了?要是連你媽都認錯,你伸手挖了我這一雙招子。我是你親爹啊,臭小子!你就知道幫着你媽,她給你找了個後爹你也願意?”

這還說不清楚了。

林雨桐幹脆直接打開門,從裏面出來,“江總,您好。”

江天一愣,看看林雨桐,又看看四爺,再看看兩人頭上還沒幹的頭發,還有兒子身上的浴袍。他馬上明白了,這是弄錯了。當公公的把準兒媳婦堵在屋裏,還說老婆偷人的事,這好像臉丢的有點大,“那什麽……是桐桐啊……我喝醉了……胡說八道的……”他趕緊伸手捂住額頭,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頭暈的厲害……”

“行了!”四爺扶他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您等等,我換衣服去。”

隻留下林雨桐跟江天大眼瞪小眼,都挺尴尬。

“您怎麽找到我這間房間的?”四爺從屋裏出來,林雨桐就過去給他将襯衫的扣子都給系上,就聽他這麽問了江天一句。

“去前台問姓江的住哪一間不就完了。”江天說着就一愣,“1806和2001,二十樓高我先到十八樓看看……看來真是巧了,你媽大概在二十樓……”

誰說金河現在出門還用陳這個姓氏的。也隻有你還固執的給金河按上一個陳。

四爺和林雨桐這麽想着,那邊江天卻已經動了,“肯定在2001。”

這不是胡鬧呢嗎?

看着江天快步跑出去,四爺和林雨桐還真顧不上。兩人出門的衣裳還沒穿好呢。

“把口罩帶上捂嚴實。”四爺給林雨桐武裝起來,這一鬧騰起來,這裏是住不成了。

說着話,兩人就從房間出來,電梯已經朝上走了。從十八樓到二十樓,隻有兩層樓梯,兩人幹脆不走電梯,走樓梯上去也不費事。

到了二十樓,看到江天正摁着人家的門鈴,四爺快走兩步,“别丢人……”現眼這兩字還沒說出來,門就打開了,林博黑着臉打開門,然後三人面面相觑,都愣住了。

林雨桐走在後面,看見不動的兩人,還以爲逮住了。結果這一露頭,就跟林博的視線對上了。

我的媽呀!

林博剛才隻有被打斷好事的怒火,現在确實肺都快氣炸了。姓江的,你們什麽意思?騙了老子的閨女還來砸門,鬧的好像你們還不願意似得。他頭上的青筋都蹦起來了,拳頭握緊,“都進來!”

不是姓江的開的房間嗎?怎麽打開的是姓林的?

“誤會!”江天老臉有點挂不住了,捉老婆的奸,結果先攪了兒子的好事,又發現未來的親家偷人,還有比這更鬧心的事嗎?“真的都是誤會!”

林博将門關好,先上下打量閨女,“沒吃虧吧?”

這叫人怎麽回答呢?

林雨桐突然有點氣虛,自己的樣子叫這當爹的看在眼裏,隻怕是覺得閨女特别不聽話吧。

“幹什麽呢?”朱珠在裏間聽了個大概,這時候穿好衣服出來,就打斷了林博,“姑娘大了,有我這當媽的問呢。你少插手。”說着拉着林雨桐往裏面去。

林博鐵青着臉轉回來看向兩個姓江的,“敢問二位,這大半夜的上門,是什麽意思?”

“我送桐桐過來,結果遇到了家父。”四爺特别不仗義的推到了江天身上,“家父好像是誤會了什麽?”

江天心裏罵娘,好你個臭小子,這會子拿你老子堵搶眼了。但還真不能揭破,這得道:“真是誤會,我找我老……”剛想說老婆,結果一想不對,這事不能叫外人知道,于是,話在口中一轉,馬上成了,“我找我家老大,江橋那小子呢?我在前台一問,說是姓江的訂的房間,我以爲是我家江橋。”以前見了林博那都是擺着長輩的款,如今的輩分下來了,跟以前的晚輩說話,都得讓着三分。想到這裏,又不滿的看了小兒子一眼。

林博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下,這房間确實是江橋訂的,因爲他用不上了,所以他幹脆征用了。今兒晚上好的酒店好的房間可不好訂。

他看向四爺,“你怎麽知道我們在這裏?”還送桐桐過來,誰信?

四爺才不管他信不信,“聽酒店的服務員說的。”

全是放屁!哪有這麽巧的事情。

在裏面聽的都有些尴尬的林雨桐,往床上一坐更尴尬,因爲床上放着許多情趣用品。朱珠後知後覺的趕緊将被子一折,算是擋住了林雨桐的視線。

“命知道你爸受不得這個刺激,你怎麽還送上門來了?”朱珠有些恨鐵不成鋼,“在美國你這個大的姑娘,父母是不會過多的幹涉的。要是不交男朋友,不跟異性發生親密的關系,家長才該着急呢。但是親愛的,這裏不是美國。你爸爸雖然在美國也呆了幾年,但他骨子裏還是個地地道道的傳統爸爸。真受不來這樣的刺激。”

這個誰能算到呢?

