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盡心機兩人的關系好不容易破冰,“那你想讓我怎麽樣?本王對你的所作所爲,你也該知足了!”
花香退後一步,朝着李玄策福了福身子,“多謝殿下擡愛,妾身感激不盡!”
“你……”這副恭敬又順從的模樣,看得李玄策大爲火光,她那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是什麽意思,居然一點都不生氣!
“殿下若是沒什麽事,還請回屋休息吧,妾身有事在身,不便在此陪伴殿下!”花香一副公事公辦的态度,冷漠又高傲。
自從回到太子府後,花香沒有一刻不想逃離王府,她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她發誓離開太子府的那一天,一定要讓這個将自己傷得遍體鱗傷的男人嘗一嘗自己當初受過的苦楚。
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系統已經恢複正常,憑借着系統和醫術,她可以帶着景琰在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生活。
而且無論在哪裏,都能生活得逍遙自在。
難就難在,眼前這個男人是大靖的太子,想要徹底擺脫他的鉗制,就要成爲一個比他還要強大的人,絕頂的武力值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她還需要隐忍,但現在,她實實在在沒情緒虛情假意地陪着李玄策演戲了,在太子府她隻需要做個安分守己的太子妃便好。
說完,花香冷漠地轉身準備進内室查看。
“一覽芳華的下人無緣無故失蹤,作爲她的主子,我有責任也有這個權利查清這件事,今天這解憂閣,我還就查定了!”要說劉姓乳娘的死,跟明芊芊一點關系都沒有,打死她都不信。
明芊芊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表情,更加落實了花香的這個想法。
李玄策沒有說話,他現在思緒紛亂,雖然很介意花香這無所謂的态度。
但是也不敢輕易發作,兩人的關系好不容易破冰,他才剛剛享受這種溫馨幸福的感覺,他差點以爲後半生的生活就要這樣過了。
花香一連檢查了幾個房間,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直到來到明芊芊的房間裏,花香聞到一股血腥味,吸吸鼻子道:“吳全,這裏房間裏有血腥味,很不對勁,你帶幾個弟兄好好查查!”
吳全用力地吸了吸鼻子:“血腥味?屬下怎麽沒聞到?”
花香皺眉,“有啊,你們聞不到?”
吳全和的他的屬下們,面面相觑又十分用力地吸了吸鼻子,試圖聞出空氣中的一點不同,然而除了梳妝台上散發出濃烈的脂粉味外,還是什麽都沒有,全部一臉懵地看向花香,“娘娘,屬下的确沒有什麽血腥味!”
其實他們聞不到也很正常,普通人的嗅覺确實是沒辦法察覺到,但是花香卻能察覺,從很早以前,她就發現自己的五感異于常人。
不僅如此,她還能準确地嗅出血腥味的大概方向。
所以,她百分百确定,這血腥味的源頭,就在明芊芊的卧房内!
此時的明芊芊被人下人扶着,虛弱的坐在外室的椅子上,見花香帶人進了自己的房間,眼底頓時閃過緊張之色。
心裏默默祈禱自己的秘密千萬不要被發現才好,不過發現了也沒關系,哼!隻要你敢碰我的黑金烏蠶,我保證讓你立刻死在它的口下。
花香站在内室,将屋子裏的格局粗略地掃視了一遍,這裏與一覽芳華的大爲不同。
首先從面積來說,就比一覽芳華小了不止一半。
至于擺設也顯得樸素很多,整個屋子的結構一目了然,表面看來,除了靠牆的衣櫃比較可疑外,其餘的并無什麽特别之處。
花香一個眼神示意,吳全立刻帶着人進來翻箱倒櫃的搜查。
此時太醫也來了,正在屋外給明芊芊把脈,花香看了一眼明芊芊的那有恃無恐的表情。
便知道這件事情恐怕沒那麽簡單。
果不其然,侍衛們将屋子裏的東西幾乎翻了個底朝天,除了衣物首飾外再無其他。
“啓禀娘娘,屋内并未發現異常!”
内室的房門大敞,屋子裏一舉一動,屋外都聽得一清二楚。明芊芊輕輕蹙眉,一臉的病容,心中卻止不住的得意。
此時太醫的診斷也有了結果,“恭喜太子殿下,側妃娘娘已有月餘身孕,隻是……”
“隻是什麽?”李玄策下意識地擰眉,喜當爹這件事,他真沒辦法高興起來,尤其是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
太醫惶恐道:“隻是側妃娘娘今日受了驚吓,坐胎還未穩定,母體若是再損傷,不易于胎相穩固,還請娘娘千萬要保重鳳體。”
明芊芊立刻捏着嗓子道:“殿下,妾身早就說過下人的失蹤自己是清白的,可是姐姐偏就不信,如今妾身的孩子還未出生,就要受此委屈,妾身的孩子實在是可憐啊,殿下、嗚嗚……殿下一定要爲妾身做主啊!”
之前李玄策也一直抱着僥幸心理,如今太醫的診斷,讓他再也無法逃避,明芊芊的哭訴更是攪得他頭痛欲裂。
此刻他隻覺得身心俱疲,李玄策不耐煩地捏了捏眉心,“太子妃,不如改天再查如何!”
花香置若未聞,她不相信眼前的事實,即便侍衛們什麽都沒有搜查出來,那股若有似無的血腥味一直萦繞在屋子裏久久不散。
她也不在乎明芊芊懷孕與否,她隻在意若是放棄了這次機會,就沒有下次機會可言了。
花香尋着血腥味,一刻不停地在屋内摸索尋找着。
明芊芊看見花香忽然靠近那面牆,一顆心跟着提了起來。
密室暗閣這種東西,花香雖然隻是聽過,但想要找出來并不難,她屈起手指在牆面上敲了敲。
聽聲音,是堵實心牆,若是一般人得到這個答案可能就會放棄但花香不是一般人。
明芊芊眼見密室要被發現趕緊道:“殿下,您也看到了那牆明明沒有問題,太子妃卻借機卻故意拖延時間,她到底是真想替自己的下人讨回公道,還是刻意爲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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