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宸東陷入沉思,秦小小竟然還有一個孩子。
秦小小痛苦地說:“當初就是因爲那一場火災,就隻剩下了我和小愛。”
秦小小說着說着眼淚不禁從眼角流下來,她擦擦眼淚,露出兇狠的表情繼續說道:“所以師柔柔那個女人罪該萬死,可惜她現在坐牢了,真是便宜了她。”
看着秦小小難過,霍宸東也跟着難過。他心疼地擦拭着秦小小眼角的淚水,把秦小小像寶貝一樣抱着:“小小,你放心,我會讓她生不如死的。”
霍宸東心裏暗暗發誓,他一定要讓師柔柔血債血還!
方黎這裏。
“方小姐,韓彩智被抓了。”
“被抓?什麽時候的事?”
方黎的手下回答道:“就在前幾天,因爲殺人。”
方黎心裏盤算着,想着要不要去看看韓彩智,這個女人身上還有值得利用的地方,想要體面地得到霍宸東,還需要韓彩智去當這個壞人呢。
到了監獄,方黎利用家裏的手段見到了韓彩智。
韓彩智現在是素顔狀态,滿臉雀斑,加上臉是動過刀子的,沒有得到保養,現在已經嚴重變形,看起來像個妖怪。
韓彩智不想這幅樣子去見人,所以當方黎來看她的時候是十分抗拒的。
“你來這裏幹嘛,來看我笑話嗎?”
方黎都沒正眼瞧她,冷笑一聲嘲諷道:“我沒這麽多閑工夫花在你身上”
“我就問你一聲,你還想不想出去?”
韓彩智突然眼裏燃起來了希望,瘋狂地拍打着玻璃,祈求道“方黎,你真的願意救我出去嗎,隻要你願意,爲你做牛做馬都可以!”
“這倒不用,隻需要你幫我得到霍宸東就好了。”
韓彩智急忙點頭答應,現在隻要能讓她出去,什麽事情都願意做。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秦小小那個賤女人,遲早我會弄死她的。”
沒搭理她,讓韓彩智一個人在這裏唱獨角戲。
韓彩智突然又意識到一個問題,眼神急切地看着方黎問:“你什麽時候能放我出去?”
方黎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你不用擔心,我自有我的方法,不出五天,保你出來。”
韓彩智心想,再忍這五天,就可以出去找秦小小報仇。于是她開始在心裏計劃着要怎麽弄死秦小小,也不知道爲什麽這個女人的命這麽大,自己對她動了這麽多次手她都還安然無恙地活着。
方黎發出警告:“韓彩智我告訴你,想要出去一切就得聽我的,不然我随時可以把你弄進來。”
“嗯你說什麽我都聽你的。”
韓彩智簡直怕了這個地方,再不出去,自己都得被那些女囚犯打死了。
三天後,霍宸東來到監獄,想要進一步确認她的真實身份。
不料警察告訴他,韓彩智已經被别人高價擔保出獄。
霍宸東轉念一想,這樣也好,這樣就可以親自對付這個惡女人。
霍宸東告訴了秦小小這件事,秦小小反而有些興奮。
她捏着拳頭,用盡全身力氣說道:“師柔柔欠我的,我要她血債血償。”
霍宸東安撫秦小小的情緒:“小小,放心,我也不會放過她的。”
方黎不比不知道韓彩智就是師柔柔,更不知道師柔柔和秦小小之間的過節。
她對韓彩智:“你不是恨秦小小嗎,你去找一個人,把她強了,而且要留下證據,這就我看霍家還要不要她這個兒媳婦。”
韓彩智想到這個手段,是那麽似曾相識,自己當初也是這樣被秦小小搞得身敗名裂。
見韓彩智不說話,方黎有些上火:“怎麽?不願意?”
韓彩智回過神來。
“沒有沒有,這正如我所想,以牙還牙。”
方黎才不管這麽多,當下最重要的是感覺嫁到霍家,否則依照自己在方家的地位,隻能被那些姐姐踩在腳闆底。
韓彩智查到秦小小所在的位置,打探好明天中午秦小小會單獨和一個客戶約談,這正是綁架秦小小的好時機。
韓彩智又找來一個老男人,晚上她把男人約出來。
酒吧裏,韓彩智拿出一沓鈔票和一瓶藥。
“我的要求,你都聽明白了吧。”
男人隐晦地調了調耳麥,緩緩吸了口煙,緩緩地說:“可以,是可以。但是你這點錢,可不夠。”
男人邊吐着煙圈邊搖頭。
韓彩智氣急敗壞,自己找了這麽多人,也就這個敢做這種事情,其他的要不就是懼怕霍宸東報複,要不就是不敢對秦小小動手腳。
“那你想要多少?”韓彩智穩住即将要爆發的情緒問道。
男人啧啧嘴說:“那可是秦大總裁,萬一出事後她查到我身份,弄死我,你負責啊?”
韓彩智想到之前找的那個鳏夫也被秦小小報複。
男人繼續說道:“這樣吧,我不要你的錢,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韓彩智問道。
“你得在旁邊看着,萬一出事,至少還有個人陪。”
韓彩智感到很無語,這人竟然還有這種癖好。
但是無所謂了,這樣也好,自己親自盯着,免得像以前一樣被她給逃了。
韓彩智答應了男人。
男人接着說:“還有一個條件。”
“你還有完沒完了?”韓彩智氣得想打人。
男人油膩得笑着說:“诶,别生氣嘛,我都不收你錢了,你看你,身材這麽火辣,又長得這麽好看,不如今晚讓哥哥爽一爽。”
韓彩智想到要去睡秦小小的男人先把自己睡了,想想就惡心。氣憤地潑了男人一杯酒,氣沖沖地走了。
男人也不生氣,原地等待着韓彩智回來。
不久,韓彩智果然回來了。沒有了男人的包養,自己也賺不了什麽錢,方黎也沒給自己多少錢,如果把這錢給這男人,自己也所剩無幾了,還怎麽去買奢侈品。
想到這些,韓彩智咬着牙關,不就睡一晚嘛,有什麽大不了的,反正自己不要的再給秦小小,這種感覺也不錯。
男人看着韓彩智回來,對着耳麥說:“她又回來了。”
(本章完)