出來約會也能跟約會的爹媽撞在一起,這運氣也是逆天了。

“又沒幹什麽,就是吃了一頓飯罷了。”林雨桐盡量說的輕描淡寫,“我不在外面過夜,這不是找你們來了嗎?”

“小騙子!”朱珠點了點林雨桐的額頭,這哪裏是找過來的,分明就是撞上來的。

林雨桐嘿嘿笑了兩聲,轉移話題的指着朱珠手上的鑽戒,“好大一隻!”

朱珠将手擡起來,“好看嗎?以後叫你爸給你另外買。”

看來這兩人的情人節過的還不錯。

母女倆正說話,林雨桐的手機震了一下,一看是四爺發來的消息:我先走了,你就在這邊歇着吧。明天給你電話。

這是說陪着江天走了。好好的情人節被攪和了。

林雨桐回了一句:早點睡。

“桐桐,出來!”林博在外面喊了一聲。

林雨桐撓撓頭,将手機放在兜裏,隻得往外走。

“坐過來。”林博指着沙發道。

林雨桐又挪過去,“爸,時間不早,睡吧。”

“桐桐啊,忘了是怎麽答應爸爸的了。”林博臉上的神色并不好,“爸爸說了幾遍了,現在交男朋友不合适,你要懂事,要聽話……”

“我答應你,我明年再戀愛,我這不是答應他嗎?”林雨桐往沙發上一賴,“就是多接觸了接觸,加強了解,真的。……”

說完,就趴在沙發上閉上眼睛,“zZ~zZ~”

林博看着裝睡的閨女,頓時目瞪口呆,這孩子向來都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理智果斷的根本就不像是是個孩子。現在呢,這是幹什麽?耍賴!

“桐桐!桐桐!”林博拍了閨女兩下。

林雨桐:“……(~﹃~)~zZ”

呼噜聲更大了。

林博一肚子的氣也發不出來,隻得又搖了兩下,“桐桐……進屋去睡,沙發上不舒服。”

林雨桐閉着眼睛從沙發上蹭一下跳下來,利索的摸到卧室去了。床已經被朱珠收拾出來,她直接摸上去躺下就睡。

朱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你就混賴吧!”

林雨桐睜開一隻眼睛看了朱珠一眼,又利索的閉上了,今兒要是不賴,他能念叨到明天早上去。

朱珠從裏間出去,林博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端着酒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

“怎麽?”朱珠挨着他坐了,“心裏還是不舒服?”

“沒有!”林博一口将杯子裏的酒喝了,“不知道你發現沒有,咱家桐桐以前……不知道爲什麽,總覺得孩子跟咱們隔着什麽。我沒當過爸爸,但也見過人家的女兒在爸爸跟前是什麽樣子的。撒嬌,癡纏,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鬧騰。可是桐桐從來沒有過。沒有一個孩子是生下來就什麽都不用依靠的,那隻能說明她跟咱們心裏存着客氣。可今兒我雖然是生氣,但又覺得高興,你看見她那賴樣子沒?這才是個孩子該有的樣子。”

林雨桐睜開眼的時候,邊上隻有朱珠。

“起來了?”朱珠翻了個身,“起床,叫司機送你去學校。”她摸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七點鍾,還趕得上,手腳麻利點。”

“我爸呢?”林雨桐問了一句,不等回答就去了衛生間,

“在外面沙發上睡着呢。”朱珠坐起來,“要我送你去嗎?”

“不用,有司機呢。你睡吧。”林雨桐正在刷牙,含糊的應了一聲。

從屋裏出去的時候,林博睡的正熟,林雨桐沒打攪他,悄悄的開門出去了。

朱珠在床上打了兩個滾,猛的翻身坐起來,出了卧室走到林博跟前,上了沙發直接騎到林博身上,“醒醒……”

“别鬧!”林博趴在沙發上,“一會桐桐該起了,叫孩子看見不好……”

“你閨女上學去了。”朱珠趴在他耳邊,“昨晚才玩到一半……”

林博眼睛一下就睜開了,“大……大白天的……”

朱珠跳下沙發,直接公主抱,“少廢話……”

“放下!你這個女人!”真把我當兩百斤的肥豬了,掂着就走!

到了學校林雨桐才有功夫問四爺,“昨晚最後怎麽着了?找到金河了嗎?”

“找到了。”四爺打了和哈欠,“在酒店查了晚上,結果人家十一點就從酒店離開了,各自回家了。吵了半晚上了,我到現在還沒合眼呢。”

“那你睡吧。明兒再去工地上。”林雨桐交代了幾聲就挂了電話。這個情人節過的,也真是夠熱鬧的。

中午吃完飯,跟苗苗一起坐地鐵去鑒定中心。

苗苗一路都有點魂不守舍,手緊了松,松了又緊,不時的在衣服上抹一抹手心,“你……你跟我一起去沒關系嗎?”

林雨桐帶着口罩,帽子又壓着低,還帶着黑框眼鏡,“你能認出我是誰?”

也是!

