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胧月拿過藥劑,走進一旁的實驗室,按着比例調配出解藥,然後痛快地給自己來了一針。
在這個時代,這三種毒藥加在一起,早就讓原主死得透透的了。但是,機緣巧合,自己穿越了,占據了原主死透的身軀。
做完這一切,裴胧月用生命儀掃描了一下自己身體的狀況,見血液裏的毒素正在減少。
想到城中似乎還有人在中毒,裴胧月直接将自己前世研究了一半的能簡單解毒的試劑瓶捏在手裏,随後便閉上眼,用念力離開空間。
等再睜眼時,依舊是在馬車裏。
而此時,外面安靜了不少,看來是已經出城了。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裴胧月本能地生出警惕之心,合眼靠着馬車,裝作睡了過去。
馬夫四下裏望了一望,确定沒人之後這才撩開車簾,一臉賊笑地進了馬車。他看着昏睡過去的裴胧月,臉上的笑意越發地輕浮了。
“既然侯爺已經不要你這個女兒了,那可不能白白浪費了啊!”那馬夫正是方才在府上抓住裴胧月的小厮之一。
裴胧月雖然說不受寵愛,性子還有些愚鈍,但是那張臉實在是生得極美,否則也不會惹來裴鳳舞的嫉妒,處處都要拿捏她一番。
裴胧月忍住,暗暗在手上蓄力,幸好方才已經在實驗室裏解了身上的毒。
那小厮色膽包天,想着就撲了上來。
裴胧月洞察力極其敏銳,幾乎是同時,擡腳狠狠地踹在他下、身,疼的他滿車廂裏打滾,直冒冷汗。
“你是活膩了,膽敢對我下手!”裴胧月又是一腳踹在他身上。
那小厮緩了一會兒,強忍着疼痛又要上前來,惡狠狠道:“你還以爲自己是威遠侯府的大小姐呢!我告訴你,除了這個城門,你這輩子都不要想着回去了!”
裴胧月似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鳳眸一眯,問道:“你怎知我回不去了?”
那小厮笃定今日可以辦了裴胧月,語氣越發地兇狠了,道:“那小爺今日就讓你死個明白!二小姐和二姨娘是不會再讓你回去的,因爲隻有這樣,二小姐和二皇子才能厮守在一起啊。”
他的話讓裴胧月愣了一下,從原主的記憶裏得知,二皇子本是和是裴胧月有婚約在身的。可是裴鳳舞也對這個二皇子情根深種,是以處處和裴胧月作對,現在更是爲了得到二皇子,不惜要了裴胧月的性命。
趁着裴胧月回憶發愣的時候,那小厮猛地撲将上來,将裴胧月死死地壓在身下,笑得輕浮可怕,“如今你都知道了,該能好好地伺候伺候爺了吧。”他說着,一邊牽制着裴胧月,一邊将裴胧月往馬車下面拖。
裴胧月奮力掙紮,可是那小厮用了十成十的力氣,裴胧月哪裏是他的對手。
身上傳來衣裳撕扯的聲音,裴胧月咬牙忍着,分散着那小厮的注意力。
她手伸過頭頂,拔下頭上的發簪,緊緊地握在手中,找準時機,朝着那小厮狠狠地插、入他身上。小厮吃痛倒地,裴胧月當然不會給他喘、息的機會,手中尖利的金簪又插、入了他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