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武的神情有些癫狂,他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木棍,兇狠的朝着花文揮去。
“爺爺,小心!”花香反應迅速立刻撲過去,将花武護住身後。
然而有人比她反應還迅速,李玄策眼見形式不對,也顧不上傷腿,淩空批出一拳,正中花武後心。
看着花武悶哼一聲暈死過去的花容,尖叫着朝自家方向奔去,一邊跑一邊大喊,“殺人啦,瞎子殺人啦……”
【系統提示,檢測到附近有兩位瀕死患者,請宿主選擇其中一位傷員醫治,此次任務完成後,将會獲得積分500!草部空間即将解封!】
花香下意識的将手搭在花文手腕上給他号脈,卻冷不防撲了個空,隻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将自己整個推向花武。
“爺爺?”花香詫異回頭,她要救的人是花文,并不是害爺爺受傷的罪魁禍首!
隻見花文忍捂着胸口,忍痛道:“别管我,快救你叔公!”
花香咬着嘴唇,“我不要,是他害你變成這樣的,爲什麽還要救他!”
花文心急如焚,“小花兒,爺爺從來沒求過你什麽,這次就當是爺爺求你行麽,快救救你叔公,救救我的小武……”
說完這句話,花文雙眼一閉,跟着暈了過去。
系統的聲音立刻響起,【警告!警告!傷者的生命正在流逝,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花香收起内心的悲痛,鄭重問系統,“若是我兩個都要救呢!”
【那你很可能一個都救不活,若此次任務失敗,作爲懲罰将清零宿主全部積分!】
花香眼中閃着堅定的光芒,“清我的積分,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言閉花香拿出銀針,蹲在兩人中間,一左一右,雙手同時祭出銀針紮了下去……
……
花容尖叫着跑回家中,“娘,爺爺死了!爺爺被那個瞎子打死了!”
張氏正在家裏晾衣服,聽見這話,手上忍不住抖了一下,“死丫頭,青天白日的怎麽胡言亂語,小心給你爺爺聽到剝了你的皮!”
花容驚魂未定,抱着張氏胳膊不撒手,“我說的真的,就在花香的院子裏,不信你們去看啊!”
張氏看自己女兒臉上驚恐的表情不像作僞, 便放下手中的活兒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問了個清楚。
當花容說到爺爺讓她趁亂去花香房裏摸銀子,以及花容描述那包銀子數量是如何龐大時,張氏驚的手中的衣服都掉了。
同時她也有些生氣,公公居然瞞着自己,讓花容偷這麽多錢!
她恨提不成剛的,用手指在花容腦門子上戳了戳,“這麽大的事,你怎麽不跟我說!”
花容怯懦道,“是爺爺說這件事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就把我趕出花家,我、我不敢說……”
花文的原意是不想打草驚蛇,可聽到張氏耳中就變了味道。
左思右想後,她放下手中的活兒,喊上兩個嫂子一塊來到花香家的院子。
此時花香剛剛穩住花文花武的傷勢,施針已經到了關鍵時刻。
鄒氏看着倒在地上不明生死的兩人,頓時吓的雙腿發軟,拍着大腿哭喊,“哎呦,這可怎麽辦,爹要真有個三長兩短,孩子他爹回來了怎麽給他交代喲!”
來的路上,張氏單獨将花香家藏有大量銀票,以及花容偷盜失敗的事情耳語給許氏。
張氏是三個兒媳中,心眼最多的一個,她來到院子,第一眼看的不是倒在地上的花武,而是站在一旁的李玄策!
據說那包數額龐大的銀票最後是拿在他手裏的,可現在見李玄策則是兩手空空,張氏眼底劃過重重的失落。
随後目光閃了閃,跟着擠出兩滴眼淚哭訴道:“孩子爹如今還在戰場,家裏就靠爹他一個人撐着,這要是走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可怎麽活?”
張氏看了看許氏的臉色,也跟着哭開了,“是啊,這以後的日子怎麽過!”
花香忙着施救,沒功夫看這三個女人一台戲,“真不想他死的話,統統給我閉嘴滾一邊去!”
實心眼的鄒氏擦了擦眼淚,“這麽說,爹他還有救了。”
許氏擰眉,像是不滿鄒氏的話語,“大嫂,你不要聽這她胡言亂語,上一次咱們在她手上吃的虧你忘記了嗎?”
張氏附和道:“是啊,就算她真的是神醫,那也不可能同時救活兩個人!”
李玄策站在一旁,不由的冷笑一聲。
許氏看着向一身黑衣打扮的李玄策,隻見他嘴角挂着嘲笑,渾身上下散發着讓人膽寒的戾氣。
心中沒由來的開始犯怵,壯着膽子問了一句,“你笑什麽?”
李玄策勾唇,“不是我家娘子沒那個本事,隻怕,是你們巴不得地上的人快點死去吧!”
李玄策說完這話,許氏沒有急着反駁,而是下意識的朝着地上的花武看了一眼。
像是生怕他聽到這句話般,确定花武緊閉雙眼,這才放下心來。
倒是鄒氏不高興道:“你少在胡言亂語,他是我們爹,有人會盼着自己爹死的嗎?”
她說完這話,下意識的看向兩位弟媳,以爲她們會附和自己,可現實是根本沒人搭理她。
鄒氏有些氣憤,“你們什麽意思,難道你們不想讓爹醒過來!”
許氏翻了個白眼,看鄒氏的眼光如同看一個智障,“爹他老了,反正遲早會走,與其靜悄悄的走,還不如這次死在花香手裏,反正他男人有的是錢,還能賠咱們一點錢安葬費改善改善生活,有什麽不好!”
鄒氏破口大罵,“老二家的,你這說的是人話嗎,平日裏爹對你可是最好的,現在爹生死未蔔,你就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還有點做人的良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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