苗苗從地鐵出來以後,也将口罩給帶上了。

到的時候,剛好是人家下午上班的時間。沒怎麽費事,就将鑒定結果取出來了。

“……不支持鑒定人的父權關系……”苗苗直接翻到最後的結論,然後整個人都軟下來了,靠在牆上一點一點往下滑,最後坐在了地上。

“還好嗎?”林雨桐拍了拍她,低聲問了一句。

“我弟弟不是我爸爸的孩子。”苗苗的聲音聽不出來是哭還是笑,“我恨了這麽些年,全都錯了。我爸很可能不是婚姻的過錯方。”

這是肯定的。都是當局者迷,因爲這個後媽的緣故,她一直就在這麽迷障裏出不來。其實這根本就不用鑒定,隻看結果就知道了。苗媽在鄉下,日子很艱難。要是苗爸是過錯方,估計給的贍養費就不會是小數目,再怎麽也不至于用艱難來說。再說了,要真是生了苗爸的孩子,苗媽萬萬沒有讓位給小三的道理,再不是感情不合,至少會爲了兒子掙一掙該得的利益的。不會這麽不聲不響,誰也不是傻子。再說了,好端端的隐藏兒子的出生年月做什麽,就連苗苗也是無意中發現的。說到底,還是害怕大家的閑話。這麽一想,連早産之類的可能性都沒有了。這麽隐瞞隻能說明做賊心虛,當年出軌的恐怕是她。

“要不……”林雨桐扶她起來,“你爸不是還在京市嗎?我送你過去?把話說開了,什麽都問清楚了好……”這麽些年來,苗爸能不知道閨女爲什麽别扭什麽嗎?可爲什麽不解釋呢?給沒有媽媽的孩子心裏留一個完美的母親的形象,就跟守着孩子心裏唯一的一塊淨土是一個道理。

“他怎麽從來不說呢?”苗苗嗚嗚的哭出聲來,“他怎麽什麽都不說呢?老家的親戚都罵我爸,說我媽是陳世美……他從來就沒解釋過一句……”

解釋什麽?怎麽解釋?家醜不可外揚,這話從古傳到今,這裏面包含了多少人情世故在裏面。

看着跑走的苗苗,林雨桐歎了一聲,當父親的坐到這份上,也真是不容易了。

苗爸拿出茶包,泡了一杯濃茶還沒喝到嘴裏,就有敲門聲。他端着杯子去開門,就看見自家閨女哭花的一張臉,頓時吓了一跳,趕緊将孩子拉進來,“這是怎麽了?誰欺負你了?别哭了,跟爸爸說,有爸爸呢。”

“爸。”苗苗哽咽着半天話都說不利索,“爸,你跟我媽是怎麽一回事?”

苗爸愣了一下,然後撓撓頭,“怎麽又問這個?能爲什麽?不就是年輕嘛,那時候年輕,什麽都不懂,誰也不是好脾氣的人,過不下去了呗。”

苗苗搖頭,“不是!趙赫是在你們離婚後八個月出生的,我知道!”

苗爸面色一變,“你媽告訴你的?”

“沒有!”苗苗擦了一把臉,“我自己發現的。”

苗爸這才坐到床沿上,“苗苗,過去的事了,就叫它這麽過去吧。你媽不是不愛你,是顧不上你。爸爸也不是不愛你,爸爸得承認,當時再婚的時候是有負氣的成分,匆匆忙忙的,找的你麗姨并不合适……這些年你在家過的也不舒心……這都是爸爸的錯……”

“你爲什麽要替她瞞着。”苗苗質問道,“爲什麽要瞞着。你她不要這個家,不要我的。甯願跟個野男人也不要我……”

“苗苗!”苗爸呵斥了一聲,“不許這麽說話。”他站起身,在屋裏轉了兩圈才道,“爸爸當時是創業之初,在外面忙的幾乎一整年一整年都不着家,你媽一個人帶着你,也不容易。那些年的日子并不好過。你爺爺奶奶常叫村裏一個小夥子叫趙廣的給你媽和你捎東西,這麽一來二去的就熟悉了。趙廣送了東西,又總幫你媽幹一些重活,搬個煤氣罐之類的沒有男人确實是不方便,時間長了,自然就有感情了。你媽知道懷孕的時候,主動給我打了電話……那些事情也沒瞞着我,我們算是和平的分手了。”

“你怎麽不說呢?”苗苗看着苗爸,“你早該跟我說的……”

“說什麽呢?”苗爸伸手給閨女擦眼淚,“叫你怨恨你的母親?”

“可确實是她錯了!”苗苗拳頭緊緊的握緊,“你知道老家的人都怎麽說嗎?”

“随便怎麽說!”苗爸無所謂一笑,“有個陳世美的爸爸不丢人,但是……”有個在當時看來水性楊花的媽媽,“……這叫你以後可怎麽擡起頭做人呢?”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嗎?

“對不起!”苗苗将頭埋在苗爸的腿上,“對不起……”我不知道!

“是爸爸對不起你,第一次婚姻沒有好好經營,害了你媽媽,也害的你從小就受苦……”苗爸眼圈一紅,“再婚又太草率,沒找個合适的女人……是爸爸對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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